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殇!”傅琼鱼大喊,楚殇倒在地上,鲜红的血喷了一地,那红色的袍子愈加的鲜红,楚殇蜷缩在地上。傅琼鱼却被封休紧紧抓住,她眼中噙着泪:“你只要放了他,我就吃这药。”
“你没有选择。”封休将药弹入了她的嘴中,傅琼鱼咽了下去,封休道:“这是蛇蛊,它会在你的肚子里慢慢长大,然后将你的内脏一点点的吞下去。所以,你别想在玩花样。”
“楚殇,你怎么样!”傅琼鱼跑过去,扶起了他:“如果他死了,你们主子会收到两具尸体!”
封休的内力一挥,就从楚殇的经脉中拔出了黑羽,又将一瓶药丢到了傅琼鱼的脚下:“每天给他服下一颗,他中的毒自然会解。”
因为封休的黑羽本来就是有毒的,傅琼鱼拔开瓶子,倒了一粒药塞进了楚殇的嘴里:“楚殇!”
“笨……蛋。”楚殇看着她哭泣的小脸,嘴里吐了一口血,就昏了过去。
“楚殇!”
傅琼鱼的蛇蛊这时也发作起来,肚子像被用电钻钻一般的痛,傅琼鱼捂着肚子,砰的一声倒在地上:“啊!……”那种疼如在火中炙烤一般,似乎有千条虫子咬着她的内脏。
“啊!”傅琼鱼疼得直打滚。
“是她中的蛇蛊发作了。”洪文道,银质面具少年也看着这一幕。
“给我解药,我求你给我解药。”傅琼鱼抓住了封休的衣角,疼得她要死过去一般,她的指尖泛白,封休将一粒药丢在地上,傅琼鱼一口塞下去,过了一会儿疼痛才消失。
“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封休说道,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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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休才离开,傅琼鱼躺在地上,疼痛微减,额头却都是汗水,洪文走了过来:“你没事吧?”傅琼鱼爬了起来:“我没事,能不能让大夫看看楚殇怎么样了?”
“臭丫头,原来你没什么骨气,遇到比你强的人也这么下贱。”银质面具少年冷哼道,就见傅琼鱼吃力的扶起了楚殇:“楚殇,楚殇……”
洪文将楚殇扶起:“我扶他进去吧。”洪文将楚殇扶进屋子里,傅琼鱼也跟着进去。只剩下那银质面具少年,银质面具少年看到地上还有一只孔明灯,他拿了过来,端详着。一会儿洪文出来就看到银质面具少年正拿着孔明灯看着:“少主……”
“洪叔,你有打火石吗?”银质面具少年问道。
洪文给了银质面具少年打火石,银质面具少年点染了布条,孔明灯就摇摇晃晃飞了起来:“不就一个破灯,我倒要看看它能飞多高。”
洪文浅笑,因为这少主总算是童心未泯,遇到年龄相仿的年轻人还是会有“物以类聚”的现象。那孔明灯摇摇晃晃,一直飞到很高,几乎都不见了踪影,银质面具少年一路追了过去。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楚殇才醒过来,灯柱跳跃,他看到傅琼鱼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你只要放了他,我就吃这药。’
‘如果他死了,你们主子会收到两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