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梓昀微眯了一下眼,一脸阴沉的说:“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敢伤到她,这个女人会死无全尸。”
凌哥儿顿时心头一紧,担心的看了俪珠一眼,妥协道:“如果你把小姐放了,我就把你的女人放了,怎么样?”
“好。”秦梓昀毫不迟疑的点头答应。
就在两人准备迎上前交换人质的时候,一个黑影忽然从空中掠过。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抬头向天空望去,只见一个戴着银狐面具的白袍男子忽然从天而降。
“银狐……”秦梓昀眉头一紧,脸上原本的笃定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浓浓的紧张。
一看到那个男子,俪珠脸上当即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大声叫道:“二哥,我在这里……”
凌哥儿顿时也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太好了,二少爷来了,二少爷来了……”
“二少爷?”左左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抬头继续看着空中的那个男子,诧异道:“你家小姐的那个二哥?”看样子好神气啊。
秦梓昀眯眼看着空中的那个矫健身影,抓住俪珠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了些,现在她是他手里唯一的筹码,失不得。
就在这时,空中的那个带着银狐面具的男子已经飘然落了地。
“二哥……”俪珠看着银狐,轻唤一声,眼中有泪珠在闪。
银狐冲她微点了一下头,很快环视了一下四周,视线最后停留在了凌哥儿和左左的身上,藏在面具后的眸中忽然精光一闪。
“二少爷……”凌哥儿欣喜的看着他,刚轻唤一声,胸口却毫无防备的猛然挨了一拳,整个人向后飞过去将近一丈远后重重落在了地上,“啊”的一声当场吐出一口血。
“二哥,你干什么?”俪珠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惊叫了起来。
连秦梓昀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现在这是什么状况,窝里反?
左左这才恍然发现,那个带着银狐面具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左左眯眼不解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带着银狐面具的男人,心中疑惑:老看着我干嘛,姑娘我虽然长的不错,但也不用这么盯着看吧?
就在左左疑惑不解的时候,银狐陡然伸手探向她的脖子。
左左一惊,条件反射的向后退了一步,银狐随即向前迈了一步,追了过去。
“左左,小心……”看到这样的情景,秦梓昀惊呼一声,撇开手中的俪珠,飞快的窜过去,利索的出掌直向银狐劈了过去。
银狐转头扫了一眼袭来的秦梓昀,当即缩回手,镇定自若的躲开秦梓昀的一掌,转身飞快的奔向俪珠。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他就已经将俪珠小心翼翼的搂在怀中,飘然跳上了屋顶。
“二哥,还有凌哥儿……”俪珠看到依旧倒在地上的凌哥儿,焦急的伸手一把抓住了银狐的胳膊,当即在银狐雪白的衣上印上了一个血红的手掌印。
“你的手……”银狐眯眼看着俪珠血肉模糊的手,浑身瞬间紧绷。
俪珠连忙将手缩回到衣下,焦急的看着银狐,说:“二哥,凌哥儿他……”
“他有本事拿刀架着别人的脖子,就让自己想办法逃命好了。”银狐冷冷的说着,飘忽的视线又一次远远地落在了左左脖子上的那道极细的伤口上。
听到银狐的话,俪珠不由得愣了一下,怯怯的低下头说:“可凌哥儿那也是迫不得已啊,这都是为了救我,再说那个姐姐也是愿意的。”
“他不该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更不该伤了她,我没一掌打死他,已经是手下留情了。”银狐冷冷说着,最后望了一眼那守卫森严的天牢和站在场地中央仰头望着自己的那个女子,抱着俪珠飘然离开了。
她?她是谁?那个姐姐吗?俪珠紧皱着眉头不解的看看近在咫尺的那张银狐面具,心中忽然浮起一阵不安,六年不见,她的二哥似乎不一样了。
“左左,你没事吧?”眼见着银狐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犯人离开,秦梓昀却视若无睹,他所有的注意都已经停留在了身边的女人身上。
左左将视线从那半空中收了回来,对上秦梓昀焦急的眼神,摇摇头,淡淡一笑:“我没事,只是被吓着了而已。”
“没事就好。”秦梓昀顿时也松了口气,歪着脑袋仔细查看了一眼左左脖子上的那道细长的伤口,担心的问:“伤口怎么样,还疼吗?”
左左这才恍然感觉到脖子上正隐隐作痛,她轻皱了一下眉,伸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确定没事后,抬头看向秦梓昀不以为意笑笑:“只是一道小口子而已,没很么大碍,你不用太担心了。”
秦梓昀却是脸色一沉,转头怒气冲冲的看向一旁被遗留下来的凌哥儿,紧握了一下拳,狠狠说道:“就算只是一道小口子,这家伙也不能轻饶,他不该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说着,他就当即向凌哥儿走了过去。
看着凌哥儿身受重伤,摇摇晃晃的模样,左左心中很是不忍,如果没有他们,她现在或许早就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
“阿昀……”左左忙伸手一把抓住了秦梓昀的手,轻声唤道。
“怎么啦?”秦梓昀停下脚步,转头不解的看着她,满眼担忧。
“能不能放了他?”左左小心翼翼的看着秦梓昀,问。
“放了他?”秦梓昀一惊,随后摇头反对:“不行,他是劫狱的重犯,又跟这次夜闯皇宫的刺客有关,我是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