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神农军渐渐逼近南郡城。
“报---!启禀侯爷!南郡所部之班固部,闻战钟,首领已率该部一百轻甲兵前来勤事,现已从西门而入,随时听候侯爷调遣。”
“报---!启禀侯爷!南郡所部之平原部,闻战钟,首领之子已率该部一百轻甲兵前来勤事,现已从南门而入,随时听候侯爷调遣。”
“报---!启禀侯爷!南郡所部之启延部,闻战钟,女首领已率该部一百轻甲兵前来勤事,现已从东门而入,随时听候侯爷调遣。”
“报---!------”
“恩。好生安顿各部。”宫昌一一吩咐下去。
神农部还没到城下,又陆续有几个部落援兵到来。加上南郡城原有的兵士,大约已有七、八千兵士。宫大河看着北方率五千之众前来攻城的,移动上慢吞吞的神农部军队,再看看那边鬼鬼祟祟宫彩虹,突然间觉得这场战争好像一场闹剧!
正在这时,不远处的宫彩虹眉头微皱、目露狠色、琼鼻一翘、红唇轻抿,再次隐蔽地向宫大河用力招手。宫大河眼看老侯爷宫昌安排有序、指挥有理,自己暂时在旁也无事,就悄悄向宫彩虹移动过去。刚靠近宫彩虹,就被一身窝囊的宫彩虹一把拉住衣袖,用他挡住了宫昌所在的方向。
“宫大河勇士!父亲不喜欢我来这里!你明白么?”宫彩虹欠了欠身,那迷人的小脸蛋一下靠近,红嘟嘟的小嘴几乎贴到了宫大河的耳朵上,娇媚地轻声说道。
宫大河只觉得耳朵一热,伴随着宫彩虹身上传来的一阵阵幽香,不觉一下全身发热起来。恨不得马上远远地离开这个要命的小祖宗!
立刻回道:“我不明白。我------”宫大河其实是想说:‘他不知道宫昌不让宫彩虹观战,他也不知道宫彩虹来这,这一切都不关他的事。’可他还没说完,就被一只误会的春葱小手,很不友好地在他的腰上打起招呼来。
“你是勇士!又是天上地下无所不知!怎么会不明白呢?”宫彩虹眼睛逐渐瞪大,几乎是有点儿咬牙切齿地继续在宫大河耳边诱导道。
“我明白!完全明白!”宫大河浑身越来越热,赶紧应付道。说完就想挣脱宫彩虹那可爱的魔掌。
“你明白什么了?”宫彩虹却不依不饶。
“这一切完全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看到!你觉得我明白的这些行吗?”宫大河如此近距离,根本不敢回看这小祖宗,急切地一口气说完。尽量礼貌地继续要脱身。
“恩。还可以!”宫彩虹那要命的小脸蛋一下多云转晴,笑眯眯地看着宫大河说道。
“那你快放手?”宫大河后悔死了!怎么人家一招手,自己就送上门来了呢!
“宫大河勇士!你这么善解人意,就在这多呆一会儿!”宫彩虹说完回身向城下看去。隐约间一脸得意之色。那可爱的小手就好像黏住了一样,说什么也不离开宫大河的腰。完全就是准备一直用宫大河这个人盾,来挡宫昌的视线。
两人的距离稍微拉开了一些,宫大河也稍微定了定神。这才发现身边的这些兵士,一个个都神情古怪!但就是不看他跟宫彩虹这里,完全当他们两人是空气。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感情自己今天就是一个送上门来的冤大头!
“恩恩,我说你还是放手!这样也不是办法!一会儿老伯要是叫我,我一走你就会暴露的!”宫大河开始商量道。
“不会的,你就在这呆一会儿。”宫彩虹边说边揪着宫大河的腰,又向前面一个兵士的旁边,挪动了一步。那兵士也很自然地调整了一下位置,配合着宫大河的身体,对宫彩虹一下就形成了两层保护。
眼看着宫彩虹一脸得意、若无其事地看着城下就要逼近的神农部,宫大河是哭笑不得!随着腰上一阵阵的麻痒感觉不断地传来,只好暗自催眠他自己:“这腰不是老子的,是冤大头的!”咬着牙也向城下看去。
随着神农部逐渐逼近的这段时间,又有好几个部落率兵来支援南郡城。兵士一一禀报,宫昌一一吩咐安排。宫大河对接下来发生的这些事情,安全是一片模糊,此时他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被宫彩虹死死揪住的腰上。
“美女!快放手!我保证不走,在这掩护你。快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受重伤拉!”片刻后,宫大河实在难以忍受,轻轻地弹了一下宫彩虹的头盔,商量道。
“哼哼!千万不能怀恨在心去告密噢?不然有你好看!”宫彩虹连提醒带恐吓地说道。边说边放开了手,同时还在宫大河身上被揪的地方揉了揉、拍了拍以示安慰。
宫大河被她这么一搞,差点儿暴体喷血而死!同时暗自纳闷:是这个地方的姑娘都这样?还是这个要命的小祖宗神经大条根本就百无禁忌?
好长一段时间,宫大河的身心才逐渐平复下来。就在这时,神农部已逼到城下不到百米,摆开了阵势。
宫大河随眼看去,只见这神农部跟南郡城兵士的装备几乎一样,前面是骑坐铠甲战马全副武装的重甲兵,后面是跟城墙上一样的轻甲兵,仔细又观看了一下,并无其他。心里不仅想,没有攻城器械,这神农部如何能攻上南郡城这二十米高的城墙呢?
就在这时,只见城下神农部的兵士中间处,分开让出了一条道路。四匹高头大马拉着一辆,跟之前老侯爷乘坐基本一样的楼车,后面跟着一队轻甲兵士来到阵前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