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琼鱼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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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傅琼鱼看到从宁脸上总隐藏不住小兴奋,她敲了敲桌子,自己唱了起来:“我的小/情/郎回来了,我的心儿扑通扑通的跳啊。”
“小姐,你又取笑从宁!”从宁跺脚,脸色羞红。
“啧啧,脸红了呢。夜城回来,你的小心肝都要跳出来了吧?”傅琼鱼捂着心口,学着从宁的语气:“哦,小夜子,我的心里都是你,你听到了吗?”
“小姐!”从宁上来掐她,傅琼鱼却笑个不停,见从宁这般心不在焉:“你别在这里杵着了,我又不是自己不会吃饭,想去见夜城就去夜城吧。”
“我……”从宁还羞怯着。
“今天给你一天假,去陪夜城吧。你再不走,我就收回刚才说的话。”傅琼鱼敲着桌子,从宁说了一句:“谢谢小姐!”她就跑了出去。
“现在就是恋爱的季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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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琼鱼换了一身男装,鬼鬼祟祟的从王府溜了出扇子,五尾兽也变成了老鼠蹲在她肩头,一人一鼠一对眼,傅琼鱼啪打开折扇:“我们去吃好吃的。”
傅琼鱼带着五尾兽一路的走着,想着明王南风狂野前来肯定是重要的事情,茶馆就是最好的八卦场所。一路走着,远远地就看见了赵金刚同学正从一家铺子里走出来。奶白的男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头发也疏得利落,见他出来对着店铺摇摇头。
“赵公子!”傅琼鱼喊了一声,赵金刚就看到了她,连忙走了过来,脸上还带着惊喜的神情:“小……小姐!”傅琼鱼拿着扇子拍拍他的肩头:“怎么见我这次哑了?”又用扇子一遮,凑近道:“我现在是男子,你就称呼我傅公子好了。”
赵金刚因为她忽然凑近,闻到了女儿香,脸就悠的红了,再看她时,她立在那里扇着扇子,宛若一个俊俏的公子。赵金刚施礼道:“傅……傅公子。”
傅琼鱼拿着扇子笑了笑,又问:“你现在已经开始找店铺了?”
“正是。”赵金刚回道,“公子对在下如此器重,在下怎能让公子……让公子失望。”
“可有满意的地方?”
“金刚暂时还没有找到。”
“那先跟我去茶馆喝杯茶吧,坐一坐,一会儿,我和你一块去找店铺。”傅琼鱼指了指对面的茶馆,二人就到了茶馆间,傅琼鱼要了茶水和一些小菜。就听茶馆里有人道:“听说明王五日后就入京了。”
“我觉得明王入京没什么好事,听说他的儿子强抢民女,为非作歹,仗着他爹的势力,在肃泽省做了不少的缺德事。这次来上京,不知道又有多少人遭殃啊。”有人叹道。
“弹劾明王的王大人都被压入大牢了,可见明王十分得宠,这一来,不知道又会出多少事情。”又有人说。
“诸位,喝茶就喝茶,莫要议论国事。”店老板过来说道,几个人都禁了声。傅琼鱼喝了一口茶,大致也知道了这明王仗着“功高盖主”,便开始为非作歹。傅琼鱼却见赵金刚握紧了茶杯,手上青筋直露,傅琼鱼看他这摸样,分明是听了方才的话,她便问:“金刚,你知道这明王是怎样的人吗?”
“该死的人。”金刚咬牙切齿的说,一会儿才缓过神儿来看着傅琼鱼,结巴道:“……我……”
“我什么也没有听到。”傅琼鱼喝了一口茶。
两个人又出来,傅琼鱼摇着扇子才问:“为什么明王该死?”
“我的家乡伍倪镇就是明王管制的地方,当我家乡被洪水淹没时,没有一个人来管,洪水退了之后,他们还来收税,让无数老百姓都饿死街头。我的父母就是死于那场洪水,他们被围了一天一夜,我当时在外省,如果有人来救他们,我父母根本不会死。”金刚握紧了拳头,声音越压越低,咬着牙齿。傅琼鱼拍了拍他:“生死有命,别太伤心了。俗话说,多行不义必自毙,老天最后也会把做坏事的人都收走的。”
傅琼鱼跟着赵金刚选铺子,最后又带着五尾兽和赵金刚大吃了一顿才回来。她喝一点儿酒,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哈哈气,没从正门进去,而是翻墙进去的。
她连忙朝自己的院子飞着过去,几步就飞到了院子里。南风兮月教给她的飞行诀,她越来越用的熟练。屋子里的灯黑着,她走的时候,南。本想就出去溜达一会儿,结果天黑了才回来。
她悄悄推开了门,然后一边脱衣服,一边点蜡烛。把灯点上之后,她就被吓了一跳,衣衫解到半截,她呵呵傻笑着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子。他一条腿曲着,一手玩着玉佩,闲闲的目光射过来,让她浑身一冷。
“兮月……晚上好。”傅琼鱼不敢过去,不知道他在这里等多久了,早晨他才说过不让她喝酒了,她现在嘴里还冒着酒气。
“晚上好?……的确是晚上了。”南风兮月语气不改,转头看着她一身男装的打扮,“我不好呢?”
果然,要出事。
“相公,你口渴了吧?”傅琼鱼倒了一杯水一步一步移到他面前,双手递过去,“喝点儿水,就好了。”
南风兮月接过杯子真的喝了下去,又还给她,傅琼鱼把杯子放到一边:“哦,对了,我找从宁还有事情,南风兮月,我一会儿再过来。”
“你踏出这个房门试试看。”某人声音不怒自威,傅琼鱼抬出的脚落在半空,最终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