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厨子成天待在偏院都没离开过能知什么不清楚消息?只是给个忠告罢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为人不清楚么?觉得提议会乖乖接受?”
“当然不一定不会听建议。”庄友天呵呵一笑似是不经意:“知身经百战厉害很。可花管家也不是善茬子活了几十年吃饭不比少。”
哦?这么说问题还是出在花管家身上咯?
“已经捏住了花柳泉命脉。不得不乖乖听吩咐。”
“拿人家命脉威胁人家这是一双刃剑。适当敲打能为带来很大好处。可要是敲打过头了那就别怪人家背水一战给演一出乌江自刎。大家一拍两散谁都得不到好处。”
“乌江自刎?项羽一抹脖子死了让刘邦什么麻烦也就登上了帝位。到希望东露隼修给演一出乌江自刎呢。”
“就是这么一比喻非要较真那也无可说。只是君颜别人视若珍宝东西不是可以拿来利用。言尽于此听就听不听也没关系。反正按照手腕心计对付东露隼修是不成问题。”
“那唠唠叨叨废什么?”
“这人好心提醒还--算了算了不说了。不投机半句多。闭嘴还不成么。”
东露君颜白了对方一眼冷冷:“早就该闭嘴了。”
“等吃了苦头别回来找哭哭啼啼。可不理。”
“怎么了要走了?”东露君颜笑别深意。
庄友天抿唇笑了笑“嗯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眼睛。估计最多再三个月就要离开了。”
“好知了。临走前咱们见一面东西还给。给办个送别宴。”
“不问上哪儿去?为什么要离开?”
“要是愿意说那就说。不愿意说问了也是白问。要走谁拦得住?不想问也懒得问。就像说咱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在一起了那就相互帮衬。不在一块了偶尔心里边能惦记一下对方那也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