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星兰则在刘忻和的背上,这也是星兰有生以来第一次与一名异性的术师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这个原因,还是因为这个人是刘忻和,反正她感觉此时自己的心跳一直在加速,而这绝对不是因为战斗或者侍者什么造成的,这是一种很特殊的感觉,她不自觉的把头紧紧的贴到了刘忻和的后背上,不自觉的呼吸着刘忻和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身体的味道,不自觉的想要记住这种味道,记住这种心跳的感觉,这时,她的手也抱的越来越紧,这种感觉十分的奇妙,无法用任何的言语去言明,总之比**更灿烂,比陈酿更香醇...
直到他们来到了山脚下,刘忻和放下星兰的那一刻,星兰才从刚刚“暂停”的时光中苏醒过来。这时,她真的希望那山再高些,时间停留得更久些。
大家就这样都安全的下了山,而侍者这时已经不见了。
朱崇圣看到星兰此时的脸有些发红,他忙走上前去,“星兰姐,你热了吧,快喝点水,你看你的脸都红了。”
星兰听到此,表现出一些害羞的回到:“啊...哦,是吗。”星兰接过朱崇圣手中的水瓶,转过身去,喝了几口水。
荀火下山之后,状态明显的恢复了,他这时对佟辕钧说到:“辕钧哥哥,你累了吧,荀火给你擦擦汗。”说完,荀火拿出一块手帕把佟辕钧脸上的汗水擦了去。佟辕钧看着荀火,“这小家伙,真懂事啊。”
荀火听到佟辕钧这样夸赞自己,灿烂的笑了笑。紧接着,荀火又跑到刘忻和的身边,“哥哥,你也累了吧,快擦擦汗吧。”荀火又拿出一条手帕给刘忻和也擦了擦。刘忻和伸出手,轻轻的捏了捏荀火的脸,说到:“小东西,真乖。”
这时,朱崇圣不解的问到:“这山神是怎么了?怎么见到人不分敌我,不辨好坏,上来就打呢?”
星兰也感到十分的困惑,她猜测到:“我想也许是来者对山神施了什么法术,或者山神由于某种原因受到了严重的刺激,所以导致山神已经变成了一个疯子,不知你们注意到没有,当我们在洞外见他的时候,他当时目光呆滞,神情恍惚。”
朱崇圣逗气到:“哦,这我倒是看出来了,不过我还以为这山神就那德行呢,呵呵。”
刘忻和拍了拍朱崇圣的头,两只眉毛微微的皱了一下,接到:“你呀,一天说话没几句正经的。”
这时,朱崇圣看了看刘忻和,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头,然后笑了笑,“嘿嘿,舒缓一下气氛嘛。”
刘忻和接着说到:“我看这揭开封印之人一定是先将山神禁锢,然后逼他透露解开封印之法,而就在这逼问的过程中,一定是使用了什么比较极端的法术,不知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山神虚化之后,他是通体虚化的,并没有出现虚化之初应该有的五心虚化的过程。”
这时,星兰突然恍然大悟般说到:“对,忻和你不说我差点忽略了这个细节,的确,他并没有进行五心虚化就直接通体虚化了,这说明...”
刘忻和接到:“不会错的,一定是在逼问的过程中被对方将心挖掉了!”
这时,佟辕钧问到:“也就是说,我们看到的山神已经是一个无心之人?所以才会显得精神失常?可是,无心怎么还能活呢?”
星兰解释到:“山神其实是神族的成员,只不过是最低级的神族成员,他们不能在天上受人供养,只能在地界看守对于神界来说重要的山脉,所以他们的心并不像人类的心那样,没了就会死亡,他们的心主要控制他们的心智,所以没了心就会失去心智,也就是我们见到的那个样子。而五心虚化说的是虚化时心所经历的五次虚化,而虚化之初,虚化的灵魂,心的位置应该是呈现出泛红色的,而随着虚化过程的进行,颜色会经历五次的减弱,最后完全虚化才会通体透明,而刚刚山神的虚化,一下子就虚化成了通体透明状,可见,他已丧失心智了。”
只见这时,佟辕钧的脸上充满了愤恨的表情,他愤怒的说到:“这伙人真的是穷凶极恶之徒,居然做出这种事来,真是该死。”
刘忻和的脸上显露出的则是一种惋惜,他紧闭双唇,并摇了摇头,“如果当时我们能早些发现的话,或许一切都还会有转机的,可是现在...”
星兰忙安慰到:“忻和哥哥你不必这般自责,谁都不想这种事发生的,而且如果说有责任的话,我作为女娲族的圣女对此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如今,事实既然已经如此,我想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找到跑出的妖兽,并将他们重新封印,免得他们再次危害人间。这是我们唯一可以去弥补的了。”
就在他们这样议论之时,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狂风大作,连山脚下的树都要被连根拔起一般,山林中的鸟兽,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纷纷逃离,而他们也意识到一定是有什么不祥之物在靠近,说不定就是之前从这里逃走的妖兽。
这时,在场术师的神经都紧绷起来,向四周仔细的观望着,刘忻和将荀火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中,并对荀火说到:“你要抱紧哥哥,千万不要乱跑啊。”荀火点了点头,然后就抱着刘忻和的腿,紧紧的依靠在刘忻和的身边。
刘忻和对大家喊到:“看来所来者实力很强,大家一定照顾好自己。”
“好的,老大,你放心吧。”
这时的天空电闪雷鸣,在这雷电之间,有一股黑云在空中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