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有手伤,所以这两天都不需要上班。‖!?
早餐过后,顾彦深直接去了公司,她也没什么事可做,并不是很想面对一个鲍阿姨,总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就直接说,有人约了和她见面,出了门。
倒是真的有人和她约见面了,不过约好的时间是下午,子衿想着上午的时候,没有事,就去了医院看申东明,却不想,去了医院之后,主治医生告诉她,今天申东明的情况不是很好,推进去做治疗了,所以这几天让她都不用过来医院了。
“一个礼拜?为什么?我爸爸他到底怎么了?我是他的女儿,我为什么不能来看他?”
主治医生倒是一脸和蔼地笑着,回答却是格外的官方,“乔少奶奶,这个,是我们医生的职责,这段时间,申老先生的情况是非常不好,您也很清楚的。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想要伤害您,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我们必须要给申老先生做一个深切的资料,然后是观察期……”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么?”
子衿满脸的不认同,拧着秀眉打断了主治医生地话,语气,已经染上了几分严厉,“昨天晚上,我是亲眼看到,你们的医护人员怎么样对待一个情绪失控的病人,我爸爸在这里已经住了5年了,难道你们在这5年之中,一看到他情绪有失控,就立马给他注射镇定剂么?我简直不敢想象,如果5年的时间里,我爸只要稍稍有些失控的情况,你们就马上给他打针,那么他的情绪会紧绷到一种怎么样的程度?”
“乔少奶奶,您毕竟只是站在亲人的立场上来看待这个问题的,但是我们是医生,这些年来,我们专门负责你爸的情况,我们有数,怎么样做,才是对他最好的。所以您放心,申老先生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子衿气得发抖,“生命危险?我现在有和你说什么生命危险么?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么?我要见我爸!”
“抱歉,乔少奶奶,现在真的不能让您见申老先生,我们也是为了您好。”
主治医生说着,朝着边上的人使了个眼色,有人马上就上前,拉着子衿就往外走。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干什么?放开——”
“乔少奶奶,希望您能够配合我们的工作,抱歉。”
…………
子衿还是被赶出了医院,她站在医院门口,气得瑟瑟发抖,又不敢置信。她有一天要见她的爸爸,竟然会变得这么困难?
见过昨天晚上那种场景,她哪里还能真的放下心来?当下就拿出了手机,准备给乔世筠打电话,却不想手机提示对方关机了,她想着乔世筠现在应该是在英国,联系不上,也没有办法,医院进不去,她站在门口老半天,最后还是离开。
可是,实在是不放心,将自己的父亲留在这样的地方,子衿是走得一步三回头,真的觉得自己很没用,也觉得自己很不孝。这5年来,她一直都以为,爸爸住在这里,应该是得到了最好的照顾,现在想来……有可能,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异想天开。
眼眶有些发酸,她咬着唇,伸手抹了一把脸颊,硬是将眼泪逼了回去。
看着屏幕已经黑掉了的手机,她又按了一下,看着上面显示的时间,已经是12点多了,想着自己和齐明业约好的时间是下午1点,也没有再继续做无谓的逗留,在医院门口拦了一辆车,直接去了约好的地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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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氏。
“啪”一声,乔景莲扬手就将文件夹丢在了助手的脸上,助手堪堪地往边上站了站,这才避开,没有被文件夹划伤。
“饭桶么?我让你约个齐明业,你都约不了?”
助手吓得大气不敢出,这个太子爷的脾气一直都不是很好,这次的项目,他是投入了很多的精力,当然谁都看得出来,他这是暗暗和顾彦深较真的。所以这次的项目,其实无关于投资了多少钱,也无关于将来会有多少的盈利,最重要的,也不过就是一个面子的问题。
“乔总,我知道齐明业最近人在c市,好像今天下午坐飞机离开c市回a市,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肯见乔总您……这个,我也……”
“他现在人在哪里?”
“齐明业应该还在c市的凯悦酒店。”助手顿了顿,又说:“刚刚我还打电话问过,他还没有退房,好像今天他约了人见面,傍晚才会走。”
乔景莲仰着脖子,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发痛的眉心,沉吟了片刻之后才出声,“约了谁?”
“……这个,还没有打听到。”
乔景莲对于助手这种,几乎是一问三不知的状态,很是恼火,最后直接挥了挥手,“你下去!”
助手闻言,自然是不敢再多逗留一分,很快就抱着文件逃也似的离开了总经理办公室。
乔景莲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点了一根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放在了办公桌上,他蹙眉,一边吞吐着云雾,一边伸出修长的手指,点着手机屏幕,通话记录上面,有着“申子衿”三个字,再下面的记录,就是“宝贝”。
他手指在屏幕上面划来划去很久,却一直都没有拨出去两个号码,其中的任何一个。
最后还是将抽了一半的烟给捏灭了,起身,拿走了凳上的外套,带上了车钥匙和手机,去了停车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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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1点过了5分,子衿就有些着急,路上的车子有点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