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船要沉了
虽然慕容浩然已经告诉了秦化一，到了光明学院之后，二人就两不相欠，装作不是真正的师徒关系。但慕容浩然怕秦化一心里有芥蒂，所以还是详细的解释了一翻。
他告诉秦化一，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因为光明学院里面也是勾心斗角的，他的炼丹之术是不错，地位也非常高，但是得罪过很多人。
不说别的，就单单是学院中那些天阶丹师，就经常给他使绊子，所以如果他公开秦化一是他的门徒，日后肯定会有大麻烦。
再者就是，秦化一再下院系统学习，也对秦化一好处无穷，光明学院毕竟是大陆上最顶尖的上等学府，他慕容浩然的玄功修为，真的不怎么样，他能教秦化一炼丹，但却不能系统的教导秦化学修练玄功，所以在下院学习，很有必要。
当然，秦化一虽然在下院学习，但师徒二人还是可以经常见面的，秦化一可以在空闲时侯，偷着去上院，也可以在慕容浩然需要助手时去帮忙。
总之，二人表面上装作不亲热，但暗地里就是最好的师徒，慕容浩然提供一切有利的资源供秦化一在下院享用，等秦化一的翅膀真的硬了，自保之力也有了，到时候再公开二人之间的师徒关系也未偿不可。
秦化一当然理解慕容浩然的做法，慕容浩然这也是为了保护他，所以他并没有芥蒂，有的只是感激。
再者说，人家慕容浩然也再三解释了的。
“化一，你那里的一百粒极品玄黄丹，应该够三个月的量剂了，每日不可多服，至多两颗，玄力是需要慢慢滋养的，并不是囫囵吞枣，一朝功成的。”
“三个月后，为师会去下院找你，然后帮你进入淬骨境。”慕容浩然就好像一个老父亲要叮嘱出行的儿子一样，把他能想到的，全都在指导着秦化一。
“还有，如果在下院得罪了人，或是有生命危险时，就不再在顾及其它，立即报出我是你的师尊，也要立即去找我，为师为你做主便是。”
“老师，您。。。对光明学院有感情吗？信仰光明神吗？见过光明教皇吗？”秦化一终于问出了他最想问的，因为他的目标是颠覆光明学院，彻底把这个学院给消灭的，所以如果慕容浩然对光明学院很忠诚，到时候他还真不好办。
“哈哈，教皇我倒没有见过，我对光明学院也谈不上什么感情，我是半路出家来到光明学院的，双方只不过各取所需罢了。至于光明神？”慕容浩然讥笑一声道：“那都是神棍在骗人，教庭以聚集信仰的方式，成立庞大的神权机构，这种神权压过了皇权，其实是很危险的。而且我猜测，光明普照的大陆，汇聚了无数亿万子民的信仰之后，会产生很强大的愿力，可能光明教皇，或者是比光明教皇更强大的人，就在吸收这种愿力，供自身修练的。”
“当然，这都是为师的猜测。其实大陆上，有很多强者，包括一些宗派或世家，甚至是皇室，都表面上信仰光明神而已。毕竟光明神只是神话，不会降临，也不会给他们好处。只有那些平民，那些受苦受难的平民，在得到教庭的些许施舍之后，才会感激光明神，信仰他的存在。”
“人的信仰会产生愿力？”秦化一听得瞠目结舌，这可是真的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围了。…。
“嗯，这是为师猜测的，教庭屹立万年，而且发展那么多的信徒，而且他们对世俗中的皇权不屑一顾，所以他们没有目地显然是不可能的。”慕容浩然说到这里的时候，挥了挥手道：“好了，不说这些，也要小心隔墙有耳，光明神不容亵渎的，被人听到就要倒霉喽。”
“老师，我听金大哥说起过上仙，教皇是上仙吗？”秦化一这些天是真长了见识，连上仙都知道了。
“应该是。”慕容浩然回答道。
“上仙是什么呢？飞天遁地，无所不能？”
“当然不是。”慕容浩然道：“我曾见过一位上仙，是金家的老祖，几十年前回来过一次，至于他有什么神通，我不知道，只知道他来去无踪，腾云驾雾而已。”
“天阶的九段之后，就是上仙，其实也叫玄仙的，这些上仙们，虽然我们不常看到，但也确实存在，五大帝国中都有上仙做后台的，金家数千年不倒，也是因为他们的老祖宗就曾是一位上仙，只是不知道这位上仙去了哪里而已。”
“上仙们的世界，我们是无从知晓的，他们是仙，凡俗之事也轻易不会过问。”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有上仙！”秦化一深吸一口气，上仙不是人，是超越了人类的存在，他们很神秘，很强大，强大到可以使一个帝国永远不会破灭。
“老师，玄黄大陆有多大？”秦化一又问了起来，他就像一个刚懂事的孩子一样，什么都想知道。
慕容浩然摇了摇头：“具体有多大为师也不知道的，只知道，我们五大帝国，都是在迷雾森林的最南面，这么多年来，可能也只有上仙们去过迷雾森林的最北面，那里是什么样的世界，有着什么样的帝国，我们都不知道的。”
“迷雾森林丛贯东西，与五大帝国都有连接，没有人知道森林有多大，我也听说过有一些强者们纵深过森林里面，但很少有人能活着回来，即便有活着回来的，也只是声称，他们根本没有走出过迷雾森林。似乎这个森林是迷宫一般，永远走不到尽头一样，即便天阶九段，会飞的至强者们，也飞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