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拖延时间的真正目的。否则立刻拿出再有力的证据,对方也会遵循顽固思维,第一时间否认。
“我觉得是根本没有,拿不出来吧。”埃德加还是讽刺。
“你看我像疯子吗?”宁匀微笑道,“给我几分钟,也给你们自己几分钟,仔细想想,这么多年来,吉列姆是不是有一些异常呢。”
“不可能!”格雷摇头冷哼,“别再耍花样了!”
“为什么每次叛乱都失败。还失败在同样的位置?为什么吉列姆说控制供水区就能和维尔福德谈判,而实际上水是从车头送过来的。为什么每次叛乱吉列姆都安然无恙,别人却死了。”宁匀指着吉列姆道。
“你这是狡辩!你什么都不懂!”埃德加冷笑,“我从未见过一只手一条腿的内奸。吉列姆没受过惩罚。那可真是一点也不好笑的笑话!”
“吉列姆的腿和脚都是因为反抗而失去的,你怎么解释!现在!”科蒂斯眼睛眯起来,声音危险。
“别人都死了,他还活着啊!”宁匀声音诚恳道,“你们觉得维尔福德有那么大度?纵容次次反叛的领导者十七年?”
“吉列姆可不是领导者。”科蒂斯否定道,“每一次都是别人领导。”
“正是这个道理!”宁匀打了个响指。“次次不领导,次次出主意,次次当参谋,鼓励别人反抗,最后却不死,这都不奇怪,还有什么奇怪?”
“说明不了什么,惩罚你装作没看到吗?有奸细会自愿断手断脚?!有奸细会当十七年不停?!《无间风云》也没那么久!”埃德加冷哼道,“吉列姆是智者,他教会了我们很多,他对维尔福德只有恨!你才是居心叵测的人!挑拨我们的关系,首先除掉智者,再一个一个的把我们全都干掉,这就是你的目的吧。”
“我是个好人啊,大大的好人!”宁匀捂着胸口,“你们都误解我了。更何况你说的那些手段,是对我智商的侮辱!”
“那你怎么解释吉列姆十七年持续努力推翻维尔福德,怎么解释他的断手断脚?!”埃德加抓住重点不放。
“这很好理解,无非是认同了维尔福德消减人口的理论,然后串通起来推动叛乱,理念让人自我牺牲,让人自残。科蒂斯,你也是棋子之一。我就不明白了,二孩有什么不好。没有二孩,哪来的下一代美女供维尔福德以及维尔福德的子子孙孙……”宁匀晃晃头,“你看看你们,就不能冷静下来多花几分钟,好好思考一下人生吗,都逼得我胡说八道了!我坚决拥……不不,要不我们先来个一小时的人生相谈?”
“你在废话我就……”科蒂斯真的发怒了。
“好吧,好吧,为什么我想相亲相爱的时候总起反作用呢!我真没想拉仇恨啊!”宁匀不情不愿的从臀部后面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出视频,“看看这里,这就是证据。”
科蒂斯走过来拿起手机看:“这是什么?”
宁匀指着画面,“刚才和维尔福德交谈时拍下了吉列姆的画面,对了,没有头,但你看手,看拐杖,只能是他,没别人。”
“这能证明什么?”科蒂斯皱眉。
“不会吧?这还看不懂?注意看他的手指,频繁的敲击拐杖,传递消息的手段,莫尔斯电码,我家的狗都不用了!”宁匀不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