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一枪挑死冬木合,一枪刺死沙秋池,第三枪挑落铁木落。
匈奴三先锋,全部战死,且都死在赵云手中,瞬间,匈奴骑兵就被吓得心颤胆寒。
就在匈奴骑兵不知进退之际,赵云再次提枪振臂呼喊道:“凡我汉家儿郎,当持长枪,杀光胡虏!”
赵云身后,两千镇北军骁骑营将士同时挥舞武器附和道:“凡我汉家儿郎,当持长枪,杀光胡虏,杀杀杀……”
一阵阵喊杀声中,两千骁骑营将士,拔刀就冲进匈奴骑兵阵中,骁骑营将士所用战刀,皆是刘恪按照后世蒙古骑兵的弯刀命人打造的,最是利于骑兵交战,前番和西凉铁骑对战之时,骁骑营就是凭借武器占得优势,此番再战匈奴骑兵,这弯刀再次显威。
匈奴骑兵何时见过这样威猛的汉人兵马,在他们的映像中,汉人将士应该都是长于步战的绵羊,在这马背上,理应匈奴人才是王者,理应匈奴骑兵才是进攻者啊!
但是骁骑营将士显然不打算告诉匈奴人这里面的秘密,在赵云的带领下,两千骁骑营将士对战三千没了指挥的匈奴骑兵,是越杀越勇,一波又一波的攻击,就像是潮水似的不断扑来,匈奴骑兵连逃亡的机会都没得。
“堵住西侧空子,争取将这些匈奴兵全部砍了!”
此时的赵云,已经浑身是血,不过都是沾染的敌虏的血液,战到现在,赵云还没有受一丝伤,而倒在他的长枪之下的敌人,却已经有上百人了,正是因为这样,匈奴兵竟然没一人敢和赵云对战。
当骁骑营将士按照军令,将匈奴兵逃亡的空缺堵住的时候,这场战争,已经变成了一面倒的杀戮。
匈奴兵,越来越怕。
骁骑营将士,却是越来越勇猛。
东边、北边、西边都是骁骑营的旗帜,而往南,则是咆哮着的黄河之水。
匈奴骑兵没有丝毫的退路,他们想战,却发现敌人更加凶猛,而退路,就只有那条浑浊的大河。
投降。
匈奴人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过的字眼,此时不由地浮现在残余的匈奴骑兵脑海中,但是让他们感到绝望的是,赵云和骁骑营将士根本不接受俘虏,按照赵云的话就是全部斩杀。
杀到最后,骁骑营将士的臂膀都开始酸疼,而匈奴兵也没了抵抗的心思,只等着被砍。
这场战争,不,应该说这场杀戮进行到最后的时候,大地上已经看不到一个匈奴兵的身影,遍地死尸,遍地嘶啸的战马,就连那黄河之水也都被匈奴人的鲜血染红了。
刘恪领着镇北军主力部队来到河曲的时候,正好看到这样的景象。
赵云。
两千骁骑营将士,就像是血染的石雕似的,紧握着武器,满脸自豪的看着同泽,这幅神态,一如当年冠军侯霍去病孤军直捣匈奴王庭,勒石胭脂山的汉军士兵一样。
“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赵云振臂一呼,骁骑营将士随之大吼,接着,张辽、张郃等诸将都忍不住的加入到呼喊的队列之中,到最后,两万多镇北军将士,齐声高呼着,在这北国的大地上,汇聚成最有力的音调。
赵雨满是钦佩的看着兄长赵云,此刻,她觉得兄长是天下最英烈的男子,而当她看到赵云以及所有将士都将目光投递给刘恪的时候,她才清楚,这些荣誉和骄傲,都是来自身边的刘恪。
首战。
对匈奴的首战,在骑兵对冲之中,骁骑营代表镇北军,代表大汉帝国,打出了气势,打出了血性,也打出了雄汉帝国的赫赫军威!
“赵云,骁骑营将士,杀敌有功,悉数重赏……”
赏罚分明,此乃镇北军的传统,而当三军将士看到赵云和两千骁骑营兵将的神态之时,更是恨不得下一个被嘉奖的就是自己,这份为民族,为帝国征战的荣誉,在战士的眼中,胜过一切。
安营扎寨,刘恪并没有初战的胜利就忘乎一切。
在赵云和骁骑营将士用鲜血捍卫住的高地上安下营寨,然后一边派人联络度辽将军耿址、使匈奴中郎将李平、左校尉唐龙,右校尉卢亮的军队,一边则排斥候探查匈奴大部兵马的动作。
刘恪倒是不怕匈奴兵一股脑的全部涌上来,他现在怕的就是河曲首战,将匈奴人和於夫罗的勇气打消,进而匈奴兵不战反退,向其他地方流窜,而耿址、李平这两路兵马,刘恪还是难以完全放心的,一旦於夫罗铁了心的想要跑,那么耿址和李平是绝对拦不住的。
探马很快回报,说於夫罗在收到冬木合三将战死的消息后,确实曾暂停行军,然而很快於夫罗就又带着匈奴兵马往河曲赶来,显然,经过犹豫於夫罗最终还是决定河曲决战。
得知於夫罗的动作后,刘恪终于放心了。
等到这一日天色昏暗之前,於夫罗果然带着匈奴骑兵出现在了河曲平原。
因为河曲高地已经被刘恪占领,所以於夫罗只能依靠黄河在低处安营扎寨,看着於夫罗的部署,刘恪不禁又是一笑。
这匈奴人素来擅长的是骑兵作战,而於夫罗携众抵达,没有率先展开战斗,反而是按照中原的规矩安营扎寨,这不禁让刘恪对於夫罗的军事指挥能力小觑了起来。
既然於夫罗打算按照中原战争的模式战斗,刘恪自然不会不遵从,反正他还要等耿址、李平、唐龙、卢亮这几路兵马,现在正好於夫罗给了他充足安排部署的时间。
两军对峙三天。
这三天过程之中,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