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云锦最得意的便是自己的诗书,当下来了劲要焱儿背几篇文案给他听听。 [
焱儿靠在孙云锦怀里调皮的向苏桐眨了一下眼睛,立马吟出他爹的诗词出来背完还有木有样的讲出这诗词气度宏大,作此文者实乃旷世奇才。
孙云锦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越发得意来,“日后焱儿便常到书房走走,单是有夫子教你远远不够,为父亲自指导一二才能放心!”
苏桐附和道,“爹爹才学无人可及,娘亲当年归为京城第一才女也仰慕非常,若能亲自教导焱儿,倒是焱儿的福气!”
李姨娘看着这一副尽享天伦的画面,完全把自己母女排除在外,自己不懂诗书插不上嘴,苏雪鑫也是个睁眼瞎,愣在一边干着急。
“馨儿,昨个你说这要给你爹爹惊喜来着!这下见着爹爹了,怎么又不拿出来了!”李姨娘暗示着自己的女儿。
苏雪鑫一下子反应过来,得意的朝苏桐一笑,走到孙云锦身边,“爹爹,女儿见爹爹挂玉佩的络子已年久失色,就练习了几日,终于得了一个拿得出手的想赠与爹爹,不如姨娘的手艺好,爹爹不要嫌弃才好。”
孙云锦接过苏雪鑫手里的络子,满意的笑道,“小小年纪已有如此精妙的女红,不错!”
李姨娘忙过来解下孙云锦的玉佩,用苏雪鑫的络子挂上,“妾身每日伴在老爷身边,到没有注意到老爷的络子旧了,实在是罪过!”
李姨娘这句话表面上是在为自己请罪,实则在说她女儿苏雪鑫对爹爹上心,她尚未注意的到事情,苏雪鑫却能观察细微,足显孝心。
“不怪你,”孙云锦看着爱妾蹲在脚边,贤惠的取下玉佩,意味深长的道了一句,“这么一大家子都要你照料,难免有疏忽的地方,晚儿,这些年难为你了!”
“能为老爷分忧是贱妾的福气!”说着李姨娘眼圈已红了几分,十足得任劳任怨的模样。
“爹爹可喜欢这络子?”苏雪鑫迫不及待的邀功。
“喜欢,最难得的是馨儿一片孝心!”孙云锦过了一把慈父瘾,“女子无才便是德,多学些女红将来出了阁才能讨得公婆喜爱--”
孙云锦说道一半突然住了嘴,桐儿不善女红,疯傻之前便不喜针线,就爱和焱儿读书骑射,自己这么说不是摆明了给她没脸,这刚刚缓和的父女关系怕是--
“爹爹说的对,女儿谨遵教诲,日后还望姨娘和妹妹多指点!”苏桐乖巧的转了圜,化解了孙云锦的尴尬。
“馨儿可不敢,姐姐是天生的金贵命,含着金汤勺出生,这些女红自有人伺候周到,不需要姐姐动手!”苏雪鑫说了一通,还是在强调苏桐是主子,孙云锦是上门女婿,势必要拉开他们的距离。
孙云锦放下焱儿,若有所思,而后又慈爱的抚着大女儿的头道,“馨儿说的也对,你们是苏将军的嫡孙,爵位将来自是由焱儿袭了去,桐儿的身份即使是嫁于皇族只怕也是称得起的,爹爹以后就指望你们两个了!”
苏雪鑫没能扳回一局,恨得咬牙,苏焱得意的朝她吐舌头。
李姨娘这会子绑好了玉佩,又蹲下为孙云佩戴在腰间,有意无意的道一句,“老爷,妾身的哥哥昨个潜人来捎了话,要妾身明日带着馨儿过府聚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