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二十七院,院落被修葺一新,院中苍松翠柏兀立,百花斗艳。
崭新的白玉石铺成的宽阔廊道之上,一个容貌极美的绿衫女子,女子最多十四五岁,鹅蛋脸,柳叶眉,一双眼睛如水一般灵动,天生就是一美女胚子。
此时的她正满脸通红,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的白袍青年。
白袍青年一脸坏笑,眼睛盯着绿衫女子胸前那还未完全露出峥嵘的两团,那种勾搭撩拨的味儿,谁都得出来。
“滚!你再不滚,我就死给你。”
“别呀,小彤彤,怎么动辄就要死要活呢?难道哥哥我对你不好吗?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还无时无刻的都让你练习袭杀的本领。这样的好人哪里找?你怎么就想不开,非得要死呢?”白袍青年嘿嘿笑道,丝毫不动怒。
“来,小彤彤,给哥哥笑一个,露个酒窝。”
“无耻!”绿衫女子啐了一口:“朱鱼,我迟早要杀了你!”
“好!有志气。要杀就动手,我保证跟以前一样怜香惜玉,动手啊,小彤彤。”
绿衫女子脸色涨红,双手微微的颤抖。
无尽的杀意在她体内积集,但是终究,她没有出手。
明的,暗的袭杀朱鱼已经不下于数十次了,可是结果无一都是失败的,每次失败都会被朱鱼抓过去戏弄调笑一番,那一双咸猪手,女子想想就浑身鸡皮疙瘩。
杀不了朱鱼,逃不出院子,她堂堂的杀手,成了一只笼中雀。
“呃,那老瞎子不会真是你爷爷吧?我不像,那老东西那么老了不过是入虚,你年纪轻轻也是入虚。莫非你是驻颜有术,那老瞎子其实和你是一对?”
朱鱼咧这嘴,挤眉弄眼,继续调戏着眼前的小萝莉。
“你才和他一对呢!恶……”
“你。你,露陷了吧!我就说那个老瞎子又老又丑,怎么能有个这么水灵的孙女儿,说不是孙女吧,那老瞎子祖坟冒烟也泡不到这么水灵的妞儿啊,小彤彤,你说是不是?”
叫彤彤的女孩目光闪烁,又羞又怒,俨然已经气极,双手都在抖。
“哎呦。生气了?委屈了?可以哭的,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哭出来就好了。哭一哭,在哥哥我这宽阔的肩膀上靠一靠。”朱鱼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来小彤彤。让哥哥我抚慰一下你受伤的心。”
女孩一咬牙,手一扬一柄飞剑激射而出,朱鱼一抬手,手指头一弹,女孩便如遭电击,蹬蹬后退几步。
她双目含泪,牙关紧咬。飞剑倏然倒转,剑尖竟然指向了自己的脖子。
朱鱼手再一扬,一只金色的手掌凌空抓住飞剑,下一刻飞剑便被朱鱼收了。
“你,又不是本命飞剑。我都说了,真要自杀用本命飞剑。剑在人在,剑亡人亡,那才是干净利落。”朱鱼笑道。
女孩飞剑被夺,黔驴技穷,终于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委屈。眼泪哗啦哗啦流出来了。
“姑娘俏,见到情郎撒猫尿,哈哈……”朱鱼哈哈大笑起来。
绿衫女子猛然扭头,飞奔而去。
朱鱼望着绿衫女孩的背影,笑容渐渐的敛去。
“黄板张,这次怎么样?有进步没有?”
红尘之门背后,张桐伸出脑袋喝道:“有一点点进步,但还是不行。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纨绔浪子,无良无德,无恶不作,你这红尘滚得,还是欠火候啊……”
“**,你个死黄板牙站着说话不腰疼。青楼里面的娘们,你准准摸准调戏,却不能打最后一枪。在外面横行霸道,欺负弱小,又不是老子的脾性。
说要装逼踩人,短短三个月踩得名声大噪,也没人敢来了,你说现在怎么办?
这十几天,我可是一次都没找到那“庄梦蝶”的奇妙感觉了,这样下去,我该怎么办?”朱鱼怒道。
从闵家马池来转眼又一个月了。
朱鱼依旧过着浪荡公子的生活,可是玩着玩着就有些腻了,青楼酒肆每天就那些花样,装逼踩人现在也没人可踩,一帮世子公子都被朱鱼打怕了。
厉家老三都败在了朱鱼手下,还有几个不长眼的纨绔世子敢惹朱鱼?
朱鱼“花花公子”的名号现在是出去了,真正要拳头比朱鱼硬,那得将军山后山和紫竹楼二楼那些狠角色,可是这些家伙和朱鱼没交集,哪里那么容易碰到?
滚红尘不好滚啊,朱鱼的本身的性格并不是纨绔性格,真正要做到“假亦真”难!
可是现在他骑虎难下,他有时候真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是一学霸,如果生来就是一富二代,估计现在滚红尘也不会这么别扭。
别人天天烦心修炼资质不行,修炼时间不够,朱鱼现在天天就是烦,自己不会找乐子,黄板牙硬逼着他欺男霸女,可是朱鱼要做有理想,有道德,有品位的纨绔公子哥儿,两人分歧很大啊……
“你不用急啊,我们来分析分析,这纨绔子弟主要就是几个方面,一个是女人,一个是金钱,还有一个是蛮横……”
“就女人来说,你的手段太单一,女人是啥?你该欺负得欺负,你该无耻得无耻,你该甜言蜜语不可含糊,你你啊,老就是那一套办法,怜香惜玉,这水准就低了……”
张桐咧着嘴,饶有兴致的给朱鱼上课,摇头晃脑的样子,说得是煞有介事。
“切,你怎么不说该上就得上?你限定老子不打最后一枪,我怎么放得开?你现在那金瓶儿,见我就一脸幽怨,人家思春,我他妈硬要当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