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去皇宫,她也想带着二月醉花针去,但是转念一想,如果不小心按了,射到了某个人,不就闯了大祸?反正有南风兮月在,她跟着他就好了。
傅琼鱼走过去时,差点儿撞到马车上,多亏从宁扶住她:“小姐,你小心点儿。”傅琼鱼上了马车,南风兮月正看着另一侧。她上来,他冷光四射的看了一眼,又看向外面。傅琼鱼坐在了他对面,因为身体的极为不适,让她晕晕乎乎的想要点头睡觉。她掐着手指,不让自己睡着。
马车朝前走着,南风兮月这才又回头看向她,脸上画着浓淡相宜的妆,头上是他给她挽得发髻,低垂鬓发插着蓝色的簪子。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蓝色的兰花,又用红色的线勾勒出红云,下摆是翠绿的竹叶,胸前宽片淡粉色锦缎裹胸。一张还算是长得俊俏的脸蛋,如果放在他的那些歌妓堆里,也并不是一眼就让人看到的那个,但她身上冒着一股与众不同的气质,足以将她和别的女人区别开来。
“到了宫里,跟着本王,哪里也不准去。”南风兮月冷淡的交代,傅琼鱼点点头,又问:“我们进宫去做什么?”
“刘贵妃有了孩子,太后设宴庆祝。”南风兮月说道。
皇家有个孩子就这么奢侈,古代就是这么的不平等!
南风兮月不再说话,傅琼鱼也不再说话,因为她难受总想睡觉。南风兮月看到她倚在马车的壁上,竟然就那么睡着了!
南风兮月注视着她,想着皇宫里的那个人正在那个男人身下承欢,不禁握紧了拳头,青筋暴露。
这时,傅琼鱼忽然朝下面栽了下去,南风兮月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她直接倒在了他怀中,他只觉得她额头火烫。南风兮月的手覆上她的额头,眼神一凛,她正发着高烧。
“阿嚏!阿嚏!”傅琼鱼连打数个喷嚏,清醒过来,头依旧痛。可她……她却靠在南风兮月的怀中,抬头看到了南风兮月那沉鱼落雁般的面容。鼻涕又留下来,傅琼鱼慌张的翻着手帕,好像忘记带了!
娘嘞,怎么总让他看到她最狼狈的样子!
这时,南风兮月递过一方手帕,傅琼鱼接过来就从他怀中迅速离开,移到了马车角落去轻声擤鼻涕,心跳依旧强烈,刚才怎么在他怀里了?
“你发烧了,为什么还要跟我入宫?”南风兮月冷然问道。
傅琼鱼擦干净鼻子,未转身,怕南风兮月看出她眼中此刻的慌张:“我想去看看皇宫。”
看来她是不想说实话,南风兮月也没有再问下去。
终于到了皇宫,傅琼鱼坐在马车内看着,果然是金碧辉煌,气度非凡!侍卫一见是曦王南风兮月也都放行了。南风兮月看着她兴奋的神情,此刻好像完全没有生病的样子。
“皇宫真的好雄伟!”马车驶入宫门,傅琼鱼难掩激动,但这对南风兮月来说已经司空见惯。下了马车,有宫人来迎,傅琼鱼跟在他后面左看右看,好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