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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赵云和张绣乃是同门师兄弟,让他前去增援,会不会?”等到赵云离开,诸将散去,贾诩一脸阴沉的找到刘恪,显然,贾诩对刘恪派赵云增援有些不赞成。 ..
“文和,你可知孤和赵云是什么关系?”刘恪也不责怪贾诩,而是笑着解释道:“孤和赵云有金兰之义,而且赵将军是个冷静理智之人,绝不会做出损害我军利益之事!”
“诩擅自揣测,还请主公恕罪!”贾诩顿时一头冷汗,他还不太清楚原来刘恪和赵云还有这层关系。
“也不怪你,当初孤和赵将军义结金兰之后,赵将军就嘱托知**不要散播,故而军中知道此事者,并不在多数!”刘恪笑了笑,不过他觉得还是有必要给贾诩提个醒,于是就说道:“文和,但凡遇事,能够预料最坏境况,固然是件好事,但是凡事也不能都先想坏处。”
“诩受教了!”贾诩满是感激的说道。
……
先且不提刘恪在洛阳城调兵遣将,只说赵云领了五千兵马就匆匆往风陵渡赶。
此次支援,除了三千骁骑营将士,刘恪还从军中挑选了两千轻骑兵给赵云,故而当赵云赶出洛阳军营的时候,五千骑兵就像是一阵乌云似地,迅速的向风陵渡的方向飘来。
数百里路程,赵云和五千骑兵却只用了一个昼夜就行完了,当赵云和五千援兵满脸灰尘的出现在风陵渡镇北军大营外的时候,徐荣以及卫通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赵将军,真的是你?”徐荣替赵云牵住马缰绳,满是惊讶的问道:“我前日才给主公发的求援信,这才隔了一天时间,你竟然就赶到了风陵渡,当真是,当真是神速啊!”
“哈哈,徐大哥说的哪里话,云奉主公之命增援,岂敢有所怠慢,徐大哥,咱们还是先进军营里面说话吧!”赶了一天**的路,赵云也有些累了,所以寒暄完毕,他就径直往大营走去。
“卫副将,快快安排营帐供各位兄弟休整,还有,将我军所有马草全部拿出来给骁骑营用,你再用我符令,命河东、弘农二郡尽快支援粮草过来!”援兵到来,徐荣内心无比激动,言辞之间也是说不出的喜悦。
等将一切安排妥当,徐荣带着赵云来到自己的帅帐中坐下,然后一边给赵云倒水,一边再次感激道:“赵将军真的是及时雨啊,有了你这股兵力,对面的张济怕是要胆颤心惊啦!”
赵云喝了口水,然后就直接切入主题问道:“怎么,张济的援军还没有到?”
徐荣收起喜笑,指着地图说道:“按说从长安到风陵渡比洛阳到风陵渡更近,张济给长安城李傕、郭汜的求援信也是在我军之前发出的,但是而今却丝毫不见西凉军的援兵到来,此事也着实怪异。”
赵云突然想起离开洛阳城之前徐庶、贾诩等人对西凉军局势的分析,于是便对徐荣说道:“果真如几位军师所料,只怕李傕和郭汜不仅不会给张济援兵,还要给张济制造麻烦哩!”
“赵将军此言何意?”徐荣满是不解。
“我来之前……”赵云也不遮掩,直接将徐庶等人的分析说给徐荣。
“几位军师果然料敌如神,倘若真是这样,不消几日,张济岂不就要自行退兵了?”徐荣一边表示对徐庶、贾诩等人的钦佩之情,一边满脸喜意的说道:“既如此,我看我军大可按兵不动。”
“不会这样简单,风陵渡虽是东出要径,但却非是惟一,倘若我军继续按兵不动,而张济又和李傕、郭汜等人反目,则其必会另寻他径,张济非是吕布,他如果进入关东,势必会对我军部署带来巨大影响。”赵云道。
“赵将军的意思是?”徐荣若有所思的问道。
“徐大哥,云打算明日主动出击,只要将张济缠住,那么不消几日,等到他兵困粮绝,那么不战自可胜之!”赵云面带微笑的说道。
徐荣焉能拒绝,当即便同意了赵云的主意。
等到次日,吃过早餐,徐荣和赵云就领兵走出军营在风陵渡以东列阵,鼓号齐鸣,大有一举冲过渡桥,全歼西凉军的架势。
张济和张绣显然没有料到镇北军在沉寂了三天之后竟然会先一步发动攻击,等到张济和张绣排兵布阵,在渡桥以西展开阵势的时候,这才发现对岸的镇北军似乎比三天前多了。
“绣儿,你看,徐荣的将旗之旁又多了一面赵字大旗,难不成这是刘恪的援兵到了?”张济见到赵字旗,顿时有些慌张的向张绣问道。
“应该不是刘恪本人,而是他麾下大将赵云!”张绣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说道:“没想到刘恪竟然这般目中无人,他以为只派一个赵云就能拦住我们,呵,正好,也让我领教领教这个同门师弟的武功!”
说着,张绣就想张济请战道:“叔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徐荣和赵云引兵来犯,我军岂能追落下风,侄儿不才,但也愿意为叔父打这头一阵,还请叔父恩准!”
张济点头说道:“好,绣儿且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张绣领了军令,就引了一队轻骑往渡桥冲来,等到渡桥边的时候,张绣止住身后的兵将,自己孤身踏上渡桥,对着另一边的赵云喊道:“小师弟,怎地见了师兄也不过来打个招呼啊?”
张绣两军阵前直点赵云名号,赵云焉有不来应战的道理,当即,赵云也点了一队兵马,同样在渡桥前让兵将停步,自己则纵马持枪来到张绣身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