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叫我温漠?”南风兮月勾住她的腰肢,傅琼鱼眨眨眼,拿着树叶扫着他的脸:“我若喊了温漠,你会怎样?”
“吃了你,让你以后开口第一个就叫我的名字。”他贴在她耳边说道,傅琼鱼又拿树叶扫扫他:“古人云,干大事者必须不好色,历史上的有道明君都不是沉溺女色者,而且……”
“而且什么?”南风兮月轻语问道。
“而且都必须多智谋、多仁义,不能儿女太私情。你呢,要想做大事,就要把你满脑子的淫/念/驱除。”傅琼鱼开玩笑道,南风兮月搂紧她:“你希望我去做大事?你不是想要与我一起逍遥江湖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啊?”虽然她确实想过,“浪迹天涯,又没银子花了,现在的生活很好。你以前说什么夫为妻纲,妇以夫为天,所以……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不管你在哪里,我都跟着你。”她略顿,在黑夜中才鼓足勇气道:“君当做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君当做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嗯?”他低吟道,他的声音比她的声音好听多了,磁性充满质感,傅琼鱼点头:“嗯,你是磐石,我就是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他抵着她的头顶:“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婚礼?”
“人人都知道我是你的王妃了,再办一次婚礼好吗?”寂静的夜,连他的心跳也听得十分清楚,傅琼鱼不无担忧的问道。
“本王娶你,与他人何干。”他一句话粉碎了她刚刚萌生的担忧,“想要我给你一个什么样的婚礼?”
“不用铺张浪费,不用宴请很多的宾客,我只要一身好嫁衣,还有你,就够了。”她所求不多,婚礼不过是个形式,又不能照结婚照,而且古代的婚礼礼节多的烦人,索性从简。
“这就是答应嫁给我了?你不想要一个浪漫的求婚了?”南风兮月又问,忽然手一挥,从他的手中冒出一道火球,如流星一般分散在树间,顷刻,掩映在树间的大大小小的红灯笼就被点着了,如同挂在树梢上的彩灯一般,映着烛光,美丽无比。傅琼鱼睁大了眸子看着这一幕,满树生辉,满眼璀璨!
“你什么时候弄的这些灯笼?”傅琼鱼满是惊喜的问道,南风兮月微微一笑:“喜欢吗?”
她欣赏着满树的繁华与耀眼,转头与他凝视,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一个造工精美的戒指,他拿了出来,傅琼鱼的心在怦怦直跳。南风兮月看着她一字一顿道:“傅琼鱼,嫁给我。”
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灯笼也随风飘动,如同梦幻一般。傅琼鱼伸出手:“你帮我戴上。”
南风兮月将戒指戴在了她的手上,握住了她的手,她也紧紧握住了他的手,泪光闪动,南风兮月吻****的眼泪,又吻着她的脸颊,最后移到了她的唇:“这么感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