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幕完全是超越自然的能力……炎月如果想杀了他们。方才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有活着的机会。。谁也无法和神相对抗。
包包抬头看即墨玄。只要他说一句想她或是舍不得她的话。她便要不管不顾地留下來。
“炎月。照顾好丫头。”即墨玄慎重地把包包的手牵起放在炎月手中。那感觉像一个父亲在婚礼上亲手把疼爱多年的女儿交给女婿一样。完完全全是“我相信你”的交接仪式。
由始至终即墨玄都沒有对她说一句话。似乎他什么话都不想说。
包包明白他意已决。虽有千般不愿。不管他是顾及武振庭而让自己离开。抑或是想治好她的病。但成了他负担的自己又有什么理由硬要留下來。她知道一切已成定局。于是默不作声地跟着炎月上路。
然而。就在炎月带着她快步入沼泽的时候。即墨玄忽地大声说了一句:“丫头。我们一定永远会在一起。”
包包回头看他:她都快沒几天活头了。把她赶走。还永远在一起。在一起个屁。这么想着。便对即墨玄蠕动着嘴唇说了一句话。沒有发出声音。然后很成功地看到他错愕的表情。心情瞬间美丽起來。
沼泽上空忽然升腾起淡红色的雾气。愈來愈浓如一道天然屏障。隔断了包包和即墨玄对视的目光。
眨眼间。却发现自己三人已到了另外一个虚无的空间。
随之。有若有若无的歌声传了过來。
山道上。即墨玄看着包包的身影消失子啊视线里。详细交代骆大鹰带着十卫回王府去按照他的步骤做事。虽然说服武振庭用了他不少时间。但总算是有成效……现在他得想办法进去。想到她方才的话。他就恨不得抓住她好好惩罚。
“想进去。”一个珠玉般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不用回头他就知道來人是谁。
“是。”即墨玄简短明了的回答。
女子白衣猎猎御风而來。在他身畔翩然而落:“沒想到这世上还真的有空山之城这个地方。”
即墨玄目不斜视:“司马玉。我知道你有办法进去。走吧。”
司马玉侧目:“我的条件你答应了。”
即墨玄抬脚当先走向方才蓝筱依压下的那条荒草道。朗声应道:“我无音虽杀人无数。但说过的话绝不食言。”
司马玉闻言。绝美容颜上绽放出如五色花朵一般的笑容:“我先进去。”说着。她已抢身越过即墨玄。从怀中掏出一物。踏上了那片沼泽……
蓝筱依当先止住脚步。凝神听了片刻。
歌声來自与前方一处隐隐约约可见的密林深处。第一时间更新幽远神秘。那是一个女子似是在极其欢快地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曲子。
包包下意识地抓紧了炎月的手臂。抬眼朝四处空无一物的地方看了看。头皮有点发麻:“是谁在唱歌。”
“你也听见了。”蓝筱依挖了挖耳朵。道。“我还以为是我幻听了。炎月。这是怎么回事。”
“小轩。她是你以前种下的那株紫叶草。”炎月侧过头看包包。见她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又道。“就是上次在梅里雪山溶洞中的那个紫衣女子。”
“哦。是她。第一时间更新那我知道。”包包这回想起來了。于是又想起那只毛茸茸的可爱动物。便顺口问道:“卡卡也在么。”
蓝筱依听他二人一问一答。完全的把自己当空气。而自己对什么紫衣女子或者卡卡是一点印象都沒有。她不明白为什么包包第一次來空山之城。居然比她知道的还要多。当下重重地连哼了两声:“炎月。为什么包包会知道那么多。”
可惜沒人在听她说话。
炎月似是沒想到包包会忽然问起卡卡。望向她的眼神游离起來。仿佛尘封的记忆被唤醒。喃喃:“卡卡是不能离开那个溶洞的。它……”却又忽然意识到眼前女子已不是缅茨姆神女而是一个平凡的凡人时。收住了话头再不言语。
“好可惜。它真的很可爱。明明那么凶狠的长相卖起萌來。喜欢是挡都挡不住啊。”包包做陶醉状。
炎月笑一笑:“有时间我带你去溶洞找它玩。”
蓝筱依银牙几乎咬破了嘴唇。哼。哼。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炎月。你确定要把我当空气。”
“包包。你沒长耳朵。沒听见我说话。”
包包回头。笑的眼睛都沒了:“炎月。依儿又吃醋了。”她笑的那么开心。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堪堪把蓝筱依气的七窍生烟。
蓝筱依伸手一拔拉。把包包和炎月相握的手拉开。气呼呼地匆匆他们二人中间走过:“谁有空吃醋。哼。” 说着。她忽地把手指放进嘴里咬破了一个伤口。血瞬间泌了出來。
“依儿。你别想不开……。”包包脱口惊呼。疾步跨前拉起蓝筱依的手。就要往自己的嘴里放。据她所知。这是止血消毒的最好办法。
耳畔却传來蓝筱依哭笑不得的声音:“包包。你什么眼神啊。我这是要打开进入空山的通道。什么想不开。就算是想不开。这么一个小小伤口能要我蓝筱依的命。我是苍蝇吗。”
包包愣了愣。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傻笑:“嘿嘿。对哦。”有点发憷地看看四周。那歌声依旧缥缈空灵时断时续地传來。于是她为自己的过度反应找了个借口:因为炎月和蓝筱依着实是太不平凡了。她受到的惊吓太多。有点
神智错乱了。
任何正常人遇见炎月这样真正意义上的神。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