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再抚平她杂乱的衣领,李肆叹气:“人之所以为人,就因为要虚伪遮饰,否则何须穿衣,何须通言语?如qín_shòu一般,视彼此为猎物,径直开杀就好。”
宝音一颗小心肝蹦蹦跳着,就觉口舌干燥,捏着自己衣领,不敢跟李肆对视,再听李肆道:“我这君王,要立前世所未有的大功业,所握之力,所行之事,若是你这小丫头都能看懂,那这功业也未免太没价值了。”
宝音不服气地想,我虽然不是饱读诗书,洞彻世事,也不是什么蛮夷女子!我说我看不懂,我就偏要看懂!
她嘴里也不服输地道:“说得多厉害,不是还在头疼银子么?”
李肆嘿嘿一笑:“我有办法了……”
他再看向宝音,看得少女又胆战心惊,再笑道:“治大国如烹小鲜,就如调治你这小女子一般。”
宝音既是羞恼,又是不解,却听李肆一声叱喝,扬鞭策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