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同上帝最完美的杰作,大地女神的宠儿。
“虚子山?黑衣人?”白衣男子走近黑影身前,看着他左肩的伤口,“这是簪子所伤吧?呵!下手真狠呢!若再偏右一点,你现在恐怕身首异处了!”
“是,”一个“是”字,不知道是回答是簪子所伤,还是在肯定白衣男子所说的再刺右一点,便身首异处了,“不过,属下敢肯定,那黑衣人定是个女子。”和黑衣人交手时,他能感受到她的经络骨骼定非男子,毕竟阴阳有别,这对习武之人来说,并非难事。
“无霄,你武艺如何?”白衣男子含糊不清问道。
“属下在影卫中排行第五”
“第五。。看来那黑衣人武艺不低,还是个女子,有趣!”他的影卫,就是现在的朝中武将,也没几个是他们对手。若是别人还好说,却是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而且连怀疑都怀疑不出是谁,这未免太措他的自信力了。
“当时属下手上有剑。”无霄再一次打击主子的自信力。他手上有剑?什么意思?就是说他还占了兵器的优势,却还被对方用簪子刺伤。
“身份有暴露吗?”
“没有。她刺伤属下后就跑了。”
“那就好,我不想名声有阴影。”白衣男子没心没肺的说。
无霄嘴角抽搐,心中无语地想:您名声阴影还小吗?草菅人命、喜怒无常、随姿散漫、阴狠暴虐。。
“好了,下去吧!让无忧帮你处理下伤口。”
“是,属下告退。”无霄起身退下,虽说主子声明狼藉,不过,他们这些影卫却知道,那只是主子掩人耳目的面具罢了。他们是影卫,不管过的怎么样,为主子出生入死都是一生的使命,但主子向来对他们很好,把他们当兄弟看待,这些,他们都是看的出来的。所以,他们更加死心塌地,为主子赴汤蹈火,就算因此先驱蝼蚁,也在所不辞。
无霄退出书房,顺手将房门掩上,白衣男子拿起紫檀木桌上的青花鹤鹿蒲槌茶盅,用盅盖刮着浮在水上的茶叶,轻抿了一口。剑眉紧蹙,似乎不大满意。
虚子山,女子,簪子,这一切,究竟有什么关联?
等等,簪子?难道说?
“无渔,”白衣男子轻唤了一声,一个女子从窗外跃进来,她一身紧身深紫色束腕衣,单膝跪在白衣男子三尺外的地方。“把龙延香撤了,换几株玉兰,再点些欢宜香,还有,去查查,虚子山附近有什么人和黎家有关。”这里的血腥味很重。其实,平常人根本连闻都闻不出来,但是,他觉得很重,很难闻。
“是。”无渔将龙延香换掉,跃出窗外。
黑衣女子,和他猜测的一样吗?还有,到底目的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