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敌人已经开始向着我刚才刺杀过的地方包围了过来,虽然我已经尽力的往外跑,但是随着敌人的逐步靠近,我已经是迎面撞上了一对敌人。
那两个人愣了一下,似乎在判断我这一个人到底是敌人还是刚才那个被我击杀了同伴的幸运儿。
但是我却是见面一刀将那个右面的人削去了半个脑袋,然后向着右面一撞,在帐篷帆布的反作用力之下我一个反身又砍掉了另外一个倒霉蛋的脑袋。
虽然动作一气呵成,但是却还是被那个刚才反应过来的士兵来了一下子,虽然并没有刺到要害,但是伤口却是滴答流血不停。
我看着这个跟着我走的血迹,内心有些欲哭无泪,这是什么情况啊,屋漏偏逢连夜雨的节操啊。
我不禁有些悲惨的看着上天,老天啊,我虽然是一个九流脚,但是我他喵的还是猪脚啊,再说了,我如果挂在了这里,你以后还怎么继续下去啊。
就在我异常悲愤的时候,可能是作者感受到了我的怨恨,平白无故的是一声炸雷响起,划破天空的闪电照亮了整个营地,原本在阴影之中站着的我也瞬间被照亮了出来。
剩下的九个人看的我是真真的,我连忙一个懒驴打滚,才将将躲过齐飞过来的羽箭,只是伤口却因为这一次剧烈的运动撕裂了开来。
我强忍住伤痛,从我面前的那个敌人的尸体上面找出来了几个远程的东西,虽然是什么五色石吧。
什么,你不知道五色石?就是那个土行孙他老婆用的那个武器啊,什么什么?你不相信我会拿到这样的神器?
但那你也不能阻止我将这几块稍微磨出来一个尖的石头叫做五色石的。
我看着手中的五色石,可以说是欲哭无泪,虽然我知道你身上肯定没有什么唐门的暴雨梨花针之类的毁灭性武器吧,但是为什么你的投掷武器居然是这么两块石头啊。
我郁闷的将手中的石头扔在了地上,转身钻进了另外的一个帐篷里面。
虽然我知道这个时候躲在帐篷里面已经没有了用处,随着我走动而不停流淌的鲜血已经成为了最好的路标了,但是我还是有些不死心的躲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上天眷顾还是那个倒霉的作者终于想明白,想要继续骗字数还是需要让我这个九流霉猪脚继续活下去的,反正是那些人并没有从我进来的方向过来,而是从其他的方向走了过来,那样他们就一时半会看不到我的血迹了。
我端着长刀默默盘算,我需要多少的力气才能让这个长刀将两个人一刀两断,可是我思来想去,这都是一件并不怎么可能成功的事情。
为了避免贪多嚼不烂的事情发生,我决定先从后面的那个敌人开始发动袭击。
在这个两人小队刚刚拐过我这个帐篷的时候,我终于是出手了,我将长刀刺穿了其中一个人的胸膛,然后借助着拔刀的力气将帐篷踢翻了过去,将另外一个人盖在了下面。
下面的那个人自然是知道被盖在下面有什么样的后果,居然是一边挣扎一边求饶,虽然我的确比较心软,但是在这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选择之下,自然爱自己更为重要一些。
我毫不留情的将那个帐篷下面的人也刺穿了过去。
这才有气无力的坐在了地上,现在除了文官和被我打晕的武官尚且还有七个人,只是很可惜,仅仅是为了杀六个人我就已经是精疲力竭了不说,还受了一点伤。
可就在我自怨自艾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传来了两声箭响,一个声音哀嚎着到在了地上,之后就再没有了声响。
我愣在了原地,脑子里面飞速的旋转着,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有人来支援我了?
可是下一秒钟,我就知道我想错了,因为我听到有人在大声喊:“老大,我干掉那个人了。”
我这才明白了过来,恐怕是那个刚才被我干掉同伴的幸运儿这个时候被当做是我让自己的伙伴干掉了。
虽然我感觉很对不起这个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倒霉的家伙,但是他的死的确给我流了不少喘息的时间。
我趁着这些人放松紧惕的时候将脚下的帐篷撕开,露出那两个被我杀死的倒霉蛋子,我在两个人身上搜索了一番,发现了一个还有几枚羽箭的箭囊还有一个弯弯曲曲的弓箭。
虽然这个时候我已经是受了些许的伤,但是为了保命,我自信还是拉得开这张弓的。
只是即便是我有这样的远程武器了,但是敌人还有六个喽啰加上文官和武官总共是八个人,就算是武官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那还有七个人,我即使是在击杀上那么三两个人,也改变不了任何的局面。
那么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只有擒贼先擒王这一条路可以选了,我找了一个阴影处,默默地张开弓搭好箭,找寻着文官的身影。
又一道闪电划过,整个战场再一次被照亮,那些人虽然已经注意到了那个被射杀的倒霉蛋子并不是我了,但是我也已经发现了文官的所在。
我放开手中的弓箭,羽箭破空的声音被接下来的雷声完全的掩盖,文官似有所感的看向我这边却是已经来不及躲避,被我的羽箭射穿了喉咙,双手无助喉咙,可还是无力地倒了下去。
失去了指挥的敌人士兵们慌乱了起来,他们不知道这个时候是该走还是该继续搜捕我。
我趁机用羽箭乱射一通,说是乱射实际上我是按照当时闪电那照亮营地的几秒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