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立点了点头，看着方羽道：“其实无论是甲级联赛还是超级联赛，都很像湘江，外表看上去波澜不惊，但实际上确实暗流汹涌。”
“我明白。”方羽的眼中也全是温暖的神色，看了一眼丁立之后，方羽却转口笑道：“据说这两天甲级联赛中出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湘江俱乐部的高枫非但剃光了自己的头发，而且还剃光了自己的眉毛，弄得比和尚还要像和尚？”
丁立和方羽都是乐观开朗的人，他们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忘却很多的烦恼。
所以丁立听到方羽的话，也忍不住笑了，“不错。不过你肯定想不到他是因为谁才剃了光头的。”
方羽笑道：“总不会是因为你吧。”
丁立笑道：“不好意思，就是因为我。”
方羽一下子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