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顷刻间,清脆的耳光划破长空,时间仿佛在刹那间冷凝、静止,宽敞的总统套房静得鸦雀无声,只有那随风浮动的丝纱幔帘,还在低声诉说空气流动的气息。
抬起的手掌微微颤抖、掌心辣依旧,晓柒的双眸愤恨的怒视着前方的罪魁祸首,没有丝毫的悔意。他没有资格,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诋毁她、羞辱她!就算她真是他说得那种女人,他一样没有资格!
脸颊的辣提醒着慕天昇残酷的事实,他不敢置信,有生以来的第一个耳光,居然是来拜一个女人所赐。冷的黑眸深不见底,宛如沙漠黑洞,瞬间凝结席卷沙漠的狂啸怒嚣。
“你好大的胆!从来没有人敢对我动手!”冷的手掌像是粗壮的蟒蛇,倏地缠上晓柒纤细得不堪一击的白嫩颈项,越缠越紧,死亡的恐惧瞬间弥漫笼罩。
“咳…咳…”有那么一刻,晓柒仿佛看到了死神的羽翼,再也感觉不到呼吸的韵律,直至那桎梏的力道突然消失,晓柒才被那源源不断、充足而来的空气呛得剧烈咳嗽了起来。
低头凝望身下浑身颤抖的狼狈女人,慕天昇还真佩服她,勇气可嘉,面对死亡的危险,她居然还是能毫不惊惧地用她无辜至极的漂亮黑眸怒瞪她!戚珍儿,惹了我,会是你这辈犯下最大的错!
毫无预警扑身而下,像是捕食猎物的豹,翻转身躯,慕天昇将晓柒圈到了身下,疯狂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权威,放肆的落在想落的地方。婴儿般的粉嫩肌肤在慕天昇毫不怜惜的疯狂啃噬下留下点点肆虐的痕迹,像是要把自己的印记永远烙在她的身上,慕天昇的气息都带着烈灼烧的炙热。
“嗯…不…放开我…放…”生涩的晓柒怎么禁得起慕天昇的熟练挑逗,就算她再怎样极力抗拒、忍耐,想要她的慕天昇都有办法让她瞬间化成一滩水。
莹白的身躯渐渐泛起羞赧的红潮,像是沾染层层雨露的新生玫瑰,鲜嫩芬芳。纤细的柳腰被紧紧桎梏,高挺的柔嫩早已另有所属、肿胀不堪,连那儿神秘、稀有的蜜泉都情不自禁的汩汩流出、浸湿密林,等待发现。
白嫩的双腿倏地被撑开,轻柔的吻宛若鸿毛,挑逗地拂过从未展示的细嫩肌肤,晓柒倏地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拱起了身躯,双腿微颤却无法随心合拢。
“不,你答应过……让你吻…就放过那里……”的瞬间被扯开,惊觉慕天昇意图的晓柒急切出声喝止,挥动的双手亦全力抗衡。
“这么***的地方,你觉得我会……放过…吗?珍儿,我好像没答应过……从此。。不碰吧!”诡诈的微微一笑,无视晓柒羞愧的抗拒,慕天昇继续了自己手上的动作。
经验有限的小女人,青涩得让人疯狂,这种骗鬼都不会信的话,也只有她这种纯得冒泡的女人才会信!他真该好好、她,免得她傻乎乎的被男人给卖了还在帮人数钞票。不过,他最喜欢的,也正是她的纯,她的真。
“嗯?……慕天昇,你这个骗…。。嗯……”晶亮的水眸越睁越大,晓柒的咒骂还未宣泄完,慕天昇不悦的警告的动作随之而起。咬牙忍受体内万蚁啃噬的折磨,晓柒却只能用她会说话的大眼睛怒视以强欺弱的慕天昇来宣泄不满,她怕自已一开口,吐出的就是连自己都无法接受的声音。
“听话才乖。。。。。”慕天昇气息不稳的喃喃自语烧得晓柒双颊灼烫,固然怒气未消,晓柒却再也不敢贸然开口,她知道,他已然占据了先机,她的反抗只会让他占尽便宜。该死的男人,居然又骗他?!怎么每次遇到他,她的脑就进水?这个大,还是在床上的话,她居然也信?!
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不止会被吃得连骨头不剩,怕是亦难逃激情时的无辜受辱,自己的身多敏感,她很清楚,不知道一会儿他又要说出多难听的话指责她天生放浪了。
“珍儿的七天,已经过了,再碰我,你就要…为我破例,慕少的女人,七天将不再是极限……”对慕天昇为数不多的了解突然让晓柒灵光一现,随口而语,不过是想碰碰运气。
翻腾的欲像是在巅峰处被泼上了大盆的冷水,慕天昇瞬间清醒了过来,收回双手,连退了两大步,差点,他就亲手破了他的规矩。他的七天约束,为的就是不想自己的心放在一个女人身上,他很清楚,当他对一个女人的***连续超过了七天意味着什么——他的浪生活……将在一个女人的俘虏下,宣告结束。
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反常的含义,凝望床榻狼狈也动人的佳人,慕天昇的心矛盾地挣扎了起来。现在,他真的要为一个女人……放弃一片森林吗?这离他三十五岁成家的目标好像还有三年之久的距离啊!她的出现、她的入侵都让他有种措手不及的恐慌,以至于本能的想要抗拒。
慕天昇的心里进行着剧烈的自我拉锯斗争,他的反应,却让晓柒一阵心寒。原来让他放手,竟是如此的简单!原来她只是他众多七日中的比较倒霉的一个,被抛弃了还要供他玩弄取乐。
苦涩的滋味瞬间充斥鼻息,晓柒的眼里竟然不由自主地浮现水雾的凝光,羞愧万分的望着肿胀的、满身激情的痕迹,晓柒颤抖着双手慌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