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闵因为初初平定羯赵旧都襄国,安抚地方,统筹撤退的事宜均需他承头处理,他一时半会儿无法回到邺城与阿拉耶识聚首。不说冉闵思念深重,就连阿拉耶识也是割舍不下,若非迁徙事务繁忙,她几乎要飞奔到襄国犒劳冉闵,再看一看祖地和宗族祠堂。还好有王阿琪陪着她,每每看到阿琪一趟趟往独一味酒楼跑,她就暗自庆幸自己与棘奴总算彼此有情,思念起来还有个盼头,若似阿琪与嬴归尘这般强扭在一起,等于作茧自缚,又是何苦来哉。不过,阿拉耶识再不会如以前那般犯蠢,泼两人的凉水,没准已经把阿琪得罪狠了。最令她心虚的便是,她自己才是阿琪与嬴归尘之间的障碍,虽然错不在她,但再不能装得若无其事地搞拉郎配。阿拉耶识发现,在她和阿琪之间常常冷场,有时候半天找不到一句话说,不仅是自己,阿琪好似也提不起兴趣交谈。想当初在宣化时,无论何时两人见面都是叽叽喳喳的花喜鹊,如今都变得矜持起来。她把原因归结于墨家的分裂。阿琪一家人对于墨家感情很深,实际上很多墨徒认为阿拉耶识是墨家分裂的罪魁祸首,是她鼓惑了钜子嬴归尘,除了少数嬴归尘的亲信,多数墨徒对阿拉耶识抱有敌意态度。
骑马是派遣愁烦,缓解焦虑的好办法。有百姓向皇后献上一匹西域骏马,棕红色的皮毛,小而尖的耳朵,乌溜溜的大眼珠,是匹漂亮的母马。阿拉耶识见而赞叹,这红棕马与棘奴的朱龙简直是绝配!她想起以前降服朱龙时说的胡言乱语,拍着脑门哈哈大笑,称是棘奴的媳妇儿有了,总算没有对畜生打下诳语,也了了这段因果。
阿拉耶识如此开心,乃是冉闵称朱龙虽然有八岁半却还未曾配过种。以前有意宣传优良母马与朱龙交配育种,结果朱龙完全不懂怜香惜玉,凡是有母马靠近它就撅蹄子,踢伤了三匹母马后,就再也没敢让它配种了。冉闵满腹哀怨地对朱龙碎碎念,他和朱龙命犯天煞孤星,天下间只有天巫可解此厄,他们的媳妇儿都着落在她一人身上呢。
阿拉耶识以为是冉闵逗她开心的话,冉闵瞪大眼睛认真解释:朱龙元阳未泄,精力猛、脾气大,中土寻常种的母马哪里经得起他折腾,就算勉强怀上种,母马的小个头要产下高大威猛的西域宝马后代,只怕也是九死一生。
阿拉耶识越发被冉闵正儿八经的说教笑得差点闪了腰,戏弄他和朱龙是一对活宝。冉闵先是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然后意识到自己说得似乎有些不妥,再联想起朱龙对女主人“色迷迷”的求抱动作,不禁大光其火,坚决不准阿拉耶识亲近朱龙。他赌气道:马和人一样,只要童子身元阳未泄,作战勇猛、精力持久。那畜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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