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了马路边,这是一栋比较偏远的别墅,人烟稀少,天空挂着那一轮圆月映在雪地上,也映在了鲁文鹏脸上,他看着守门的两个壮汉,笑呵呵走了过去。
那两人本以为这个年轻人是路过的,所以没去阻拦,但当他大摇大摆走过来的时候,顿觉不妙。“喂,你是谁?”
两人上前去抓鲁文鹏胳膊,然后瞬间感觉抓到了一块烧红的烙铁。惨叫着松手,此时手掌已经肿成猪蹄。
“靠,你想干什么!”
鲁文鹏看着满脸畏惧的两人,得意笑了,“嗯,我想见见你们老大。顺便取走他的人头。”
“找死吧你!”两人同时掏出枪来,作为任长风的贴身小弟,枪这玩意儿当然是随身携带。
“啪啪!”两声,鲁文鹏速度快到看不清,两只枪管被捏在了手中,然后又是咔嚓脆响,外壳崩裂,被鲁文鹏徒手扭成了花卷。
“你!”两人感觉到铁质枪管传来的高温连忙撒手。顿时吓的不敢说话,脑中同时冒出问号,这个人怎么这样烫!
“其实今天只需要死一个人,但你们要阻拦,我只好送你们一程了。”鲁文鹏冷冷笑了下,双手一震,袖口飞出两把匕首,正好被他握在手中。
月光照下来,刀刃泛着冰冷雪亮的光芒。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寒芒猛的闪动了一下,接着他们便看到了鲁文鹏收刀的动作。忽然的,感觉喉咙漏气了,并伴随着温热的液体汹涌往外喷。
“呃呃……”两人捂着喉咙,睁大双眼再也说不出话来。鲁文鹏则从他们中间走过去,顺便在他们衣服上搽干净匕首上的血……
别墅挺大,三层楼,鲁文鹏不是一个嗜杀的人,所以没有惊醒任何人。脚掌发力,纵身一跃,大衣随风飘动,在半空中铺展开来,他就像一个长了翅膀的人跃上了二楼。
三米多的高度,现在对于鲁文鹏来说,只需要轻轻一跃。其实他可以加把劲直接飞上三楼的,但他还没熟悉这种劲道,所以不敢尝试。
只听到衣服在风中飘动的哗哗声,一道黑影再次从二楼跃上了三楼。翻过栏杆,鲁文鹏望了眼落地窗里面。床上是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相拥而睡。
鲁文鹏压下帽檐,并用围巾围住脸。试着拉开窗户,却发现里面反锁了。越有势力的人越怕死,而要进入他房间,除了房门就只有这扇窗。里面的锁是那种保险箱的密码锁,玻璃则是防弹玻璃。也就是说别人是没办法从这边进去的。
于是鲁文鹏双手捏紧窗沿,奋力左右一拉,嘣儿的脆响,锁扣迸发出火花,这扇任长风一直认为最保险的窗户就这样硬生生被他拉开了!
夜是那么宁静,这轻微的脆响没有惊动其他人,不过房间里的任长风揉了揉眼睛,习惯性看向阳台。接着他眼睛睁大再也闭不拢了。
任谁看见一个黑衣人站在自家阳台上都会吓的要死。正常人会从阳台上来吗?肯定是来杀自己的!任长风吓的不清,一把推开身边的女人并开了灯。就在他打开床头柜准备掏里面枪的时候,一只滚烫的手捏住了他肩膀。然后便是骨骼破裂和任长风惨叫的声音。
两个女人也被惊醒,一时间三楼爆发出连绵不绝的尖叫声。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任长风额头汗如雨下。
“呜呜……大哥不关我们的事,不要杀我们啊!”两个陪睡的女人跪在床上求饶道。
“嗯,不会杀你们的。不过你们小声点,吵到别人睡觉就不好了。”鲁文鹏语气很和善的说。这让两个女人稍微松了口气,不再大叫了。
“大哥,就算你要杀我也让我死个明白吧!”任长风肩膀被擒住,一直低着头,他很想回头去看看鲁文鹏的脸,但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让他一动不敢动。
“好吧,我给你一个提示。你欠我一百万没还,按照黑道的规矩,欠钱不还就拿命来抵。”
顿时,任长风猜到了鲁文鹏的身份,浑身打了个冷颤,正要说“你要多少钱都给你”的时候,他发觉自己不能说话了。因为一枚银针扎进他背脊,那里是一处死穴,触动后必死无疑。
鲁文鹏松开了他肩膀,然后任长风扑通倒在床上。两个女人也是一惊,看着鲁文鹏仅仅漏出来的双眼不敢发言。
其实鲁文鹏有更多的办法杀死任长风,不过一直以绅士标准要求自己的他,认为在女士面前太过暴力是很愚蠢的行为。而且虽然和这两个女人素不相识,但也不想为疯人院增加负担。
“你们快逃吧,明天一早就有很多人过来。那时我不杀你们,这家伙小弟也会把你们先奸后杀的……”
说完鲁文鹏拔掉银针,对她们挥挥手,从阳台跳了下去。
第二天果然黑道大乱了,西城老大突然被杀,整个西城都在嚷嚷着要为任长风报仇。不过这群口中喊着口号的家伙全都是有私心的,他们号召起那些无知小弟们无非就是想今后称霸西城。
任长风的死,给整个玉市带来了很大影响。所有人都在盯着他那块地盘。
然而作为这件事的始作俑者,鲁文鹏早早就给马西安打了电话,让他迅速接管西城的势力。并给秦市长发了封邮件,里面让他不要插手西城的争斗,并保证半个月之内平复这场战争。
今天,可谓玉市黑道最热闹的一天了,比之之前南城出事那次还闹的厉害。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其他几个大帮派的老大闻风而动,只比马西安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