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南风兮月,我们分手吧。就算我和你回去,又怎样?让我继续看着你和珞烟纠纠/缠缠,看着她一有危难,你就连命也不顾的去救她?如果你只把我当成感情的替代品,我不会做你的女人,也不会嫁给你。你自己都做不到百分之百的爱我,却要我百分之百的爱你,还要赶走那些对我重要的人,南风兮月,你太自私了,你的爱我消受不起!”
四目在黑夜中相视,南风兮月恨不得捏碎了她:“他们对你都比我重要,那你就去找他们!如果你踏出这个门槛,我们再也没有可能,我南风兮月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爱你,你听清楚了吗?”
南风兮月放开她,傅琼鱼忍住眼泪,拉开门就走,没有回头:“我把从宁留下了,希望王爷成全让从宁嫁给夜城。南风兮月……后会,无期。”
她就那么决绝的离开,后面砰的一声,她知道他发怒了。但她没有回身,一步步走出王府,眼泪成串成串的落下,终于支持不住,她猛然就跪在了地上,放声痛哭起来。
不是不爱你,不是不想嫁给你,不是你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而是,我们有了太多的牵绊,一生一世都无法割舍掉的牵绊。
“哭够了吗?”耳边响起一个声音,楚殇蹲在她面前,傅琼鱼泪眼婆娑的望着他,忽然抱住了楚殇,靠在他怀中又用力的哭着。楚殇的心也一痛,抬头拍着她的头:“别哭了,有我在。”
花萱冷站在马车的一旁看着这一幕,攥紧了马僵。傅琼鱼慢慢不哭了,离开楚殇还哽咽着,看到了楚殇又看到不远处的马车和花萱冷:“你们怎么在这里等我,不是说在城外?”
“忘了和你说地点,就在这里等你,能走了吧?”楚殇用手帕给她擦干泪,让她这么痛苦,他这般做般做到底对不对呢?明知道她只把自己当朋友,就连温漠陪了她四年,温漠对她动情,她都毫无感觉。可是,心中有种不甘。
那夜,站在门外,听到她与曦王欢爱的呻/yin,便有想要了想要扯碎一切的冲动。即使傅琼鱼不会爱上他,可按照他和南风兮月的过节,也不会让傅琼鱼在南风兮月身边,况且……
“走吧。”傅琼鱼站起,她的包袱系在了身上,走到花萱冷面前:“萱冷。”花萱冷却扬手要给她一巴掌,却被楚殇抓住:“你若敢动她一下,我让你的手脚全废了。”
“楚殇,别这样。”傅琼鱼拉开楚殇,“她是为了你。”
“上车。”楚殇推着傅琼鱼上车,又对花萱冷道:“还不驾车?”
花萱冷上了车,生气的抽起马鞭子就走。
傅琼鱼还哽咽着,楚殇问道:“怎么没有带从宁出来?”
“此去吉凶未知,我让从宁留在了他身边,有夜城在,也会保护她。”傅琼鱼还带着很浓的鼻音说道,楚殇将一方手帕丢给她:“哭完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