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死亡会恐惧,也会好奇,我相信一直有个困惑在大家脑海里时不时的出现。
那就是人死后,灵魂还会存在吗?如果存在,灵魂会去哪?地狱?人间?身边?
一开始我也困惑这个问题,后来就知道了。
我进入奇案组已经有一年了,过年都没来得及回家与家人团圆,破获了人皮风筝案后,国安局特意给我们放了一个月的假期。
我和罗达拉与丁晃辞别后,乘坐火车,直奔南明县。
火车上,我与罗达拉面对面的坐着,我一直盯着她美丽的脸庞。
她的美眸泛起的光芒在故意躲避我。
我把罗达拉看毛了,罗达拉拿起包包砸了我一下:看什么呢?!我脸上有钱啊!
我笑道:你比钱更吸引人。
罗达拉白了我一眼,没再说话。
我看着她,她看着窗外呼啸而过的风景,就这样,我们回到了南明县。
南明县的火车站人流量最高的时候,还没不到一千人,所以,火车站外的广场上寥寥无几,显得很荒凉。
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停在广场异常显眼,一位貌美而高挑的美女向我们招手。
我刚才还洋溢着笑容的脸,瞬间拉了下来:你告诉你姐了?
罗达拉摊手道:是啊,难得回来一趟,大家聚一聚嘛。
我撇嘴道:离婚一年了,你姐混这么好啊,买了奔驰了都。
罗达拉叹气道:这一年你没和我姐联系过,她变化挺大的,你们离婚后三个月,她找了个男朋友,你应该认识,王建军。
王建军?!这个名字我他妈太熟悉了,我初中同学,高中同学兼室友,后来我高考考上了警校,他辍学在家做起了生意,一直到我回南明县派出所做民警的时候,才知道他已经资产千万了。
老同学竟然娶了我的前妻,最尴尬的是,我即将走过去和他们打招呼。
我转身要回车站,罗达拉一把拽住了我:啥意思啊?
我说:你说啥意思啊,让我丢人现眼啊?你们先走吧,我在车站待一会儿。
“哈哈哈,老同学,侯逊!我们特意来接你呢,达拉在电话里都说了,你们一块回来。”
王建军爽朗的声音让我很是气愤,妈的,显得我心眼多小似的。
我换了一脸的假笑:太客气了你们,还特意来接我们。
我边假笑着向王建军寒暄,边瞪了一眼在旁边冲我做鬼脸的罗达拉。
王建军热情的接过我手里的东西:一路上挺累吧?走走走,先上车,我在濠州饭庄准备了你最爱吃的干锅香辣蟹。
干锅香辣蟹,没错,我俩以前上高中的时候,经常凑钱在学校旁边的小饭店吃这个菜。
罗美丽接过罗达拉的包袱,含笑向我点了点头,这笑容有些尴尬,有些窘迫。
我装作没看见。
上了车,一辆奔驰车在寒酸的钢筋水泥丛林中呼啸而去。
车里的气氛很尴尬,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我看着车窗外快速倒退的风景,仿佛时光在倒退,一下子倒退到我和罗美丽刚刚认识的那天。
那天是什么样?我模糊了,我只记得我是通过王建军认识的罗美丽。
呵呵·······这一切到今天我才恍然大悟。
“侯逊,你小子现在可以啊,国安局,首都啊,以后兄弟我去首都发展的时候,你可要多帮帮我。”
王建军这小子说的跟没事似的,妈的,你旁边坐的可是我的前妻。
额,应该的说,我娶了王建军的女人。
“我们也就是破案,管不了首都的经济啊。”我故作平淡的说。
王建军说:咱俩有两三年没见了,今个好好的喝点,重温一下高中时候的感觉。
呵,生活不幸福的人才愿意活在回忆中呢。
濠州饭庄,汇聚了各地名菜,仅仅是大厨都有二十多人,不是平常人能消费得起的,这是王建军的产业。
在一间豪华舒适的包厢里,酒菜早已备齐。
王建军倒了两杯白酒:行了,侯逊,以前的不愉快就让它过去吧,你现在混的比我拽,身边应该不缺女人吧?
王建军主动提起这个话题,把罗美丽处于尴尬中。
我端起酒杯说:别提了,走一个吧。
罗达拉见气氛尴尬,就踊跃的拉开话题,给他们讲我们这一年中破获了千奇百怪的案子。
很快,气氛活跃了起来,我心里一高兴,多喝了两杯。
我越喝越清醒,直到我和王建军每人喝干了一瓶茅台后,他勾着我的肩膀,双眼噙着悔恨的泪,在诉说当年的种种。
“侯老弟,说实话,你在派出所做小民警的时候,我确实看不起你,一直都没看起过你,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我佩服你,你别嫌弃我是个势利眼,现在谁他妈不势利眼呢?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告诉你一个深藏我心中多年的秘密,其实,我和美丽早就有过恋爱的关系。”
罗美丽一直在旁边拽他,脸上越发的难堪。
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你这么说,我就彻底的释然了,看来我选择离婚是正确的,不然我这绿帽子得有多少个啊。
罗美丽忙解释:侯逊你别误会,我跟你结婚后就没有跟他再来往过。
罗达拉喝叱道:哎呀,姐,你就少说两句吧。
王建军握住我的手掌:侯弟,希望你不计前嫌,帮哥哥一把,你是国安局的,肯定认识大人物,我想在首都搞一块地皮,你开个价,只要能帮到我,你要多少我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