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伦比亚某个隐蔽丛林中的一座四层别墅楼房,外墙砖全是墨黑色,夹在绿色丛林中森冷可怕。
一位栗棕色中长碎发男人站在四楼窗口,仰望着湛蓝天空。
他身着一件黑色工字背心加黑色长裤,手里夹着燃烧了一半的香烟,左手手腕上戴着两串红色玛瑙手链。
双眼皮深邃漆黑,眼珠是墨绿色的,给人一种妖孽嗜血的感觉。
如雕刻版的容颜妖冶至极,微微弯起嘴角便能迷惑人心。
他的五官是十分出色,可左脸从左眼眶一直到下巴有一条宽一厘米的红色伤疤,已经存在了五年。
佣人敲门,他转过身赤着脚走回床前躺下,“进来!”
佣人领着家医走进来,佣人搬来椅子放到床前。
“秦医生,您请坐。”
“嗯,你下去吧!”
秦医生坐到椅子上,从医疗箱里取出长管子针头,将针扎进男人手臂上,连上药液。
“燎首,经过五年治疗您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今天最后输完药液就不用再输了。”
“嗯,我知道了。”
“……燎首。”秦医生蹙眉盯着男人左脸上的伤疤,“我可以帮您做手术去掉这条伤疤,不会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不用,留着它。”
秦医生很想继续劝,但是知道他的脾气根本听不见劝告。
“要不了三个小时就输完液了,中午你打算去哪里?”
男人冷漠的脸有了表情,是恨和痛。
“我要去祭拜我父亲。”
“嗯,那到时候我跟您一起去。”
男人闭上眼睛,浑身青筋暴跳,心底的仇恨如毒蛇四窜。
“盛寒星,等着我。我会毁了你所有的一切,为我死去的父亲、死去的兄弟报仇!”
苍穹寒星庄园,盛寒星和安雅歌正在吃西餐,对吃西餐很熟练的安雅歌切着牛排的手突然一抖,刀子划破左手手心,鲜血直流。
“你怎么搞的!”盛寒星脸色一下难看了,扔下刀叉绕到盛安雅歌身后一把捂住她的手心。
朝餐房门口吼:“柔姨,拿医疗箱过来!”
安雅歌盯着不停往外冒的鲜血,把盛寒星的手都染红了,她的脑神经突突突跳起来,心突然慌得好厉害。
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好不详。
柔姨提着医疗箱跑进餐房,一看见安雅歌直流血的左手心疼的唠叨。
“这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吃个饭怎么弄成这样了……伤口一定不浅,流了这么多血。”
柔姨快速轻柔的为安雅歌包扎好左手,眉头一直没松开。
“少夫人是我不够细心,我应该为您把牛排切好的,就不会让您受伤了。”
“……柔姨,跟您没关系,我很熟练吃西餐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手抖心慌了。”
柔姨一怔,连忙双手合十朝天拜了拜。
“老天爷保佑一少和少夫人平安健康,保佑小少爷安全出生……”
说完,柔姨看向盛寒星,“一少您明天回老太太那拜拜祖辈,为少夫人和小少爷求个平安。像这样平白无故受伤都是一种不详的预兆。”
盛寒星蹙眉:“胡说八道什么!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