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坞,虽然是以多燕闻名,但这其中又何尝不是暗喻这燕国的“燕”字呢!
几人走到湖边的时候,早有史文恭已经买下了一条船,毕竟如果常住岛上的话肯定要有自己的小船,不然的话往来就太过麻烦了,反正也不缺这点钱,所以干脆不租直接买了。
几人由着阿碧指引往湖中驶去,史文恭和王明都是北方人,到了船上却是没有往日的威风了,这船可是和前几日的那花船没法比。湖中一个浪头起来,立刻就会觉得颠簸不已,这两人可是受不了了,紧张的直抓着船沿,就差没使千斤坠来稳定身形了。
丁一看见他们这样心中便有了计较,这两人包括小甲都是走的刚猛路线,却是刚猛有余灵巧不足。脚下运劲,催动着小舟飞也似的往前边赶去!
不多时,便到了燕子坞。
阿碧搀扶着慕容复下了船,望着面前的燕子坞,心中感慨万千,自慕容复疯掉以后,已经许久没来了。
丁一上得岛上来,却是眉头一皱,因为据阿碧所说这岛上应该没人的,但是他却能听到一阵喊杀声!当下对着巫行云道:“行云,你在此,我去看看。”
巫行云点点头,目送着丁一离开。环目四周道:“却是个好地方,这里叫做燕子坞?”
阿碧点点头,说:“我自小时候被老爷带到这里后,这里就已经是叫做燕子坞了。”
巫行云看了看岛上的燕子飞舞盘旋,道:“此处虽然以多燕而得名,但也隐含了燕国的燕字;而他的宅院叫参合庄,家传武学中更是有一门参合指,这参合两字来源于发生在北魏拓跋氏与后燕慕容氏之间的那场参合陂之战吧。他的单名一个复字,为了复国最终将自己生生的逼疯,却是道尽了自己凄楚的一生,咳……”
阿碧看着巫行云心想:这女子懂得真多,而且她应该是自己师傅的师伯一辈了吧,却依然是如此的明眸皓齿、美艳动人,这逍遥派最高深的功夫居然会有这等奇效吗?如果将来自己生下了一个女儿的话,能够学到这种可以青春常驻的武功,想必她也会非常高兴的吧。
而史文恭和王明跟着丁一走了进去,却看见了许多人正在捉对厮杀,有眼尖的看见了丁一三人,呼喝道:“又来人了,格老子的,不就是几本破秘笈吗,至于如此这般吗?”
人群中一个人立刻反驳道:“破秘笈,那你还争什么,不要的话给我,老子都要了!”说着话双眼中透出冷光看着丁一三人,这三人都是身形魁梧之辈,看这走路的姿势便知道不是庸手,当即这人眼珠一转道:“大家,先将这后来的三人除掉,在排名轮次的拿取这些秘笈如何?不然我等打生打死,却是平白便宜了他人了啊。”
随着他话音落下,其他人也纷纷看了过来,纷纷心中一凛,这三人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如果自己再打来打去,那还真是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当即一个使判官笔的就道:“说的对,这些秘笈便是分,也是在咱们这中间分取,却不能让这些后面的人强取了去。”
那当先的汉子退后两步道:“那并肩子上!”说着话,反身一带将身旁的一只花瓶对着丁一甩出,他这既是表示自己先动手了,又是来估量一下对方的实力。这三人气势厚重,当中一人也就罢了,看上去不过是个不会武功的蛮子。这左右两人却是高手,随着花瓶的飞出,在他身旁的另一人立刻抖手就是三把飞刀射出,仿佛毒蛇一般的隐在了花瓶之后。
丁一看着迎面飞来的花瓶并没有出手,而史文恭却是闪电般的一剑递出,击碎花瓶的同时,却连带着后面的飞刀也被打飞了出去。踏前一步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此打斗?”
对方的那发射飞刀的汉子却是心中一惊,已经知道这出剑的魁梧男子的实力高超,绝对不在自己之下。如果这边没有其他窥伺秘笈的人的话,倒是可以和他缠斗。但是如今却不能这样做,当下往后一靠让出了一个身位,正好用他人挡住了自己的身形。
人群中一人道:“你们又是何人?我们干什么,与你何干?”
王明道:“哼,不过是一群想来想要偷取慕容家秘笈的贼寇罢了,哪里还敢报上自己的名号,他们却也怕传扬出去不好听呢。”
那人立刻骂道:“贼寇说谁呢!”
王明道:“你们都为了秘笈打成这样了,我等也不是聋子瞎子,又怎可能看不见、听不到?”
那人哼道:“你,你们不也是垂涎这里的秘笈才会来的吗,不也和我们一样,又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王明朗声道:“我和你们可不一样,我们来这里是受了邀请的,你们来这里可是偷偷摸摸上来的,一个是客一个是贼,自然没有可比性。”
那人惊道:“受邀?那慕容复回来了?”却是心中大惊,那慕容复虽然在少林出了丑,后来江湖上也不在听到他什么动静,众人只道他已经死了。而且这燕子坞上也的确是许久没人住了,这才会想到慕容家的那些武功秘籍。却不想,同样有这种想法的却是不少,众人在此为了秘笈拼了个你死我活,却不想这主人家现在居然邀请了客人来此,难道那慕容复就要回来了?自己可万万不是那慕容复的对手啊,可是要想个办法溜走才是。
有他这样想法的不在少数,但更多的却还是心中贪慕那些秘笈。当下几个人使了个眼色,齐齐的冲出,就要在慕容复未到之前将这三人格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