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星怔怔地看着安雅歌,已经感受她的变化,以前这样逗她,她都不会这么依着他。
“雅歌,你叫的很好听。”他随心而言,低头吻住她的红唇,一点点一点点加深这个吻。
安雅歌的双手不由自主攀住他的脖子,承受着他的柔情,打开心房欢迎着他。
盛寒星觉得这是有史以来最甜蜜的一个吻,由浅到深,由深到浅,舍不得停止。
安雅歌第一次配合他许久,最后那点呼吸都几乎被他夺走,他才松开她。
“雅歌,你变了。”
她眨了眨有些涣散的眼,“没有,我知道爱着你。”
盛寒星浅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我是说你变得主动开放许多了,我很喜欢。”
“……老公,你知道就好了,能不能别说出来。”
“我很喜欢你叫我老公,以后就叫老公,别的称呼一律删除。”
安雅歌眼睛一亮,张嘴就喊:“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连喊了十几声,她发现没喊一声她家老公脸上的温柔就多一份,往日里面对他人的冷漠疏离一点都没了,好亲切。
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她主动送上红唇,不忘轻喊一声‘老公’。
外面阳光灿烂、鸟语花香,苍穹寒星别墅三楼主卧一片旖旎。
安雅歌被盛寒星剥成了没了鸡蛋壳的熟鸡蛋,嫩白的身体微微蜷缩着,盛寒星从她身后抱着她,突然打住一切行动。
“老婆,家里有套吗?”
“什么?”安雅歌早已经沉溺在他的温柔里,脑子没跟听力结合到。
“家里有套吗?”盛寒星再一次艰难地问。
安雅歌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又问:“老公,你说什么?”
盛寒星早已经忍得全身燥热难耐,依旧耐着性子问:“家里有套吗?”
“套?套套?”
“嗯。”
安雅歌脑子一下清明,转过身一脸莫名其看看着脸颊有着红晕的盛寒星。
“你自己以前用不用套套,你不记得了吗?”
“……”
“那都不用,家里哪里来套?”
盛寒星挫败地皱眉,低吼了声下床朝浴室走去。
安雅歌觉得更加莫名其妙了,看着浴室默默拉过毯子该住身体,心里失落失落的。
她家老公好不容易回来了,想跟她那啥,怎么要套啊?
套套没有,就不继续了?
他以前每次都不用的,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怀着疑问等盛寒星出了浴室,她连忙问:“老公,你为什么突然想戴套套了?”
盛寒星显得有些尴尬,深深看了她几秒钟,拿起干手巾擦着头发,“不用不行。”
安雅歌古怪地看着盛寒星,不用不行?这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钟,她裹着毯子跳下床朝他跑过去,“老公老公,你让我看看你伤的重不重。”
盛寒星吃惊地看着安雅歌扯掉他围在腰上的浴巾,弯下腰对着他兄弟打量着,这小妮子误会他兄弟受伤了……
“老公,它没受伤啊!”
“老婆,我想说如果它受伤了不是带套就能治好的。”
安雅歌的脸刷的一下红了,意识到自己闹乌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