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方平不远处,正有六名炼气士正在斗法,看这服饰,应该是西霸盟与经武盟之人,而如今经武盟只有两人,那西霸盟则是四人,经武盟的其中一人,修为只是筑基初期,却是不凡,以一敌三,力敌三个筑基初期的炼气士,虽说有些狼狈,可依旧性命无忧,可另一边则是不同了,两人皆是筑基后期的炼气士,正在做生死相搏;方平见到这里,口中一阵咒骂不已,在这节骨眼上片片跑出这当事来,真是晦气,不过说是这般说,方平也是没办法,既然遇到了,也只能是转个弯躲过(..)拒如此两盟炼气士打得不可开交,双方只要一遇到,便会大打出手,整个你死我活,可方平不同,要不是门中有命令他才不会来参加这场与自己无关的比斗,如今遇见了,他更是不想节外生枝,给自己徒增麻烦。
“嘿,小子,你不仔细看看,说不定还有你相识之人。”那楚恒对着方平说道。
“相识之人,前辈莫非说笑不成。”方平虽说口中不信,但他还是用灵识扫了过去,片刻后,方平脸上却是阴晴不定起来。
果真如同楚恒说的这般,相斗之人中还真是有他相识之人,不仅如此,与他还有些交情,在东武国内,这种人可谓是不多,但今日偏偏遇见了一个,此人不是他人,正是对方平有着大恩的白家庄少主——白玉堂,如今白玉堂只是筑基初期,却是以一己之力,力斗三个与他修为一般的炼气士,以是不凡。
“小子,你如今有何打算?”楚恒朝方平问道。
方平却没有说什么,而此事,他心中却是徘徊不定,修炼至今,虽说经过不少风风雨雨,见过不少虚情假意,可老庄主的影响,依旧让他难以忘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可如今,他背着肖冰,身后更是有追兵,要是冒然出手,很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到时候连自己也要赔进去……
“白玉堂,今日你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一身身穿蓝腚服饰的炼气士朝着白玉堂说道,同时,手中一道道法诀打在祭出的飞剑之上,飞剑一阵呼啸,便朝白玉堂刺了过来,看这样子,分明是要将白玉堂置之死地。
“哼,蓝不悔,凭你这点小道,还想留住你白爷爷,真是痴心妄想。”白玉堂冷哼一声,手中挥舞着那方天画戟,将飞剑刺来,就是一戟打了过去,两物相撞,发出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却是各自被弹开。
“好手段,蓝道友,就让萧某来助你一臂之力。”一位四旬左右,身穿黄袍的炼气士见白玉堂一下子弹开了蓝不悔的飞剑,心中也是气愤,冷哼一声,手中的飞剑一阵呼啸,便朝白玉堂刺了过来。
“好,萧道友,我也来,白玉堂,我就不信你还能挡得住。”另一边,一个三角眼,山羊胡的炼气士,趁着那萧姓炼气士出手之时,也是毫不犹豫的祭出自己手中的法器,竟然是一根钢鞭,飘到白玉堂头顶,以泰山压顶之势朝白玉堂打了下来。
“萧别离、黄无让,就凭你们二人,你白爷爷还不放在眼里。”白玉堂还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见两人夹攻打来,却是不躲不闪,手中握着方天画戟,头朝下,脚朝上,竖扫开来,先是打在飞剑之上,飞剑毫无意外的被弹了回去,而方天画戟去势不减,一下子打在头顶钢鞭之上,钢鞭也是不敌,被弹了回来,不过以一敌二,白玉堂竟管练过炼体术,可依旧有些不敌,身形不禁朝后倒退了几分,这才稳住了身子。
“再来,这小子依旧到了强弩之末,二位道友,切莫给他喘息之机。”蓝不悔见白玉堂倒退几步,立刻来了精神,朝身边二人吆喝了一句,手中的长剑更是离手而去,划过一道长虹,朝白玉堂面门打了过来,所攻之处,却是白玉堂的中路。
“不错,蓝大哥说得在理,这小子以一敌三,即便是有那天大的能耐,也奈何不了我们。”萧别离不免点了点头,刚才被白玉堂弹回的长剑在他打入几个法诀后,却是稳定下来,一声呼啸,继续朝白玉堂刺了过来,所攻之处,却是白玉堂的下路。
“哼,两位稍等,我这就来祝你们一臂之力。”黄无让见到两人已经动手,他自己也没有闲着,手中的钢鞭也是遁了出来,朝着白玉堂的上三路打了过去。
“白道友,多年未见,不知过得可好。”却在这时,不知从何处传来个声音,两方不禁都为之楞了下来,四面环顾,可依旧找不到人,双方不禁面面相觑起来,同时也停住了手中的攻势,一副警戒四周的模样,生怕自己被他人偷袭一般。
“在下正是白玉堂,不知是哪位道友,如不嫌麻烦,还请现身相见。”白玉堂心智也不简单,他心智明白,既然对方实言相告,并没有偷袭,说明来人要么是位前辈,想取他性命,不过是反手之间的事而已,躲避也是无济于事,另外一种可能便是此人是友非敌,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友人,要不然也不会出来趟这趟浑水。
“多年不见,不知白道友是否还记得在下。”
这时,只见不远处地面上竟然起了一层层涟漪,闪动之中,一人从内中慢慢的升了上来,此人一头银丝倒束身后,白眉鹰眼,身穿浅蓝侠客装,手臂更是用束带捆了一圈又一圈,浑然好似那凡间的武士一般,而此人身后还背着一人,竟然是个女子,别看此女一副晕迷不醒,脸上毫无血色的慕容,可依旧难以掩盖他那倾国倾城的容貌。
“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