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晓林把自己全部的意识,都隐藏在黑暗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保护好自己。
可是,她的心,却始终都在想着那个男人,不管是霸道的,还是冷酷的,留在记忆中的,却还是欧霖逸难得的温柔。
不行,她不能就这么再也不能醒过来,她要醒过来,然后一定要去问问那个男人,自己,到底对他来说,是不是一点都不重要。
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微不足道,她就会彻底的心灰意冷,不会再对欧霖逸抱有哪怕是一点点的奢望,可是,如果欧霖逸也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在乎他,她,就会说出自己的对他的感觉,不管,得到的后果是什么,她不想再让俩个之间的关系,变得那么的冷淡。
人,一旦有了目标,求生的**就会变得格外的强烈,漆黑的病房内,安晓林却和自己心中的黑暗,做着最后的挣扎。
那种轻盈的感觉,已经消失不见,安晓林的意识越是清晰,身体,就变得越发的沉重了起来。
要见欧霖逸的渴望,在越发清晰的意识中,变得格外的强烈,可任凭她怎么努力,那一抹看似淡薄的黑暗,就是不肯认输。
医院的走廊上,似乎,已经变成了修罗地狱,到处,都布满了蛇类和蝎子的尸体,那些被战狼和dolf解决的人,也变成了人肉靶子,被越来越多的蝎子和蛇,当成了下口的食物。
尽管,战狼的保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杀手,但是,这种诡异的场面,依旧是让他们看得头皮发麻,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些蝎子和蛇,都像是不要命了一样,想要进到少***病房中。
站在最中间的dolf紧皱着眉,这种诡异的情景,他也是第一次遇到,突然想起一个可能,曾经,他听家里的人说过,在日本的忍术中,有一项操控术,就是能够操控那些动物,向一个特定的目标攻击,说不定……
立刻转身回到了少***病房中,尽管已经停了电,可他还是在黑暗中张大双眼,自此寻找,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是不正常的。
停止了机械运动的病房,静悄悄的,除了外面你偶尔的响动,几乎听不到任何的声音,这里的隔音效果出奇的好。
静谧的环境有利于dolf的思考,突然,窗子飘过一阵微风,一股香甜的味道,传到了他的鼻子中。
怎么会有味道这么特殊的花?心思一转,人,已经摸索到了窗子前面的花瓶。越是离得近了,那股香甜的味道就越是浓烈,怎么回事,刚刚,他明明在这里站了许久,却不记得,有这么沁人的香气?
想都没想,立刻把手中的花瓶扔下了窗子,顿时那种令人有些头晕目眩的香气,就淡了许多,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外面的保镖,就立刻冲了进来。
“dollf哥,蛇和蝎子都不见了,甚至,那些尸体也都被它们拖走了!”
眸中,划过一丝诧异的神色,突然,被切断的电源也瞬间被接通,那久违的明亮,再次回到医院的七层病房里,可dolf的眉,却皱紧的难以松开,到底是谁,能有那么大的能力,做出这种诡异的刺杀?
“刚才不知道为什么,瞬间,所有的蝎子和蛇都不见了,而且,它们还把同伴的尸体,以及那些杀手的尸体全部拖走了。”
站在走廊中,dolf发现,除了星星点点的血点以外,没有任何的痕迹,显示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一抹凝重,浮现在那双沉静的眼中,到底,这是怎么回事?
瓢泼大雨中,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歪歪斜斜的走在路上,像是喝多了一样的摇晃。
大雨已经浇湿了他的衣服,黑色的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前,只是那双湛蓝色的眸子,却十分坚定的看着前面的路。
后背上的伤,已经火辣辣的让人难以忍受,雨水滴落在上面,稍微缓解了那么一丝丝的疼痛。
男人邪魅的嘴角处,始终噙着一抹嘲讽的冷笑,想起刚才自己所经历的一切,狭长的湛蓝色眸子,就盛满了对那些人的讽刺。
棱角分明的脸,已经变得极其的苍白,不断滑落的,已经分不清是汗珠还是雨水,可他依旧忍受,任由雨水,冲刷着惨白而憔悴的脸。
没想到老东西说的最后的考验,竟然是在他的身上,用火红的烙铁印上龙门的标志,当那烧得通红的烙铁,印在自己身上的一霎,他才明白,到底,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你背上的印记,叫做升龙印,不是每个龙门的人都能有,记住,他不仅仅是在你的背上,更是在你的心里,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龙门,那么,你就会因为背上的升龙印,受到龙门世世代代的追杀。”
挥舞着升龙印的男人,沉静的看着青筋暴起,却还是咬牙不吭一声的欧霖逸,眼中,划过一丝的赞赏。
那尖细的声音,顿时让欧霖逸感觉有几分恐惧,狭长的眸子,挑起看了看那个过于纤细的男人,却再也不会,因为对方的外表,而有一丝的轻视了,那升龙印,似乎,也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简单。
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后忍受着被烧灼后的痛苦,一滴滴冷汗,从额角中印出,所有人,都在看着**着精壮上身的欧霖逸,他们都想知道,欧霖逸是不是真的能够挺过这一关。
时间,连每一秒钟似乎都变得无比得漫长,可欧霖逸依旧是淡然的坐在那里,不发一言,可嘴里,却都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只是那双冰冷的眸子,却露出哪怕是一丝的软弱。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