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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皇帝大步冲刺着,手中的宝剑染血,森然锋芒。身上的黄金铠甲也沾染上斑斑血迹,暗红的血迹在金色下显出一种妖异的紫红色。饕餮兽盔也沾满血迹,真正的狰狞可怖,他大步向前冲着,周围护卫的数百名梦阳武士围绕在皇帝周围,他们已经接到命令,要誓死保卫皇帝!可皇帝总会冲到最前方,毫不退让的与敌人霸烈的轰烈骑武士厮杀。
事实上梦阳王朝没有旗帜,梦阳麾下有五大诸侯国,夜国是蔚蓝风信子大旗,申国是赤炎大旗,凌国是碧云旗,秋月是火红枫叶旗,南梁已经被灭不提也罢。而这个帝国最高统治政权却没有旗帜,所以在帝国存亡之际,皇帝的出现远比什么封赏要有意义的多,奋战的武士们会知道自己的皇帝与他们并肩站在一起,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害怕的呢?
林夕皇帝手中的宝剑是不逊于湛卢剑,白鹿刀这样绝世兵刃的武器,此剑名为‘宵练’,这柄剑当年被流年皇帝铸造出来时,就代表了帝国的最高权势,与传国玉玺,琉璃龙翔袍在同一个地位上,因此这柄剑也代表帝国的传承,往往是从上一代皇帝传到下一代皇帝手中。这柄剑长一米又二分,剑镡用紫鎏金铸成龙首形,龙口张开,剑刃就从龙口整个吐出来,百炼钢繁复弯折打锤后,自然形成的花纹繁复华美,剑锋下阔上窄,剑脊薄却坚韧无比。
当年宵练剑诸成,流年皇帝试过后,龙颜大悦,特地题字:“方昼则见影不见光,方夜则见方而不见形。其触物也,骜然而过,随过随合,觉疾而不血刃焉’……此剑就取名为‘宵练’,以镇我梦阳!”自那之后,这柄宵练跟随流年皇帝杀上极北,一直将草原蛮族打到还日拉娜河北岸;再有震岳皇帝持着这柄剑御驾亲征,于一百五十年前再次越过极北,将蛮族打得分裂成现在的六大部落;最近的就是神罗皇帝用这柄剑阻击三十年前的赤那思大军,与赤那思的君王一战成名,奠定自己‘神罗’的威名!
现在,林夕皇帝正握着先辈们用过的宝剑纵横厮杀,他甚至梦闻出渗在剑身中积蓄了几十代的鲜血味道。他拼命冲向前方,眼睛死死盯着那杆白狼旗,那杆旗下正站着一个魁梧的身影,像山岳般静立着,肩头扛着一柄五尺斩马刀,似乎特意站在那里等着他——算是挑衅吗?**裸的挑衅,像看一头凶猛的野兽一样看着他冲过层层封锁然后站在他面前?皇帝心中的暴怒不可抑止!
身边护卫的梦阳武士一个个倒下去,轰烈骑总是每十骑并排冲过来,像一个铁筛子,每次都会刮下十几个梦阳武士的尸体,不等梦阳武士们摆好阵型,第二波轰烈骑又冲来,眼看着快到赤那思君王面前了,可身边护卫的武士也死的没几个——他们就是在用自己的命铺就皇帝前行的道路,皇帝回头望去,身后是一道由穿着银白轻甲的梦阳武士尸体铺成的道路。他沾满鲜血的脸上泛起一阵苦笑,贪婪地看向黎明中的缥缈城,那高耸入云的楼阙,那繁华瑰丽的的街市,那厚实坚固的城墙……这就是父亲留给他的一切了。
他拼命想多看一会,将这座城牢牢地铭记在心里,也许这一次真的会死掉,再也看不到了……虽然他从小生长在缥缈城皇宫中,可是从来没有站在城外的高地上看看缥缈城的全景,特别是冬天的缥缈城,那晶莹剔透仿佛一个大冰雕一样的巨城在冬日斜阳柔柔的光辉下显出七彩斑斓的光晕,那些瑰丽高耸的楼阙像仙境中仙人居住的府邸,这才是真正美丽的缥缈城啊……可惜自己可能永远也看不到了!
又是几声凄厉的惨叫,皇帝回过神来,就在他刚这一闪念间,最后几名武士也倒下来,轰烈骑武士高傲的乘风掠过,挥手砍杀凌厉无比,只见那几名梦阳武士胸口有一道巨大的伤口,几乎要把上半身整个砍断下来,只有脊柱和半截后背连着,鲜红的肉翻卷出来,狰狞可怖的刀口像一张张嘲笑他的嘴般。
皇帝抬起头,看到那个苍老却伟岸魁梧的赤那思君王。他右手扛着五尺斩马刀,左手扶着一杆白狼旗,狼皮筒子在风中奔腾跳跃,风儿将白狼的皮毛梳理的很柔顺,可空洞的狼眼中那股狠戾依旧让人心悸。
赤那思的君王就那样站在前方的石头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他魁梧宽阔的胸膛起伏着,似乎在积蓄着火山爆发般的力量。君王凌乱斑白的头发干枯张扬,舞得狂乱,苍老黝黑的脸就像草原上最脏最贫苦的牧民,草原的风沙吹进他脸上的皱纹中,显得愈发黝黑肮脏,可就是这个老人正发动着让梦阳震颤的战争!高贵的梦阳贵族在残暴的草原蛮族面前竟孱弱的像个婴儿,这是莫大的讽刺吧!
林夕皇帝举目望去,四野都是狂暴的赤那思武士,他们将君王与自己围在中间,特回头瞥了一眼,那条又尸骨铺就的道路已经被黑甲铮铮的轰烈骑武士取代——他被包围了!现在整个战场不光是武士们在厮杀,还有两方的帝王要做最惨烈的搏杀……皇帝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取胜,能不能继承父皇的意愿?现在自己身陷囹圄,是死境吗?
他将手中的宵练握得紧紧的,粘稠的血让他握剑的手发滑,可这样能安心好多。
君王终于笑了一下,黝黑的脸显得曲扭怪异,低沉嘶哑地说:“梦阳的新皇帝,神罗皇帝的儿子,是么?”
不等君王的话音落地,林夕皇帝倏然间将剑平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