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春楼之内,渴啻念从武竹神域败兴而来,他的目标是楼内的花沐兰。天规还在房间之内,他的冰块喷出的冰水冷冻着花沐兰的身躯。
渴啻念破门而入,言:“额,是天规,你这冰人居然能行事,真是荒谬!看招!”言毕,渴啻念荡浪之招击出,袭击天规而去。
天规一时还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他没有出招抵挡渴啻念的攻击,冰块身体中了一招,整个冰人飞出房间,轰隆一声,他摔在一楼的歌舞台上。载歌载舞的姑娘见状便离开个舞台,老板九幽邪君走了过来,问:“这是怎么回事呢?”
天规回答:“没事,只不过渴啻念来捣乱,想要独自霸占花沐兰,吾岂能让这名叛徒如愿,吾亲自将他解决。”说完,天规一蹬足,整个身体飞上二楼,走进花沐兰的房间。
渴啻念打走天规之后便与来到花沐兰的面前,正要开始行事。天规走了进来,言:“叛徒,连吾之女人你也敢动,今天你非死不可了。”随即猛烈一拳直摧渴啻念而去。
渴啻念将晕厥的花沐兰弄醒!花沐兰看到眼前的人是渴啻念,她的羞耻之心骤然迸发,言:“渴啻念,你怎么会在这里?给我滚,不然我让荆柯杀死你。”
天规的强拳打向渴啻念,而渴啻念深知冰人的能为,他只能运功抵挡,无奈力道不足,一招饮恨,丹红喷在花沐兰的身体之上。渴啻念言:“天规,你欺人太甚了,花沐兰岂能让你这披着冰块的骷髅糟蹋,死吧。”随即渴啻念忍伤攻击天规。
老板九幽邪君走了进来,一掌轰出,终止了战事,言:“在我的望春楼,我可不想看到有血腥的事情发生,凡事都有一个先来后到。渴啻念,你来迟了,先让天规来,你再来吧。至于你们有何私人恩怨,那便请出去解决。”
渴啻念与天规都感到九幽邪君的武功深不可测,不能与他对垒,只好做出妥协。天规言:“吾便给面子老板你,你将渴啻念带走吧。”
九幽邪君右手举起,将渴啻念吸出房间,言:“渴啻念,请到门口等候!”
渴啻念知道冰人都在望春楼,现在不离开的话,恐怕之后就走不了了,他立即走向大门。九幽邪君跟着出来,言:“渴啻念,你要走可以,留下银子吧。在望春楼不能免费享受服务的。”
渴啻念回答:“吾没钱,命就有一条,要的话你就拿去。”
九幽邪君示意伙计上前将渴啻念抓起来,准备将他带到望春楼的囡囝间,让渴啻念成为这里接客的男人。渴啻念得知自己要成为望春楼的特殊人群,他不但没有反对,而且还多谢九幽邪君。
房间之内,伙计用巨型铁链锁住渴啻念的四肢,让他的武功发挥不出来,这样才能保证前来寻找快乐的客人的安全。一般来望春楼解闷的女子是一些商人家的失宠姨太太,她们欲念一点也不比渴啻念的小,知道新来的接客男人是渴啻念,很多人都趋之若鹜。
赵大说:“哈,如此一来,我们的望春楼的名声便可传遍武林,甚至还超过对面的醉红楼,看着我们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银子赚得越来越多,我这心情都愉快。更为痛快的是抢了陶园亮的生意,这才令人叫好。”
九幽邪君言:“这只是开始,本会长要将这样的生意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