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人群骚动了,包括四大家族之人,城主府的人,甚至观礼台的人,更有甚者,就连那些,原本是雷打不动、心如馨石的蛟龙军也为之动容!
整个广场之上,所有人皆被擂台之上的战果所震惊!
擂台之下,人群中的吼叫声,狂呼声不绝于耳!那种难以用字来形容的激动,让人疯狂!
四大家族,城主府,就连蛟龙军,除了那些德高望重之人,皆大声吼叫出来;当然了,也不是像那些所谓的嘴出一字的吼叫,比如:啊!哇!呀!等等;这些人的吼叫都是连词带句的叫,又如:我爱你!好样的!你是我们的英雄!你是我们的偶像!等等,不外如是。
只能说,人实在是太多了,就算每人轻轻的一句,也会声震于天,更何况如此毫无顾忌的大吼大叫呢,所以,人群中吼叫相互掺杂在一起,根本就分辨不出,其叫声中的词句,最多只能看见其面目表情随着吼叫而变的极度夸张。
当然了,人际关系、思想看法、认知认同等等各个方面的不同,导致众人的吼叫,面目形状等也自不同。
有激动,有惊奇,有不相信,有怀疑,有崇拜,有开心,有兴奋,有诅咒,有辱骂等等,简直就是一大杂烩啊!
从擂台之上分出胜负后,到众人的反应,大约足足过了两柱香的时间,眼看比赛的时间将至,人们这才从那种过度的状态中平息下来,慢慢的变成了小声议论,细语交谈!
到了此时,裁判阎学林,这才从那种莫名的状态中走出来,深吸一口气,也平复下自己的心情,走到擂台中间,看着童阙两家的人,双方一共二十人,之前童家已出局一人,现在此刻全部在擂台之上的人,无论站躺卧倒,十九人全部还在擂台之上,不过看着那些尚能站立的人,阎学林也不知如何开口了。
因为此时,童家除了童杰之外,其余之人,皆全部或躺或卧或倒在地上,竟无一人站立!
而身为童家对手的阙家,却十分神奇的全部站立着,虽有一人乃队友相扶而立,但也算是站立,阙家既然全员,无一淘汰!
难怪,难怪了!刚才出现那种奇异之景,不知是多少年来,最少也是有几千年了,凡是立足于庸皇城的家族,在相互比拼之时,一方完败,一方完胜的,绝无仅见!
而今日,庸皇城的四大家族之一的阙家,而且还不是那种根深蒂固的老牌世家,他们创造了奇迹,开创了先例!
这种结果,确实让人难以接受,特别是在场众人,更是难以接受,他们都是本地土生土长的人,那怕不是土生土长,只要在庸皇城略微打听一下,或者是在茶余饭后耳闻一下便知,童阙两家之间,互斗好几代人,向来是势均力敌,旗鼓相当,如果硬要分个强弱之判,那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局面,或许还不止八百之数,极有可能在数目上只有毫厘只差!
这是一种奇迹,在外不敢说,就庸皇城而言,不敢说绝后,绝对是空前!
众人能在有生之年,目睹一件罕事,见证一个奇迹,也难怪会出现先前之景!
无语的摇了摇头,阎学林开口道:“双方胜负已分,童家仅剩一人,阙家全员通过,本裁判现在宣布……” 不等他宣布出来,便被人打断了。
开口的竟是阙刚:“请问裁判大人,小子一事不明,尚请大人告知!”
“你说!”疑惑的看了一眼阙刚,阎学林说道。
“现在比赛是否时限以至?”阙刚眼神充满的疑问,内心却想到:“其他人是倒下了,这不是还有一个嘛,惹我,就要有惹我的觉悟,斩草不除根,那可不是我的风格,一个都休想通过,让你们好好的尝尝,那种绝望的感受!”
“这……尚有不到两柱香的时间!”阎学林如实答道。
“谢谢大人,那再请问,时限未至,而对手又未全出局,大人何来宣布之说呢?”阙刚表明了自己的意思,很明显,不给对方一点余地。
“这…… ”阎学林又无语了,想哭的心都有,我费尽千辛万苦,才从城主那要到这个裁判的职务,还不是为了想好好的变现一下自己,将来被城主大人委以重任,这么多年来,往往在此比试大赛上,身为主裁判的那位,如果表现稍有突出,城主便会另眼相看,到最后善加照顾,可如今到了我,这怎么就……这……这真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啊!我……我……呜呜……
正当阎学林卡住在那无言以对时,身兼副裁判之职的童家太上长老童成仁开口了,而且还是以一种不善的语气说道:“小子,做人不要太绝,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
听到童成仁那半警告半威胁的话后,阙刚不由火气:“不好意思,我没有什么觉的做的太绝,我也不懂什么留一线,我只知道,此刻比赛时限尚未结束,只要对手尚有一战之力,便要进行下去,这是对比试规则和制度的负责,更是对楚汉学院的尊重!”
哗!人群中差点又起哄了,要不是都想听听下,绝对会狂呼起来。
阙刚此话说的太强势了,更说的太绝了,甚至是说的在座之人,竟无人敢出声反驳!
“你……”童成仁无言以对,憋了半天就憋出一个字。
而主裁判阎学林却一脸哭丧之像,更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既然能身为主裁判,当然也不是空有其表了,自然能理会阙刚刚才那一句话的意思,而且说的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