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狮鹫果实那让人心生恐惧的能力的帮助下,铃对艾斯的战绩终於定在有点微妙的五十三胜五十二败上。事後,还是铃放过艾斯一马,鸟儿们这才散去。
咕啦啦啦……这可真是有趣的能力!白胡子豪迈地笑言。一旁的铃端起酒瓶为白胡子空着的酒杯倒满,得意地瞥了眼满头满脸都是鸟毛的艾斯才转头说:我不久前才发现的,虽然只能召唤鸟,不过也聊胜於无吧!
铃啊,白胡子伸手拍了拍铃的头,继续说:有时候不是能力有没有用,而是会不会运用能力。
诶——铃有点不解地拖长了声音,然後头就被马尔科一手按下。力道之重,让铃差点连手上的酒瓶也丢了。马尔科大哥!放开你的手——!
马尔科奸笑着,手上不忘用力地揉乱铃的头发。铃用力地挣扎了一会,可还是没从他的手中逃出来。最後只好鼓着脸颊,闷闷不乐地由得马尔科摧残她的头发。看到手下的金发乱成一个鸟窝似的,马尔科这才放开了手。铃立即放下手上的酒瓶,逃到离马尔科较远的另一侧。一边警惕地盯着马尔科,一边理整齐被揉乱了的头发。
事实上,经过了几年的岁月,铃的头发本来比刚上船那会儿长了许多。可是因为这次的训练的关系,铃嫌麻烦就一把剪掉了,让不少人直呼可惜。当然更值得一看的是,比斯塔那看着自己爱剑被当成剪刀的时候的表情。
本来就参差不齐了,被这样一弄就更像鸟巢了……铃不满地嘀咕;身边听到她这句不算小声的抱怨的海贼们都肆无忌惮地取笑起比斯塔来:喂,比斯塔!铃在抱怨你的剑呢!
……我哪有这样说!铃错愕了一下,马上抽搐着嘴角反驳道。虽然甲板上已经相当热闹,可就不知道是喊的人大声,还是听的人耳朵灵敏,喝得有点醉比斯塔反应极快地高呼:什麽?!
然後他将手上的朗姆酒向後一扔,就往铃这边走来:你已经拿了我的剑来剪头发怎麽还那麽不满足呜呜呜……!乔兹想也没想,就顺手将借酒撒疯的比斯塔一手按倒在甲板上。一时不察被暗算的比斯塔面朝下地躺了一会,然後猛地翻身站起来。
啊啊啊乔兹你个混蛋!决斗!看来已经不只是微醺了,比斯塔看来已经醉得七七八八了,不然这种大失仪态的话他是不会说的。乔兹咧着嘴笑着,然後一挥手就有人将源源不绝的酒送到两人面前。
我们来拼酒!
比斯塔豪迈地接过酒杯,一口干掉了朗姆酒,然後重重地拍在临时搬来的木箱上:来吧!!
本来还对比斯塔那种恶鬼般的形态有点害怕的铃,也对这神一般的发展感到惊讶。怎麽只是一句话,就将整件事给转了话题了?
乔兹队长加油!!别输了!比斯塔队长!海贼们踏着脚拍着手,以欢呼声和口哨声去为他们支持的人打气。乔兹和比斯塔一杯接一杯,彷佛他们的胃是无底洞一样。
……我看他们明天十成会头痛。铃呆望着那一群人,半响才蹦出一句话。她托着下巴,手肘搁在盘起的脚上,一脸无谓地说:宿醉是不要紧啦,不过我明天可不会帮他们止痛就是了。
什麽意思?
不知道吗?我以往都有用能力去帮他们止宿醉头痛的,不过……呜啊!铃一边懒懒地说,一边转过头去,顿时就被不知道什麽时候蹭到她身边的艾斯,吓了一大跳。铃撇嘴,不满地说:你怎麽在我身边的!
艾斯伸手又拿起一块肉,一边咬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因为只有你这边还有肉呀。
铃想也不想,就一拳照着艾斯的头敲了下去:吞好了口中的食物再跟我说话!
这一记重拳差点没让艾斯将口中的东西都给吐出来。他将口中的东西用力咽下了,又拿过一杯酒干掉,这才追问起来:你说的能力,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你不是体验过了吗?那个能力。铃反问艾斯,将下巴换到另一只手上,铃继续说:你可是被我滚了好多次啊。
艾斯摸着下巴皱着眉想了好一会,然後才一拍手:啊!是那个啊!
就是那个。铃漫不经心地应道。注意到铃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他身上,又或者正在拼酒的两名队长身上的艾斯,好奇地在她的眼前扬了扬。等到铃确实地将眼神放到他身上的时候,艾斯好奇地问:你在想什麽?
在考虑等等要给那些混蛋们唱什麽歌……铃如同自言自语般说道。艾斯挑了挑眉,不解地重覆了最後几个字:歌?
你等着吧,再一会那些混蛋们就会——
喂!铃!到你了!远方的同伴突然扬声说。
……就说了!没一次消停!铃一边抱怨一边站起身,不耐烦地抓着头向着甲板的中央走去。可是虽然语气和神态都是不耐烦,艾斯分明就从那双蔚蓝的眼睛中看见了无比高兴和兴奋的星光。
老规矩!唱一首或者干掉一打酒!喝得醉醺醺的以藏一摔酒杯,很是豪爽地说,根本就不在意和服前襟大开。
铃状似头痛地扶着额:这次轮到以藏队长呀……是是是,我明白了。说着,铃摊开手,无奈地说:我说啊……这几年你们都将我会的歌掏得七七八八了,就不能放过我一次吗?
谁要放过你啊!对啊对啊!快唱快唱!就等着听你唱呢!不唱就喝酒!对对对!喝酒!海贼们起哄着,十二只巨大的酒杯就被倒得满满的放到铃的面前。
快选择!喝酒或者唱歌!
铃危险地睬起眼,扫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