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点?”司马月山一愣,本能地点了点头道,“看过了。”说罢,司马月山就后悔了,他上了阳叶盛的当了。
阳叶盛笑着说道:“这件事情是有人故意炒作,但是呢,有一点呢,他们是不了解的,第一,严忠涛与少丽在半年前就已经离婚了,少丽现在是一个人带着孩子过日子,也还没有再找,她爱慕我,这似乎并不奇怪吧。第二点呢,就是这段视频的问题了,地点是严忠奎的家里是不错,但时间却不对,其实这段视频的拍摄时间,应该是三个月前。”
这个解决方案,是邹锦玉想出来的,阳叶盛让鸿雁实施的。
第二点,不用实施,因为那段视频的拍摄时间,根本无法考究,阳叶盛说是多久前拍摄的,那就是多久前拍摄的,除非有人敢站出来表示反对,那么这个人肯定就会被认为是陷害阳叶盛的人。第一点呢,也很好操作,有特种大队出面,让民政局弄一张严忠涛和任少丽半年前的离婚证,还是很轻松的。
至于严忠涛那边呢,就更好收拾了,王月辉带着一些相关的证据找到严忠涛,让他配合一下行动,否则的话,王月辉就将那些证据交给纪委和公安机关,甚至于传到网上。
这些证据,真实详实,而且连时间、地点、人物、事情的整体过程完全不差,让严忠涛吓出了一身冷汗,当然是忙不迭地答应了王月辉的要求,心中更是对阳叶盛的身份产生了极其的好奇。
司马月山马上就说道:“不可能,我已经调查过了,严忠涛和任少丽并没有离婚。”
阳叶盛微微一笑道:“司马总是什么时候调查的呢?”
“我……”司马月山一脸的黑线,一不小心,又被阳叶盛黑了一把,但也不能再否认,只得黑着脸说道,“刚刚调查的,阳总,我知道你是极力想要摆脱这件事情,但是,我也说句不中听的话,既然事情已经做了,就应该承担起来。”
“第一,我调查你,是因为出于对此事的好奇,并非是针对阳总你,而且我下午刚刚调查过,严忠涛和任少丽并没有离婚,你怎么会说他们在半年前就已经离婚了呢;第二,地点是在严忠奎的家里,但是不是三个月前,是不是在严忠奎吊唁期间,谁能证明呢?”
阳叶盛笑道:“第二点究竟是三个月前,还是严忠奎吊唁期间,还真是不好判断,不过呢,第一点是真是假倒是很容易,少丽就在这里,你们问问她就行了。”
任少丽马上就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她转过来,俏脸更红了,诺诺答道:“是…是的,半…半年前。”
司马月山哪里肯相信任少丽的话啊,嘿了一声道:“你是阳总的情人,当然替他说话了,恐怕严忠涛不会这样说吧。”
阳叶盛笑道:“少丽,你把严忠涛的手机号给司马总,让他给严忠涛打一个电话问问。”
“不用。”司马月山摆了摆手道,“我跟严副校长打过几次交道,他的手机号我有。”说着,司马月山将桌子上的手机拿起来,摆弄了一会儿,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任少丽心里担心啊,毕竟她跟严忠涛之间并没有离婚,司马月山给严忠涛一通电话,岂不是就谎话揭穿了吗,是以她马上就出了一身汗,转首看向阳叶盛,却见阳叶盛一脸的坦然,丝毫不害怕的样子。
“啊,严校长嘛,呵呵,我是司马月山啊,嗯,严校长,不好意思,给你打这一个电话。我也是中午看了霄城市新闻,才知道这件事情的,嫂子她……什么,你们离婚了?什么时候离婚的?半年前?不可能吧,我…我……没什么,没什么,那行,先这样说吧,我这还有事情,嗯,再见。”
挂了严忠涛的电话,司马月山的脸色很难看,明明下午打探清楚了,严忠涛与任少丽之间的确没有离婚,所以司马月山才敢向阳叶盛发难。
怎么可能半年前离婚了呢,下午是我亲自去民政局查的,怎么可能会错呢,司马月山真是纳闷完了,因为不想让人知道他在打探严忠涛与任少丽的事情,所以他根本没有安排别人去做,否则的话,就凭刚才与严忠涛的电话,司马月山就会怀疑是手下人办事不利。
阳叶盛笑道:“怎么样,司马总,是不是啊,少丽在半年前就跟严忠涛离婚了吧。”
最惊讶的莫过于任少丽啊,她可是当事人啊,竟然不知道半年前什么时候跟严忠涛办理了离婚手续了,难道说是严忠涛偷偷拿了她的身份证去办理的吗?
司马月山的脸色显然不好看,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阳叶盛的这个问题,皱了皱眉头道:“这件事情的确很复杂,我估计严副校长应该是受到了什么威胁,不敢说实话。”
阳叶盛笑道:“的确,有这个可能,但是,离婚证总不会是假的吧,不如我打个电话,让严校长现在就把离婚证送过来吧,怎么样,司马总?”
司马月山一愣,暗想,阳叶盛是腾龙集团有限公司的老板,严忠涛是宵城大学的副校长,马上就要成为一把手了,怎么会接了你的电话,就亲自把自家的离婚证给你送过来了,你当你是市委书记啊。
于是,司马月山点了点头道:“行,如果严副校长能亲自把离婚证送过来,我就相信阳总是清白的。”
“好,一言为定。”阳叶盛从兜里掏出手机,也拨通了严忠涛的电话,说道:“严校长,你好,我是阳叶盛,嗯,有件事情跟你说一下,你马上带着你的结婚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