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胡映雪将真元大量灌输进五灵剑,隐藏起身形的五条龙魂便出现在剑身表面。因为这次胡映雪只动用了火系真元,只有赤红色的阿火浮出剑身,随着胡映雪前挑剑尖的动作发出一声龙吟。
龙吟荡开一圈圈光波,胡映雪透着那几圈光波看到司马南的骨鞭已经快卷到身前,立刻将手中剑在身前做了个切断的横扫动作。剑身爆出呈弧状散开的红色光晕,柔和的看起来像是在剑身上挂了一层薄纱。等骨鞭遭遇那些薄纱,却被瞬间切成了十余段。
那骨鞭虽然不是司马南的本命法器,却也是心血相连。鞭子被打成十余段就等于给毁了,司马南立刻哇的喷出一口血。看到手里的鞭子竟然只剩下一个握柄,他心里就打起了退堂鼓。但想到身后还站着他那群小弟,立刻扬起下巴,“我不过是想用那根鞭子试探一下你,现在才是真招。”
说完,司马南的手里多了一对双钩。双钩有刃的地方都闪烁着幽蓝或幽绿的光泽,一看就是做了手脚。不过应该不是什么会要命的毒,他之前说让胡映雪输了就跟他走一趟,这说明他不会做伤及她性命的事情。
司马南手持双钩,一个纵跳便要冲到胡映雪身前。看他手里那对双钩就知道绝对不能被他们太靠近,不然只要稍微刮到一点就会让立马倒下。胡映雪可没兴趣去验证一下那些毒是什么毒,看到他居然十分轻易的就快冲到她跟前,立刻挥剑放出一道剑罡。
司马南很警觉,发现胡映雪这次释放出来的红色圆弧和之前有些不同,立刻收回已经向胡映雪举起的双钩,快速向后退开。一边退一边说道:“三局两胜,我已经输了两场,就是说这次切磋的结果是你赢了我。”
胡映雪却感觉司马南身上的杀意更浓,并没有相信他会就此认输。果不其然,话音还未落,司马南转个身就再次举着双钩扑向胡映雪。虽然已经是雷光火石的速度,但架不住胡映雪已经有所防备。他才再次举起双钩,胡映雪就已经再次释放出一道剑罡。
司马南拿手里双钩高高举起,还没等落下就听当当两声脆响。抬起头,两只双钩都被拦腰切断。因为他躲的快,拦腰切断双钩的红芒没有丝毫停顿,轰一声落到胡映雪身后的空位上。声响不大,声势却是相当竟惊人,那道红芒落到地上就开了道长十余米、最深处有两米的土沟出来。
这对双钩还是并非司马南的本命武器,也只是害他哇的吐出一口血。不过他这一次是真的有些怕了,因为他发现胡映雪劈出的那道沟和金角铁骨牛那个坑有些相似。这说明啥?说明胡映雪十有**就是一剑劈杀金角铁骨牛的人。
如果司马南能够对付金角铁骨牛,他就不会把它放跑出来。他带着一群人都打不过金角铁骨牛,胡映雪一人一剑就杀了它,似乎能得出他们一群人会打不过胡映雪一人的结论。对正与胡映雪单挑的他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结论。
眼珠子一阵乱转,瞅到个机会,司马南就立马退出好远一段距离,“山高水长,后会有期。”却是不管跟着他的那些人,一句话也没和他们说,转身拿出飞行法器跳上去就以最快的速度化作了一个小黑点。
那些人也不用司马南叫,看到他突然退出了战圈就知道是要跑了。司马南那边跳上了飞行法器,他们也纷纷跳上飞行法器。有部分追着司马南跑走,剩下的人分散逃开。等侯三他们反应过来,无论是司马南,还是其他人,都已经变成了没有去追价值的黑点。
“为什么不能杀了他?”司马南跑掉,胡映雪转头看向侯三他们问道。刚和司马南打了个照面,她就收到侯三的传音,让她最好是能将他给吓走。如果必须让他受一些,就一定不能是重伤,更不能要了他的命。
听了胡映雪的问话,穿着青色书生袍的那名苍朔宗弟子回道:“司马南是叶岭司马家族的人。虽然看司马南的作为是要和苍朔宗撕破脸,但司马家族可以用那是他个人行为来做说辞。别说是打死了司马南,就是伤了司马南,他们都会有足够的理由向苍朔宗发难。”
侯三补充道:“叶岭司马家族也是苍朔宗的债主。司马家族只是叶岭的一个中等家族,不敢像百草门那样直接找到苍朔宗那边要债,只能跑来像刚才那样打劫我们这些人。若是司马南在咱们手上伤了,司马家族就有正大光明的理由带人上苍朔宗讨债了。”“就因为怕司马家族以他为借口去苍朔宗讨债?”看侯三等人点了下头,胡映雪抬手按了下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看来幕后策划这一切的人是摸清楚了咱们苍朔宗人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