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美好的清晨,阳叶盛从睡梦中醒来,发现淡淡的阳光已经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再抬头看看墙上的闹钟,竟然已经快八点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晚才自然醒呢。
但是,看着方中雪一脸可爱的酣睡,阳叶盛知道她昨晚被他折腾得不轻,也就不忍打搅她的清睡了,轻轻将她的手臂抬起来,起了身,下了床,伸了一个懒腰,来到门前,轻轻将卧室的房门打开。
“啊”的一声尖叫,幻仙目瞪口呆地看着阳叶盛的身体,俏脸陡然间通红如血,急忙将身体背转过去,急声道,“你…你干什么?”
阳叶盛也没想到这么敲,他开门,幻仙敲门,两人几乎是同时出手,幻仙的手更是差点就翘在他的胸前。
“这是我的卧室,你问我干什么,你来干什么?”不过,对于幻仙的问题,阳叶盛更是哭笑不得,诧异地回了一句,差点没把幻仙给羞死。
“我…我是来告诉你的,鸿雁和花雨一大早被头儿叫走了,现在差不多快一个小时了。”
“什么?”阳叶盛闻言大吃一惊,随即就是一脸的震怒,“邹德兴竟敢为难鸿雁和花雨,我绝不放过他。”
幻仙见阳叶盛误会了,顾不上害羞,急忙转过身来,摆摆手道,“你误会了,头儿没有为难她们。”
阳叶盛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
幻仙俏脸更红,低着头说道:“刚才头儿打来电话,说是你若是醒了,也去他的住处一趟,他正在跟鸿雁和花雨聊得正欢呢。”
“聊得正欢?”阳叶盛一愣,忽然想了起来,杀阳计划已经取消,邹德兴怎么敢对鸿雁和花雨不利呢,不禁笑道,“那你怎么不早点把我喊醒啊?”却发现幻仙的目光不住地瞄着他的下体,心下一动,便故意幻想起昨晚跟方中雪**的片段,那物便突然一下子翘了个老高,满目狰狞,把幻仙吓了一大跳,惊叫一声,向后退了一步。
阳叶盛顿觉有趣,哈哈大笑着转过身来,一边回卧室,一边笑道:“要不要进来坐一会儿啊?”
“去你的。”幻仙俏脸一红,啐了阳叶盛一口,红着脸转身离开了,但是心跳却一直没能减下来,直到下了楼还觉得心跳过快呢,心中暗骂,这个混蛋,真是个流氓,不要脸,大混蛋,人渣,sè_láng。
“谁啊?”方中雪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阳叶盛在门口跟人说话,也没听清,但却听到了最后一句“要不要进来坐一会儿啊”,于是便马上睡意全无,一把将被单拉过来,裹在身上,揉着惺忪的眼睛向阳叶盛问起。她知道阳叶盛这家伙,什么都干得出来,绝对能把别的女人这时候领进来。
阳叶盛笑着说道:“是幻仙,她告诉我,鸿雁和花雨被邹德兴请到他的住处了,让我醒了也赶过去。”
方中雪比阳叶盛清醒,清晰地记得杀阳计划被取消了,“哦”了一声,长着脖子望了望,说道:“幻仙呢,怎么没进来?”
阳叶盛哈哈大笑道:“我刚才对她说了,你什么都没穿,你说她还敢进来吗?”
“讨厌啦你。”方中雪登时羞红了脸,举起身边的枕头,向阳叶盛扔了过去,却被阳叶盛一把接住,放在脸前深深嗅了一下,笑道,“小雪,这上面有你的琼浆玉酿啊,昨晚我没喝够,但是你却不让我喝了,全都流到枕头上了,真是太可惜……”
还有一个“了”字没说出来,方中雪已经又羞又怒地将另外一个枕头扔了出来,引得阳叶盛哈哈大笑着,抱着两个枕头扑上了床:“小雪,来,比一比,这两个枕头,看哪一个大,哪一个小?”
“啊,讨厌,快放开我,卧室的门还没关哪。”方中雪一把被阳叶盛搂在怀里,忽然想起卧室的门没关,登时吓得魂飞天外,惊叫起来。
卧室的门大开着,隔音装置自然就完全没有效果了,没过十分钟,方中雪的歌声再一次飘了出来,声音很大,几乎是歇斯底里,让那些跟阳叶盛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们都能深切地感受到,阳叶盛是在方中雪的身上下了大工夫的,否则必然招不来这么大的声音。
“这个混蛋,早上八点还做这种事情,真没羞,小雪也真是的,怎么能跟他这么荒唐呢。”柳兰贞刚刚吃了早饭回到自己的卧室房门口,就听到了方中雪的歌声,马上就羞红了脸,急忙开了卧室的门,“砰”的一声将门关上,靠着门上,粗粗喘着气。
张芸珺依然还在花园里浇水,听到方中雪的叫声之后,手一松,水壶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慌得她急忙弯下腰,将水壶捡起来,左右看看,发现没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暗想,这个小魔星,大早起就这么折磨人,好几天也不让我去找他,真是害人精啊。
“我要疯了。”阳叶子自然不能幸免,她把门反锁住,扑在床上,将头钻进被子里,用手塞住耳朵,却还是挡不住那靡靡之音向她的耳朵里灌去,最后大吼一声,抓起身边的枕头,狠狠地摔在了墙上。
自从上一次黑桃十过来跟她接了一次头,已经四五天过去了,扑克党的大小王就再也没有再派人过来跟她接头,阳叶子心中焦虑之极,却也不敢表现出来。而且,更让她受不了的是,柳兰贞每天都会给她上课,把她当做连上学都没上过的真乞丐,而她呢,却又不得不装作大字不识一个,心里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其实呢,这也是阳叶盛故意整阳叶子的。
既然已经知道阳叶子是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