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谁愿明日领兵首战匈奴?”
“主公,末将愿往!”
“主公,某愿领兵!”
“主公,让俺去吧!”
……
不等刘恪问完话,张辽、张郃、赵云、典韦等一众武将纷纷起身请战,就连才投效到镇北军帐下的耿址和李平二将也都满脸热切的说道:“末将初投帐下,这首战还请主公能让末将前往!”
十数将同时请战,这幅画面让刘恪看的是血液沸腾,他先看向耿址和李平说道:“耿址、李平,你们二人需引领本部兵马围困匈奴军,所以这沙场叫阵拼斗之事,你们还是把这个机会让出来吧!”
刘恪看似平常的一句话,却让耿址和李平感到无数的亲近,顿时,两人对刘恪、对镇北军的归顺感立刻就上升了一个台阶,再看刘恪的时候,也都是满满的忠诚。
先将耿址和李平排除在外,刘恪又看向其余诸将说道:“文远、儁乂要随孤镇守大营,指挥战事,临阵杀敌,你二人不能前往,神林谷需有兵马埋伏,我打算派唐龙和卢亮领本部兵马前往,到时候这包围缺口也能出现,所以你二人也不必上阵,赵云擅长野战、骑战,神林谷外还需一军截断匈奴人逃路,所以孤打算让你带骁骑营三千将士前往……”
张辽、张郃等将,皆是追随刘恪的老部下,所以刘恪安排起这些人来也不客套,一口气排除了五六将,当刘恪的目光再次落定之时,适合明日首战的将领就只剩下典韦、高顺。
典韦见刘恪目光先投向他,顿时欣喜的说道:“俺就知道,主公定然会将这上阵杀敌的差事给俺,请主公放心,明天战场之上,安定会将匈奴单于於夫罗吓得屁滚尿流!”
典韦这般模样,让刘恪是又气又笑,刘恪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恶来,我有说将这差事派给你吗?”
刘恪不给典韦继续胡搅蛮缠的机会,直接说道:“典韦勇猛,乃是孤的亲军校尉,如果都让你这个亲军校尉出战了,那么孤的安危谁来保护?高顺,眼下最适合此战的就是你了,你可有信心将这首战拿下!”
高顺没想到这等重要任务刘恪竟然会派给他,立刻,他就生出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动,高顺平静的看着刘恪,也不多说话,点了点头算是将明日出战的任务接下。
高顺这般沉稳,也让徐庶、审配等人不由地暗暗点头。
这首战,看似是两军相互试探,但是最忌为将者贪功冒进,而高顺的镇定和沉稳却是最适合这种需要拿捏度的战斗,不过肯定是肯定,但是对于高顺的战斗力如何,徐庶这些人心中还是有心没底。
刘恪却没有徐庶等人的担忧,他现在想的是,高顺的陷阵营和於夫罗的匈奴骑兵对战,到底会碰撞出一种怎样的精彩!
却说高顺领了将令,就立刻回到营中整军备战。
陷阵营将士得知刘恪竟然将首战的任务交给他们,个个内心难免激动,不过陷阵营八百士卒,却无一表现出来,这支军队,虽然是高顺投效刘恪之后才奉命重新组建的,也没有经历过什么战争,但是秉承着主将高顺的性格,这支军队从诞生之初,所有的情感都只为战场杀戮!
**无话。
次日,旭日照耀大地,陷阵营将士就开始烧火造饭,吃完早饭,照常的训练,作息一如往时,陷阵营的动作,让周遭镇北军将士无不感到奇怪,难道陷阵营不知道今天乃是他们出战之日吗?
终于,陷阵营显现出不同往常之处。
他们在磨刀,刀乃刘恪嘱托中山王府考工令王营亲自率人用精钢锻造出来的陌刀,这陌刀或许听起来陌生,但是他还有个名号就是唐刀,正是这把刀,为后世的李世民赢来了天可汗的尊号。
磨刀霍霍,当刀口浮现幽光之时,所有将士都停止了动作,接着,八百陷阵营将士更换战甲,这盔甲也是特意锻造的,皆是覆盖全身的重甲,陷阵营,换个通俗点的称谓就是重甲步兵营。
手持陌刀,身披重甲,脚踏牛皮战靴,当刺有‘陷阵’二字标识的旌旗迎风招展之时,陷阵营将士在主将高顺的引领下,缓缓走向战场,尽管走得很慢,但是他们每一脚都踏的无比平稳。
刘恪带着诸将以及诸位谋士,在亲兵的保护下跟着陷阵营出发,与此同时,匈奴兵马也开始整军向约定的战场进军,两军战马嘶啸,旌旗猎猎,相遇之时,那爆发出的无形气浪竟然让这片草地上的青草瞬间都枯萎了几分。
“某乃镇北军陷阵营主将陷阵校尉高顺是也,尔等匈奴蛮虏,可有人敢出来与我一战!”两军阵前,高顺握着特制的陌刀叫阵喊杀,直让匈奴人的气势削减无数。
“可有人愿意替本王出战?”於夫罗看着敌军阵前这八百身穿铁甲的步卒,心中也是充满震撼,不过输人不输阵,敌军既然叫阵,於夫罗怎能不派兵将迎战呢?
“大单于,末将愿往!”
说着话,这位名叫波连雄鹰的匈奴战将提起狼牙棒就向陷阵营冲去,随之出战的还有以前匈奴骑兵,波连雄鹰带的是骑兵,故而速度极快,不等陷阵营走出百步距离,波连雄鹰就已经引兵杀到。
战马之上,波连雄鹰看着敌军行动如此缓慢,顿时就心中大喜,不过这种喜悦并未持续太久,当两军交战,波连雄鹰立刻感觉到了陷阵营的可怕,是的,此刻波连雄鹰以及一千匈奴骑兵都感觉像是陷入了沼泽一样。
陷阵营像一堵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