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漠,行吗?”傅琼鱼转头去问温漠,温漠只淡淡道:“你自己做主。”
“那好,我们一起走!马上!对了,楚殇来找过我吗?”傅琼鱼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了,她只怕再呆下去会得抑郁症。
“他来过,马匹、干粮已经准备充分了,只在等你回来一起走。”
“我们先回花圃村一次!”
傅琼鱼在屋内快速的收拾着,温漠只觉得她跟打仗是的,似乎在抢时间。从宁东捡西捡也收拾了不少:“小姐,王府很好,你为什么要走啊?”
“没有为什么,这里本来就不是我该呆的地方,我还要去找人。”傅琼鱼略顿,又动手收拾。
“那王爷怎么办?王爷知道小姐要走吗?”从宁不怕死的又问了一句。
“他怎么办和我有什么关系!从宁,不准再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傅琼鱼冷冰冰的说道,从宁立刻闭上了嘴巴。王爷一定又得罪了她家小姐了,但这次,从宁隐隐感觉不一样。
傅琼鱼看到了那凤头钗,只觉得心头像埋进一根刺,略闭上眼,直接将凤头钗又丢进首饰盒中。抱着装着兔子玄玄、漠漠的笼子,背上包袱出来。温漠一直等在外面,面色沉静如水,只看着她似是在挣扎,最终口气生硬的说道:“温漠、从宁,我们走!”
“王妃,这是要去哪里?”夜城一看她们背着包袱要离开的架势,拿剑一挡,又看向温漠,眼中有火光跳跃。
“夜侍卫……”从宁咬住唇,似乎有话要说,又看看她家小姐,却什么都没有说。
“正好,夜城,麻烦你告诉你们家王爷一声,我们走了,我再也不会给他添麻烦,让他好自为之。”傅琼鱼拉着从宁离开,夜城一闪身,语气带着命令:“王妃还是等主子回来再走。”可瞬间夜城便被温漠点了穴道,夜城站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夜侍卫!”从宁一见跑过来,“温公子,夜侍卫怎么了?”
“两个时辰之后,穴道自解。告诉他,他做过的事情,我会一一讨回来。”温漠道,“走吧。”
“从宁,他不过是被点了穴,死不了的,走了!”傅琼鱼抱着笼子大步离开,温漠在后面跟着,从宁看着夜城,咬住唇,最后只说了一声对不起,低头从夜城身边擦过。
“王妃,您这是要去哪里?”老管家也跑出来问道。
“老管家,我要走了,多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傅琼鱼说道。
外面已经停了一辆马车,一身大红衣袍的楚殇掀开车帘,他看到傅琼鱼和从宁背着大包、小包出来,傅琼鱼的手里还伶着养着一对兔子的笼子,他眉眼上挑,眼中笑意加深。早晨的阳光落在他的脸上,多了一些魅/惑之姿。
“走?”老管家半晌没明白过来。
楚殇倚在车边,声音妩媚:“琼琼,你终于回来了,你让我想得紧啊。我已经等你多时了,现在可以走了吗?”他伸手要扶她上来,温漠已经将包袱丢给了他,楚殇媚眼一抛,呦,他忘了,还带着一个多余的灯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