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他跑进屋子的时候,却发现躺在床上的并不是隐者,他顿时一惊,因为当时的刘忻和由于身中水袁剑之毒,而脸色苍白,嘴唇发紫,满头大汗,并且伤口处以及嘴角还有血迹,并且上衣也是血迹斑斑。这让带着一脸惊恐的小荀火掉头就往屋外跑,一边跑一边喊着:“伯伯,伯伯。”
而这时,出去采药的隐者走了回来,他听到荀火的叫声,知道一定是荀火看到了他救回的那位少侠,而被吓到了,他连忙迎了过去,荀火见到隐者,一下子抱住了隐者的腿,对隐者哭着说到:“伯伯,伯伯,床上的人好可怕。”
隐者蹲下身,一边为荀火擦去眼泪,一边安慰荀火到:“小荀火不要害怕,有伯伯在呢,有伯伯在呢。”
而此时的荀火心里仍然感到害怕,他手指向隐者屋子的方向,抽泣着说着:“床上...床上...有...个人...有个人...好可怕。”
隐者轻轻的抚摸着荀火的头和后背,一边接着安慰到:“没事的,没事的,荀火不怕,我们不怕,乖,我们荀火最乖了,伯伯最疼谁啊,告诉伯伯,伯伯最疼谁?”
这时的荀火终于在隐者的安慰下平静了下来,回答到:“荀火,伯伯最疼荀火了。”
隐者看荀火的情绪平静了下来,“对,伯伯最疼荀火了,伯伯是不会让荀火受伤害的,来,你就在院子里玩一会,伯伯的袋子里有荀火最喜欢的野果,伯伯去看看那个躺在伯伯床上的人,好吗?”
荀火看看隐者,然后摸摸自己的肚子,这时,荀火的两个嘴角向上微微翘起,“好。”
荀火毕竟只是个五六岁大的孩子,经过隐者的一番话,以及美食的**之后,之前的恐惧早已消散了,注意力完全被转移到了美食与玩耍上。就这样,荀火在院子里又玩了起来,一边玩,一边吃着隐者为他采摘回来的各种果子。而隐者则带着刚采回的草药为刘忻和开始做初步的处理。
只见隐者将采回的各种药材磨碎,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一个葫芦,将口打开,从里面倒出了一些水也可能是某种汁液,混合后,将这些混合物涂抹到了刘忻和伤口的位置,然后开始对刘忻和的身体施法,只见,隐者张开手掌,从他的手掌中发出金色的光,这光笼罩了刘忻和的整个身体,而随着隐者法术的施展,刘忻和伤口处的草药由黄绿色已经变成了黑色,
就这样,经过隐者的初步处理后,毒素已经不再扩散,并且表层的毒素大部分已被排出,而刘忻和体内所中的毒就需要进一步的深入处理了,因为有些毒素已经侵入了刘忻和的五脏六腑之中,还好刘忻和的法力比较高深,侵入的毒素只是少数,但是即使这样,如果毒素不完全清除,还是会对生命造成威胁。
在经过隐者的一番救治之后,刘忻和的伤势终于得到了控制,隐者此时为刘忻和擦去了脸上的汗水以及嘴角的血迹,并为刘忻和包扎了伤口,为其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服。这时的刘忻和虽然体内的毒没有完全的解除,还处于昏迷的状态,但是脸色比之前好了很多。
隐者将从刘忻和的伤口处采到的毒素样本装在了一个小盒子当中,然后开始对样本进行施法,这主要是通过特定的法术来确定如何解毒。就在这时,在外面玩耍累了的荀火又跑进了隐者的屋子,他见到伯伯在施法,而隐者施展这个法术的时候需要全神贯注与采集的毒素样本,而且是闭目凝神,所以他并没有发现荀火走进来。
平日里的荀火是个十分内向的孩子,他不愿与陌生人见面,不愿与陌生人说话,从他能记事时开始,他所能记得的一切就是与这位隐者一起生活的日子,而隐者时常告诫他,不要远走,外面的世界很危险,一不小心免得丢了性命,他就跟着这位隐者一起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也跟着这位隐者学习一些法术,都是一些疗伤的法术,因为隐者告诉他这对于生存是有帮助的,万一哪天不小心受了伤,而隐者又不在他身边的时候,可以利用这些法术为自己疗伤,而荀火则不以为然,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离开隐者,他也想不出离开隐者的理由,所以,他从来都不认真的去练习那些法术,只是在隐者教导他的时候做做样子,隐者一离开,他就会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比如扑捉蝴蝶或者蟋蟀,与小草、大树对话...而长时间这样的生活也让小荀火的性格变得越发的内向,他不知道如何与外人接触,也不愿与外人接触,所以偶尔借宿的人他也是远远的躲开。
而这次荀火看到伯伯的床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因为床的边挡住了刘忻和的脸,所以荀火看不出是躺着一个人,而方才隐者施法的时候为刘忻和做初步处理的时候,那药材中有一味草药叫做草甘子,这是一位具有清毒名目的草药,而且味道十分奇特,平日里,隐者会让荀火时而服一些这种草药,而荀火对这种草药的味道也是十分的喜欢,荀火就是被这股味道吸引了进来,他认为隐者一定是放了这味草药在床上,他想要拿一些去吃,于是,他趁隐者闭目聚精会神之际,悄悄的走向了床边,并一边走,一边望向隐者,似乎在观察隐者,不想让隐者看见自己偷偷溜了进来。
而当他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的时候,本想伸手去找那味草药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伯伯的床上居然躺着一个年轻人,荀火顿时一惊,然后自己伸出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而这时的他似乎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