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名名副其实的党务工作者,韦长天出身于县委党校,他在讲师的岗位上一干就是二十年,给鸡鸣县不同级别的领导干部们讲过党史理论课,他最善于从理论的高度来分析问题,此刻,他就是从理论的高度来分析厉中河其人的。
厉中河看着韦长天陷入了沉思之中,淡淡地说道:“韦书记,我厉中河不管走到哪里,不管是跟谁搭档,其实我的目的很简单,我需要和平共处,我不想跟人斗来斗去,就算是县委的戴书记,我又什么时候怵过他了呢?你在党校工作的时候,相信你跟丁家辉等人关系十分的好,你可以去丁家辉那儿打听一下厉中河!或者,你现在可以立即打电话给戴书记,你可以在最广泛的范围内调查一下我厉中河的情况,我厉中河怕过谁呢?没有!至少,我不会怕你!不但不会怕你,我会跟你慢慢地斗,斗到底,呵呵,咱们的时间还长着呢!”
“厉镇长,你说的哪里话,我,我,我决定,以后不再跟你斗了!这清河镇的事,不管是党委口的,还是行政口的,从现在开始,我都听你的。”韦长天终于承受不住厉中河的咄咄逼人的气势了,终于开始向厉中河臣服了。
厉中河心里狂喜,但脸上依然一片冷峻:“韦书记,你可能说得有些过头了,我不会插手你们党委的工作,但我的行政工作,还需要你的支持,毕竟,我们是搭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