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平平淡淡过了十天,萧玉离的伤有了很大起色,大夫说的没错,他身体底子好,恢复的快。雪兔在家就帮忙做些活,有时给大家讲讲笑话,唱唱歌,讲故事,逗得人都哈哈大笑,但是不论雪兔怎么讨好他们,他们总是不允许她随阿成去打猎,这天又在家里做思想工作了。
“大哥,我给你讲个笑话吧?”阿成最单纯了,随便一点小伎俩就可以哄得他很高兴。
“有个老头养了几只猴子,阿成和人妖呢就要去看猴子,走到老头家门口的时候,阿成指着人妖对老头说,‘爷爷,你可看清楚了,等会我出来,别说我偷了你的猴子。’哈哈哈哈!”
阿成笑的前俯后仰,萧玉离却一脸黑线,这个丫头每次讲这种东西,他总是里面倒霉的那个。
“一个农夫的女儿实在太丑了,他只好让她去玉米地当稻草人吓唬乌鸦。结果她不仅吓走了乌鸦,甚至有三只乌鸦吓得把一些玉米送了回来。”
“有只猩猩奇丑无比,有一天我去看了,我吐了,你去看了,猩猩吐了……”
“一日,小真的娘看见小真的爹在翻箱倒柜地找东西就问小真:你爹在找什么呢?
小真疑惑地说:不知道,可能在找你,也可能在找奶奶.
他娘不解~
小真接着说:因为他一边找一边说***,真***不好找.”
“哈哈哈哈哈哈!”
...
“大哥,好不好听?”
“好听”
“好不好笑?”
“好笑”
“下次给你讲更好笑的好不好?”
“好!”
“带我去打猎好不好?”
“不好!”
雪兔晕倒。
跑到萧玉离面前,一脸殷勤的笑,“人妖,你这么聪明,我给你出脑筋急转弯可好?”
这种场景自从她回来,每天都会演一出,对她那些奇怪的问题也习惯了,不过很享受这一刻,宠溺的笑了笑,点了点头。
“楚楚的生日在三月三十日,请问是哪年的三月三十日?”
“每年都过”
“黑人和白人生下的婴儿,牙齿是什么颜色?”
“婴儿没有牙齿”
“什么越洗越脏,不洗有人吃,洗了没人吃?”
“水”
“人为什么要走去床上睡觉呢?”
“呃~这个~因为床上舒服”
“不对。”
“因为他不会轻功,只能走过去。”
“不对”
“...”
“哈哈。因为床不会自己走过来,只能我们走过去。你输了,那就答应我去打猎。”
萧玉离满脸黑线,这种回答也行,他可以让床走过来,看着她一脸期待,邪魅的笑了笑,“我可没说过答不上来就允许你去打猎。”
雪兔再次晕倒。
又蹦到阿玉面前,“阿玉姐姐,你想不想知道林妹妹最后怎么样了?”
“嗯,对呀,她最后怎样了?”
“那日,林妹妹病的很重,可这边却喧鼓连天,喜气洋洋...”
“阿玉姐姐,你别这么伤心,他们的姻缘是天定的,谁都改变不了,况且这世上还有比这还凄惨的故事呢!”
“还有比这还惨的?”阿玉呜咽着。
“嗯。”雪兔认真的点点头,道,“梁祝是我家乡最凄美的爱情故事,下次讲给你听好不好?”
“嗯,好。”抹着眼泪。
“其实,还有比梁祝还惨的呢。”
阿玉一脸的不忍,“还有更惨的?”
雪兔委屈的点了点头,道,“有一个人在家里憋了大半年,家里人都不让她出去玩,你说惨不惨。”
“丑丫头,你在家待了还不到半个月”,萧玉离一脸好笑的看着雪兔。
雪兔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一脸委屈的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