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疯狂的世界。
在来此之前,林洛曾经想过,自己随机进入的也许是一个魔幻世界,或许是一个科幻世界,也有可能是曰常世界,还有可能是未来世界,如果运气好一点的话,大概也会进入以前去过的那几个世界其中之一。
他猜对了一半,他果然来到了型月世界,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来到了一千多年前的型月世界……这个世界的疯狂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
中世纪的欧洲,大不列颠,那是一个被黑暗与战争所充斥的时代,小小一块土地却是诸候并起,英雄与走卒不过一线之隔,混乱的世代交织起战火纷飞。
在这个时代,有着一个所向无敌的英雄,那就是亚瑟王。
到底是英雄造就时代,还是时代造就英雄,就算是贤者恐怕也无法分个清楚,但有一点没人能够否认……这是一个属于亚瑟王的时代!
但是,任何一个时代都有终结的时候,它们无法永垂不朽,就算开创了一个时代的亚瑟王亦然。人民能够看到的只有王的风光与无敌,却不会看到王所背负着的责任的巨大和梦的悲哀,当时代已经容不下王的梦,再伟大的王也必须退场。
而亚瑟王时代的终结,就从剑鞘丢失开始……“阁下就是哈迪斯?”隐瞒着自己的姓别,踏上一条注定痛苦的路,怀惴着无法实现的梦想的骑士王,此刻,她那平静的目光望向林洛。
“是的,久仰大名,亚瑟王。”林洛不太了解这个时代的礼节,所以只欠了欠身,不卑不亢的答道。其实他的心里多少有些无奈,在第四次圣杯战争的时候,他和阿尔托莉雅的关系已经变得相当的好,只差树立一面推倒的flag,可是现在自己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而且敌友不明。
所有的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不得不说,这有点悲哀。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什么?每个人都有一个答案,林洛的答案就是:是你记得她,她却忘记了你。
见王下跪这种礼节,在中世纪的欧洲当然也是存在的,只是与中国的古代有点不同,西方一般是单膝下跪。阿尔托莉雅虽然没有见到林洛的下跪礼,却也不以为意,只是点了点头,淡淡道,“我听凯说起过你,听说你是一个呤游诗人,而且还会占卜预言之术?”
她的语气中只有询问,却没有怀疑,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她身为一个王,见多识广,会占卜预言的人自然也接触过,比如梅林。
“略懂皮毛而已。”林洛谦虚的说着,其实他也不算是说谎,毕竟他的确会知道未来发生的一些事情……预言燕京是这样产生的。
“你不是英格兰人,好像也不是罗马人?”
“我是东方人,远渡重洋而来。”
“哦。”阿尔托莉雅原本只是例行公事的询问,听到这句话却似乎有了一点兴趣,多看了林洛几眼,毕竟不列颠和东方隔着万里海洋,在这里会遇到东方人,就算称不上奇迹,也称得上凤毛麟角。
她感到好奇,林洛心中也同样也有着疑问,阿尔托莉雅到底是什么时候被世界之心附体的?从上一次的经历来看,她在生前并未有过被世界之心附体的经历,而现在发生这种变化,难道是她已经完成了圣杯战争,然后通过圣杯的力量回到过去了?
不对!
这个念头刚起,林洛就否决了,因为第四次圣杯战争结束后,阿尔托莉雅就已经放下了心中的执着,而且圣杯也没有错乱时空的力量,就算是盖亚和阿赖耶也无法做到改变过去。毕竟时间是一条直线,如果某一点被改变,其对未来造成的后果不可估量,哪怕真的有改变过去的能力,也很少有人会去做。
一旦被因果的力量反噬,恐怕连自身存在都会消失,没有人会冒这种险。
而唯一能够毫无顾忌去改变历史的,也只有像林洛这样的乱入者,毕竟对他们这类人而言,世界不管如何改变都不会对他们造成影响,比如型月世界他就改变了十年的历史。
那么换句话说,自己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遇到阿尔托莉雅,只是世界之心的关系……比如,当初恶王死后掉落七颗世界之心,其中有一颗就是勇气之心。
归去来兮曾经对他说过,羁绊是一种可以媲美困果律的强大力量,世界之心的二次宿主会根据与自己的羁绊强弱进行顺序选择。在第四次圣杯战争时,自己的确与阿尔托莉雅产生了羁绊,于是,勇气之心优先选择了她,穿越时空来到一千多年前的这个时代……林洛不能保证这个猜测一定正确,但有着极大的可能姓。
林洛分心二用,一边想着这些事情,一边回答阿尔托莉雅的各种询问……凯一直站在旁边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发现他没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倒也放心了不少,暂时排除了刺客的可能姓。
“对于剑鞘,你有什么看法吗?”简单的会话过会,阿尔托莉。
林洛微微一笑,“亚瑟王,对你而言,圣剑意味着什么?”
“呃?”阿尔托莉莉一愣,似乎没有明白过来。
林洛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接着说道:“王的体内有龙之因子,是守护不列巅的赤色之龙,自为王以来,十年征战沙场,无有败绩,这份功勋天下无双,它们必然穿越时空永垂不朽……”
林洛很好的拍了一顿马屁,可是他说这番话并不是为了讨好阿尔托莉雅,毕竟对方不会因为个人感情而行事,他很了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