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辰的手腕却被南风兮月掐住,在外人看来不过是很平常的一个动作,实则两人正在较着内力。百里辰武功远远低于南风兮月,所以很快就被压制住了,他愤怒的看向南风兮月,可就算十个他也不是眼前这个太监的对手。他,到底是谁?明显是在保护傅琼鱼。
“小辰子,你还是先帮我搬了青花瓷,再找傅姐姐说事情吧。”南风兮月松开手,傅琼鱼知道瞒不下去了,于是比划了比划。百里辰死盯着她,就像要用刀给她穿几个窟窿出来。最后百里辰还是跟南风兮月走了。
至于北堂无冥,依旧……在发春,看那样子是在发春。
傅琼鱼走过去,看到北堂无冥发痴的笑着,一张面具居然也笑出的皱纹。傅琼鱼抬腿踢了踢北堂无冥,北堂无冥骤然被人打断,看到傅琼鱼怒斥:“你是谁,敢踢小爷!”
傅琼鱼又踢了他一下,百里辰都认出她来了,他还发什么春呢!北堂无冥蹭的站起,才认出傅琼鱼是傅沐欣,伺候月娘娘的宫女,声音略正常压低:“干嘛踢我,你有事吗?”
傅琼鱼摇摇头,转身走了,留下北堂无冥一片茫然。
按照约定,百里辰和北堂无冥来到了百里辰的房间。北堂无冥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你有什么事情快说,小爷我还有事要去忙!”
“你还有心情喝水!”百里辰把杯子抢了过来,神情阴郁的不行。
“你到底叫我来做什么?没什么事情,小爷我不会和你这样一个断袖坐着!”北堂无冥说着要走。
这时,门吱的一声开了,北堂无冥看到傅琼鱼,当然在他眼中是另一个人呢——傅沐欣。北堂无冥看了一眼百里辰,不知道这个死断袖唱得是哪出。
傅琼鱼一个人进来懒得,她关上了门。百里辰瞪着傅琼鱼的眼就像要瞪出血来,北堂无冥依旧不知所以,没好气对“傅沐欣”道:“你找我们两个来有什么事儿?”
傅琼鱼从袖子里拿出了几张纸,一一抽开,看到第一张,北堂无冥也看她看得呲目欲裂,几乎要暴跳起来。因为傅琼鱼一张纸上用她的猪猪爬字清晰的写着:我是傅琼鱼。
百里辰面无表情,只是手攥得青筋暴露,那股恨意随着傅琼鱼的复活又剧烈的燃烧起来。北堂无冥似乎又正常了,他没了反应,只瞧着带着面具的陌生女人。傅琼鱼一点一点揭下了面具,露出本来的脸来。
“臭、丫、头!”北堂无冥几乎是要咬碎了牙一般,瞧着她又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他也有了和百里辰一样的想法,再把她杀了,让她彻底死了好了!
“你竟然好好活着,还就在我们身边!你却把我们当成傻瓜一样,你……你怎么不去死!给小爷我去死!”北堂无冥要掐她的脖子,又看到她抽出第二张纸:我确实中毒了。北堂无冥动作略一顿,她有抽出第三张:我中毒成了哑巴,所以也没有机会告诉你们。傅琼鱼指了指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呃……”,最后又抽出一张纸来,上书三个大字:对不起。
她可怜的看着北堂无冥,又在百里辰面前晃了晃:“呃……呃……”
屋内又安静之计,北堂无冥看到她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就像从前不管遇到多大的事情,她还是她一样。他们为她的死感到悲伤的时候,她却真的在死亡线上挣扎,一向毒舌话多的她居然被毒成了哑巴,就算换到他们身上都无法承受。她却没有因为这些颓废,反而越活越坚强。
“不要叫了,和驴一样。”北堂无冥因为她这个样子心理堵得难受,坐在桌边,拿过一个杯子又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傅琼鱼知道北堂无冥肯定一直在担心她,百里辰虽然说要杀她,但也未必真心想杀她。否则,她死了,他完全可以回龙语国,而不是跟着北堂无冥进宫。
她坐在了桌边,倒了两杯水,一杯给了北堂无冥,一杯推给了百里辰。百里辰看着她:“傅南溪,你既然没死,今日就受死吧!”
百里辰一掌打了过来,一道风吹过,傅琼鱼的身子已经被人掳走。南风兮月一手揽住她,反手接了百里辰一掌,将百里辰一掌震了出去,百里辰砰的倒在地上,一口就喷出血来。
傅琼鱼见此状一急要去扶百里辰,南风兮月却没有放开她,对百里辰道:“你再敢动她一分,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百里辰。”
“你又是谁?欺人太甚!”北堂无冥又朝南风兮月袭去,傅琼鱼比划着手势:“不要打了!”
可惜迟了一步,南风兮月又将北堂无冥拍在了地上,北堂无冥却只是摔倒了,听到小春子道:“若不是看在你为她奔波劳苦,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看在她的面子上?臭丫头,没想到再见到你,你身边又有护花使者了。”北堂无冥站起,坐在了椅子上,咳嗽了两声,“小爷的死期?臭丫头,你居然带着一个想杀我的人?你是谁?”
“傅南溪,你又找了一个好帮手?这是你的第几个男人?你又给他下了什么mí_hún咒!你从来不缺男人!没了会立刻补齐,所以你才把别人的尊严踩在脚下!我、秋十不过是你的玩物!傅南溪,你既然活着,我就以我的名字发誓,我就一天不会放过你。你死了,我也会挖出你的尸体去鞭尸!”百里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