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开始有反应了:“哎哎,我说军海,你的手指别乱动好不好?我有些不好受啊。”
军海笑道:“哦哦,我也不想乱动,可手指不听我的话啊。他老是跟我作对我有什么办法?”
春梅“嗤嗤”笑:“我看不是手指在作怪?”
军海听春梅这样说,胆儿就更大了些:“是啊是啊,嫂子你怎就知道是另一样东西在作怪呢?”说着,手指又往春梅的股沟深处探了探。
“嘻嘻”春梅的身子突然颤了一下:“哎呀,别,如果,如果再乱动,我就让你玉兴哥教训你。”
军海笑:“我玉兴哥在家里躺着养伤呢。他可看不到的。”
春梅:“我回去会告诉他。”
军海的手指继续在春梅的股沟里蠕动:“你不会的。”
春梅的身子越来越软:“为什么不会啊?”
军海的手指已伸向了春梅的大腿根部:“因为,玉兴哥躺在床上的这段时间你可能需要用到我。”话里似乎别有所指。
春梅的身子又颤了一下,因为军海的手指已触到了她的敏感部位。她的身子往侧边挣了挣:“你是想乘人之危占人便宜啊?”
军海继续动作:“没有没有。两厢情愿各取所需,也不能说是乘人之危占人便宜。”
春梅嗔道:“啊呀,你还没娶上媳妇呢,就敢这样了?”
军海坏坏的笑:“正因为这样,我才拿嫂子解解馋。嫂子,你是不知道饥渴的滋味,寂寞难熬啊,我都这么大年岁了。”
听了军海这直白的挑逗,春梅还真不知该如何回答。
军海见春梅不说话,又说道:“嫂子,你渴不渴啊?”说着,手指又在春梅最敏感的部位碰了碰。
春梅的全身都酥软了:“啊啊,你脸皮还真厚,连那儿都敢碰?”
军海的手不放松进攻:“脸皮不厚点怎能吃到腥呢。”
春梅挣脱军海的手往路旁的一块石头上坐了下去:“我说你还来真的了。再这样我可生气了啊。”嘴上这样说,眼中却略过一丝荡漾的春意。
目光敏锐的军海捕捉到了春梅眼中那炽热的电流:“哦,嫂子,要不我背着你走。”
春梅红着脸扭过了头:“哎呀,在你背上你更要占我便宜了,我可不上你的当。”
军海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恶作剧:“哦,那好,你在这里歇着,我先走了。你慢慢来。这里没有岔道的,翻过山梁往下走,路头的第一户人家就是我干爹家了。
春梅一转身,脸差点撞上军海那鼓起的小帐篷上。春梅红着脸“嗤嗤”笑:“啊呀,怪不得呢,小家伙都兴奋得搭起小帐篷了。”
“唉”军海叹了口气:“没法子,他没小妹跟他亲热啊,兴奋变悲哀了。”边说边低着头快步往前走去。
春梅站起身来在后面喊:“哎,我说,你还真打算把我撂在这深山野地里啊?”
军海回过身来:“哦,那我有什么办法?推着你走你说我吃你豆腐;背着你走你说我占你便宜。你想怎么着?总不能在这里休息一阵又双手空空的返回家里?你可别忘了,你丈夫可还在家里等着医生给他上药呢。他要真废了,你这下半辈子可就得守活寡了。”
春梅:“那你推着我走。”
军海板着脸:“我不敢。”
春梅:“那你背着我走。”
军海板着脸:“我不敢。”
春梅:“那要怎样?”
军海板着脸:“你自己走!”
春梅:“好好好。自己走就自己走。我又不是不长着腿。”
军海:“就是嘛,你自己长着腿的。”
春梅气喘嘘嘘的跟在军海身后爬了一阵,又开始满身香汗。她娇喘着问军海:“军海,还有多远的路啊?”
军海没回头,自顾自往前走:“我们刚走了三分之一的路。”
春梅喘着粗气把身子靠在路旁的一棵大树上:“那,那么远啊?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跟你来了。”
军海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春梅:“噢?躺在床上急等着要医生救治的是我丈夫吗?”
春梅咬了咬牙:“好啦,求你背着我走一段行吗?”
军海:“我不敢。”
春梅:“求求你了,就背一段。”
军海:“我不敢。”
春梅:“你要怎样我都认了。”
军海:“我会管不住我的手。”
春梅:“我认了。”
军海:“进而我会管不住搭帐篷的小弟。”
春梅低下头:“只要能请到医生治好玉兴。”
军海:“要不这样,你先返回家里,医生我一个人去请得了。我也不怕,那医生只是我的干爹。”
春梅:“我不敢一个人独自走回家里,我怕大山里出没的野兽。”
军海:“那你坐在这里等我。三个小时后我就喊了我干爹回来,到时我们再一起回家。”
春梅:“我更不敢。谁敢在这么深的大山里呆这么长时间啊。那黑瞎子出来还不得吃了我?”
军海:“这时的我比黑瞎子更可怕。”
春梅脸儿红红的看着军海:“哦,你还真打算吃了我啊?”
军海:“不是我想吃你,是我的小弟弟想跟你亲近亲近。”
春梅:“啊,那我现在还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军海:“不不不,只要你离开我,你就脱离危险了。现在的我可是一只着了魔的野兽,我会变得身不由己。”
春梅红着脸看了看军海裤子前那搭着帐篷的凸点,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