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之上,花沐兰扶着负伤的荆柯急急而奔,她只能往名门正派夫子学府的方向而走,因为儒生对黑设会之人深恶痛绝,要是能到夫子学府,那她们的命就能暂时保住了。不料要璃、专诛两人快速追上,要璃说:“真是可惜了,双峰如此柔软的姑娘要亡于吾剑下,吾真是下不了手啊!”
专诛言:“那便由我来吧。”言毕,长剑一刺,直取花沐兰而去。
忽然间,一道掌气自远方怒袭而来,随即熟悉的霸道言辞传来:“淫遍天下巾帼,奸尽世间良妇!”
渴啻念缓步而至,狰狞的面貌,饥渴的眼神,膨胀的欲念,重现武林的渴啻念在需求方面更上一层楼了。渴啻念言:“你们这帮杀手围杀一名弱女子,传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吗?而且吾已经多日未尝腥味了,这名姑娘应该留给吾享用,识趣的话,赶紧离开,否则吾便要大开杀戒了。”
要璃说:“大言不惭,渴啻念,让吾送你往地狱寻找女鬼快活吧。”言毕,要璃挥动佩剑,发出剑气直取渴啻念。
专诛也不含糊,不杀渴啻念,他们就难以完成任务,一剑怒杀而去。
渴啻念发出轻蔑的笑声,缓缓举手,成名之招·淫溅不能移飘运而出,气撼苍穹,力拔山河,以穿山破岳之势袭击要璃、专诛两人。
由于渴啻念隐匿江湖一段时间,功力修为有了很大的提升,要璃两人内力不足,登时被淫溅不能移的气功打中,内心的意念逐渐被邪念占据,他们要找女人才能解招了,否则就要爆体而亡。而眼前只有一名女人花沐兰,要璃的意识已经被邪念占据,直接往花沐兰的身上扑。
渴啻念极度饥渴,不容自己的猎物遭受其他人的抢夺,再出一掌将要璃、专诛两人打飞。渴啻念说:“吾之女人,岂容你们这帮污秽之人玷污?”
花沐兰的身上只裹着一层薄薄的被子,看着渴啻念的眼神,她就觉得事情不妙了,赶紧说:“渴啻念,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啊!我可是易俊生的妻子,你要是动了我,易俊生不会放过你的。”
渴啻念笑着说:“哈,不要说是小白脸易俊生了,就算是武林名人易章旨,吾渴啻念也不放在眼里,今天你就是吾之女人了。”
荆柯立即挡在花沐兰的面前,言:“渴啻念,休得动吾妻子一根汗毛,否则吾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渴啻念道:“负伤的杀手,你的威胁对吾而言毫无作用,就算你没有受伤,吾同样能将你杀掉,闪开吧,不要影响吾之雅兴。”言毕,渴啻念一掌将荆柯打飞。
花沐兰看着飞离的荆柯她就开始害怕了,这就意味着接下来轮到她遭殃了。渴啻念将无关人等都打离现场,他慢慢地走到花沐兰的面前,一手拽着她身上的被子,猛然一扯,花沐兰的玉体便呈现在渴啻念的面前,两声大叫,是渴啻念的惊讶之声和花沐兰的恐惧之嘶。
花沐兰想要逃跑,不料渴啻念弹指一气便点住了她的穴道。渴啻念言:“美人啊!你难逃吾之手掌心,还是乖乖从了吾吧。”
荆轲一想到自己心爱之人就要被渴啻念侮辱,他忍着身上的痛楚,握紧长剑,纵身一跳,直接攻击渴啻念而来。荆柯言:“魔物,死来吧。”
渴啻念愈发兴起,为了有观众看他表演,他竟然将荆柯制服了,然后放在旁边,让他睁大眼睛看着花沐兰被侮辱。渴啻念言:“荆柯,吾要告知你,这美人以后就是吾之人,你不得再对她有非分之想。而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还配当男人吗?还配当一名顶尖的杀手吗?”
说得荆柯羞愧不已,他不敢直视花沐兰。渴啻念慢慢走近花沐兰的身体,一挥手,身上的披风便飘起,然后落在地上。渴啻念将花沐兰的身体平躺在披风上,准备好好享受一番。这期间花沐兰的口中尽是辱骂之言,从未停止。
渴啻念对这些言词置若罔闻,他只顾发泄自己长久以来的郁闷之情,双手已经放在花沐兰那高耸的部位上了。渴啻念时隔五个月再次抚摸到女人的象征,居然是那么的有弹性。花沐兰大叫道:“放开我,你这渴啻念,你不得好死,易郎不会放过你的。”
渴啻念笑着说:“嗯,那就让他来吧,小白脸武功低微,美人啊!你嫁错人了,不如改嫁给吾吧,吾一定能满足你,一定会对你好的。”
听到渴啻念说出这样的话,荆柯便有了作呕的感觉,言:“你说出如此言辞,自己都不害臊吗?”
渴啻念的嘴巴已经凑到花沐兰的红唇处了,一接触,他就有了以前的感觉,道:“真是美妙,想当初吾被戒战所擒,关在云隐寺一阵,那时候就已经非常的饥渴了,后来又被欲域那帮人打伤,害得吾长时间不能碰女人,如今吾伤势好了,武功也提高了,这女人当然不能少了。”语毕,渴啻念激吻花沐兰的香唇了。
花沐兰的嘴巴被堵住,不能说话,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荆柯听着心都碎了,本该是自己伺候花沐兰的,现在却被渴啻念占据了他的女人,这是一个男人的极大耻辱,他觉得自己对不起花沐兰。荆柯言:“花花,都是吾之错,吾不能保护你。”说着荆柯居然流出了一名杀手不该有的眼泪,可见荆柯已经用情很深了。
花沐兰的厄运还没有结束,渴啻念的蹂躏才刚刚开始,接下来便是渴啻念展现男人本领的时刻了。荆柯哭丧着说:“渴啻念,吾求你了,别折磨花花,你要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