孙小沫已经不知道吐槽什么才好了,她面颊绯红的从树上下来,总觉得被这条丝绦缠绕的部位烧燎的热,丝绦轻轻地飘动,缠在她的手指上,孙小沫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笑的太傻。binhuo.
她回到房间躺下,过了一会儿听到李寄的房间先有动静传来,然后姜九黎也回来了。
孙小沫从床上坐起来,正要去找李寄,想了想,低头对缠绕在手指上的丝绦说道:“我现在过去会不会很尴尬?李寄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她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我虽然是她的师父,却不应该干涉太多。”
丝绦赞同的缠的更紧了。
孙小沫了悟道:“我应该等着她来找我,如果她不来就说明问题不大,她能解决。”她坐回去,安静了一会儿,按耐不下内心的好奇,忍不住问道,“李寄真的喜欢姜九黎啊?”
丝绦缠在她的手腕上,末端轻轻地摩擦着她的皮肤。
孙小沫不懂了:“这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的意思啊?”
丝绦盘旋着往她袖里伸进去。
孙小沫:“……”节操呢?
“小两口”闹了一会儿,李寄就来敲门了:“师父,你起了吗?”
孙小沫整理了下衣服,神色收敛,打开门把李寄拉进来:“徒儿,我们今天暂时不能离开,为师昨晚出去和圣树交流了一下,今晚夜深人静之时就把它收录到卷轴中,我怕巫祝请我们离开,你想个办法。”
“师父,你不是有个龟甲吗?”李寄盯着孙小沫的脸,眼神有些微妙。
孙小沫在乾坤袋里翻了翻,拿出一个龟甲:“这个吗?”这不知古代哪个大巫用过的龟甲,占卜很准,就算以神仙的眼光来看也是好东西,目前是孙小沫的收藏品之一。
“巴族人信奉占卜,好的龟甲难得,师父把它送给巫祝,请她为圣树再占一卦,到时候就算师父不提,巫祝也一定会客客气气的把师父留下的。”李寄语气自信笃定,好似成竹在胸。
孙小沫总觉得她一定知道点什么,说不定和昨天晚上她偷偷跟着姜九黎出去有关,居然还和自己故弄玄虚,孙小沫有些淡淡的忧伤,不知不觉徒儿就长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小秘密,不像以前那样和师父无话不谈。
算了,小秘密就小秘密了,什么都说破反而没意思,这就叫生活的乐趣。
想开了的孙小沫重新高兴起来,满脸欣慰的看着个快有自己高的亲传徒弟,不愧是她的得意弟,论修为、论才智计谋,还有风仪气度,皆是同期修士中的佼佼者。
真是相当的有范儿,魅力无双,姜九黎算啥,脸长的好看了不起?孤僻冷漠的没朋友,论情商和社交手腕肯定比不上李寄,说不定他正在暗搓搓的自愧不如外加仰慕暗恋李寄呢!
这么一想孙小沫放心了,无论如何李寄肯定不会像不知世事的小姑娘那样被小白脸骗的。
见到巫祝之后,孙小沫听从李寄的建议,若无其事的和巫祝谈论起占卜推演方面的学问。
像她这样的修为卜卦其实已经用不着工具了,但运用工具来卜卦也是十分有趣的一件事,周文王正是这方面的高手,他毕生的研究著作杨戬都收藏有,保证没人比他收藏的更完整,孙小沫偶尔听杨戬谈论这些,仅是记住的那些再转述给巫祝也足够引起巫祝的兴趣了。
果然如李寄所言,巫祝得了龟甲之后喜不自胜,对孙小沫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发自内心的热情起来,之后她为圣树卜了一卦,卦象显示虽有波折劫难,不过总能逢凶化吉,巫祝大喜,诚邀孙小沫师徒在村落中多留几日。
至于姜九黎,第二天就告辞离开了。
孙小沫奇怪:“他不是算出救命恩人有劫难,为什么现在离开?”
李寄说了实话:“师父,我昨晚跟着他出去了。”
孙小沫心道:来了来了,要说了!她镇定的看着李寄,就好像第一次听说这件事,疑惑望着李寄:“是吗?”
李寄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看着她:“师父,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真君来了对吗?”她盯着孙小沫,指了指自己的脸,“我能看得出来,每次真君来过,师父就会高兴好久。”李寄研究着孙小沫的神态的细微变化,若有所思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师父除了心情会变好外,整个人看起来,嗯……”她想不到合适的形容,微微蹙起眉头,纯洁的眼睛里满满的好奇和疑惑,“很香甜。”
她眉头皱的更紧了,似乎觉得这样的形容很奇怪,不过还真的挺合适的。
孙小沫抓着丝绦,无意识的用力扯紧了,她默默地扭过头,耳朵和脸一点点的变红——被未经人事的纯洁徒儿发现了某些事情,让她这个当师父的老脸往哪儿放啊。
杨戬想的和孙小沫完全不同,他觉得是时候让李寄离开孙小沫单独历练去了,多了一个人做什么事情都不方便。
这当然不是吃味,他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只是觉得夫妻之间的亲密让旁人看到听到或者感觉到了不大合适,这种事情是不能和任何人分享的。
“师父?”李寄叫了好几声才把孙小沫的魂给叫回来,孙小沫做出一副“我有认真听”的表情,“你跟着他出去做什么了?”
李寄的注意力回到正事上,她并不是好奇心重的人,自家师父的事情她都知道,不过从未深入思考过,一是觉得没意思,二是她真的还没开窍,她告诉孙小沫:“我跟着他到了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