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中河轻描淡写地看着目瞪口呆的几名警察,把玩着他们的****,作出了一个打开保险的假动作,然后将枪口对准了几名警察。
“啊——”几名警察吓得脸都白了,那名被厉中河照脸打了一拳的警员,眼睛里涌动着恐惧的光,颤抖着声音对厉中河道:“大哥,请你把枪放下,咱们有话好商量,好不?今天的事,算我错了,请把配枪还给我们,不然的话,我们就失业了……”
“软蛋!”厉中河异常不屑地扫了他们一眼,道:“可惜啊,可惜,葛局长那么英勇的人物,竟然没有一个出色的手下!哎,可惜啊,可惜!真他马的可惜!”
“大哥,我们知道您是在仁有义的人,我们承认,我们是软蛋,求求你,请你把配枪还给我们吧。”那名警察捂着脸哀求道,看样子万般的可怜。
厉中河正要说话,只听得急诊室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猛地,门帘被人撩了起来,葛斌局长大步进来了。
不由得,葛斌怔住了,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手下,竟然被人夺了配枪,竟然恭恭敬敬地接受对手的说教,不由得大怒,同时他也猜到了事情的原委。
干警们一见葛斌到来,不由得统统愣住了:“局长,我,我们……”
厉中河的脸上涌动着一抹坏笑:“嘿嘿,葛局长,在您的教导之下,您的部署被人抢了配枪,正准备磕头求饶呢!”
葛斌面沉似水地看着自己的这帮下属,一言不发,而是朝着领头的那名干警道:“生命如天啊,同志们,你们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么?同志们啊,我们鸡鸣县警方的脸,真的就这么轻易丢掉了么?哎,我真的感到很悲哀啊!”
也就在这个时候,高伟从治疗室里出来了,兴匆匆地对厉中河道:“厉师弟,她没事,只是最近劳累过度,再加上气温火炎热,导致急火攻心,出现了昏迷现象,我已经对他采取措施了。”
“多谢师哥。”厉中河感激地道:“师哥以后有什么可需要我帮忙的话,直接跟我打电话就可以了。”
高伟要的就是厉中河的这句话,忙不佚地点了点头。
正待厉中河将心放回肚子里之时,葛斌突然间欺身而上,挥动拳头朝着厉中河面门袭来。
厉中河暗惊,这葛斌今儿个这是咋滴了?
葛斌靠近厉中河,用一种只有厉中河才能听得到的声音道:“给我点面子!”
厉中河一怔,明白了,这一定是俺老厉打了葛斌的下属,葛斌为了平息众怒,特意来了这么一手。
看来,俺老厉真的要给这葛局长面子了!
想到这里,厉中河赶紧挥拳格挡,与葛斌袭来的拳头撞击在一起。
“啪!”一声脆响,双拳相撞,厉中河故意退后了三步,葛斌则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厉中河正想说几句恭维之语,说葛斌身手如何如何不凡,不料葛斌竟然再次挥拳而上。
躲在一边的几名保安和110干警们眼瞅着葛斌刚才与厉中河对了一拳,拳风呼呼,掠过他们的脸面,不由得激动起来,瞧瞧咱葛局长,人家不愧是从特种部队转业回来的,那身手!
却说厉中河眼见葛斌再度挥拳过来,暗想,这葛老哥也真想把假戏做足啊!
于是,厉中河继续让步,但表面上却装作异常阴狠的样子,招招不让,拳拳都与葛斌对抗,看得几名警察眼花缭乱。
不过,两名旁观的干警唯恐自己的顶头上司有失,就要拿出手机拨打求助电话,但却被身边的警察给制止了:“操,你他马没瞧见么,咱们局长打得很顺利,那小子快支撑不住了,咱局长是啥样子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你求助了,咱局长肯定不高兴,因为他是个爱面子的人,嘿嘿,哥们啊,你就识趣点儿吧,今晚该着咱们局长露脸了把了。”
欲打电话的小干警道:“那,那我给电视台的记者打电话,给咱局长的英勇身手拍下来。”
“得得得得,待记者来了,黄花菜都凉了。”
于是,众警察只是充当了傻乎乎的看客。
却说厉中河等葛斌的第二拳袭来之际,立即转身到达了急诊室外。
急诊室外,已经来了不少的医院保安,包括医院保卫科的人,都已经到达。但空间阔大,厉中河和葛斌谈话的余地便有了。
葛斌道:“感谢兄弟照顾老哥面子,好了,就此打住吧!”
说着,葛斌故意虚晃了一招,厉中河故意喊了一声“哎哟”,双方就此停手。
待二人回到了急诊室,众干警和保安包括两名胖护士纷纷嚷道:“葛局,把这小子押回局里严审……”
“都给我住口!”葛斌一声厉喝,打断了他们的话,道:“人家是来治病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是你们呢,人们竟然如此恶劣地对待患病者,你们的职业道德哪里去了?还要抓人,要我看,你们从明天开始,把你们身上的警服统统脱下来,你们没有资格穿这身警服!”
“啊——”警察们登时被吓住了,他们本来还沉浸在葛斌战胜厉中河的极度喜悦里,没想到葛斌竟然要让他们脱下身上的警服,脱下了警服,意味着他们失业了,意味着他们从此从这个体制内远离了,他们如何甘心呢?
“局长,我,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刚才那名被夺了警棍的110干警哀求道。
其他的几名干警也纷纷哀求起来。
葛斌根本不理他们,拿出手机来,拨通了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