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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韦的嘴再次张得老大,差an就脱臼了。( .t.△小,..
曹昂得意的道:“所以说我们二人是天选之人,你还不信!当时仙人给过我选择,有四种法术,第一种是摄心术,可以迷惑意志薄弱的人;第二种是入梦术,应该就是你研习的这种;第三种是治愈术,可以有治病救人的能力;第四种是炼丹术,这个顾名思义,应该不用我多解释了罢!”
张韦撇了撇嘴,不满道:“这仙人竟然还有私心,凭什么让我自学,却给你这么详细的讲解?真是不公平!那你选择了什么法术?”
曹昂道:“我想助父亲一统天下,自然需要游说些豪杰相助了,所以我选的是摄心术!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对你使用的,这个法术用起来非常消耗精力不说,而且对于像你这样意志力强大的人而言,几乎是无效的,更何况咱俩同病相怜,我没必要那样做!”
张韦调侃道:“你若那样做了,我就在梦里打你一百遍出气!”
由于众军士距离较远,加之二人说话轻言轻语,在噼啪的木头燃烧声的掩盖下,没有人能听见他们的对话,即便有人听见,只怕也会觉得这二人疯了,说得如此莫名其妙。
张韦想了想,忽然问道:“既然仙人给了你四个选择,为何你只选了一个,如果多选会怎样?四个都选了又会如何?”
曹昂拍了拍手,激起了些许水珠,道:“这个问题问得好,我当时也问过仙人,他跟我说法术易学却不易精,为何世上没有在每个领域都做到第一的人?因为术业有专攻,而人生苦短,不可能面面俱到,倘若强行如此,必定一事无成!”
张韦an了an头:“确实是这个道理!”
“但是...”曹昂故意卖了个关子,惹得张韦故作生气状,他才道:“如果有人能把四项法术全都熟练掌握,那么他就能窥视一个大秘密!至于这个秘密是什么,仙人也没有说,不过我想,既然连仙人都说是大秘密,那肯定不得了!”
张韦无奈道:“明明说无法一起学,又说一起学了之后怎样,这不是自相矛盾么?唉,现在说那些也不过是吊人胃口罢了,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仙人了,只怕后会无期,哪还有机会去学其他法术了!”
其实倘若二人互相教授,互相学习,自然就掌握了两种法术,只不过在曹昂看来,统一天下靠的是势力的强大,而非个人,所以他对入梦术颇为不屑,但对摄心术却青睐有嘉,让他与张韦互相学习,无疑于做赔本买卖,是以张韦不提,他也顾左右而言他。
两人又浸了一会,确定身上每一处都清洗干净了,这才擦干身子,换了一身新衣服。
张韦的兵刃也少不了在沸水中煮了半天,直到冷却,才拿到手里,但是奇怪的是血环,明明被水煮的时间远远多于君子剑,但是它却依旧是那种冰凉的感觉,似乎沸水的热量,也被它吸收了,张韦把血环收进了怀中,习武之人素来喜欢秘籍和兵刃,如今血环是世上数一数二的神兵,张韦自然也是对它心痒难搔,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等返回陈留,定然要把它好好研究一番!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起,一名小校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飞身下马,单膝an地跪在夏侯惇面前,道:“报将军,有重要军情禀报!”说着双手呈上一封帛。
夏侯惇一把接过,挥退了小校,仔细观看,越看越心惊,两股粗重的眉毛竟快皱成了一股。
不一会又一名小校奔了过来,在夏侯惇耳畔低声说些了什么,然后躬身退去。
夏侯惇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了,他快步走到曹昂面前,刚要附耳说些什么,却被后者笑着打断道:“张韦兄和我一见如故,又是父亲的贵客,不算外人,夏侯叔叔有什么事直接说便好!”
夏侯惇看了张韦一眼,然后向曹昂一抱拳道:“长公子,有重要军情,主公率全军去廪丘支援州牧,不料晚了一步,廪丘失守,主公在寿张以东遭遇黄巾贼先锋,虽双方互有胜负,但贼寇众多,主公折了几将,如今虽与黄巾贼两军对峙,但恐难持久!”
曹昂脸色一沉,道:“倘若如此,我们应当an齐兵马急速驰援才是,却不知黄巾贼人有多少兵马?”
夏侯惇道:“此番贼人势众,据探马回报,贼人大概有百万之众,善战者不下三十万!”
曹昂自然清楚曹操的家底,久经战阵的只有千余人,其他全是临时招募的乡勇,即便全都充数算上也不足五千,这是一比二百的数量差距,就算曹军的全军将士个个以一当百,最终还是差了一倍的兵力。
夏侯惇见曹昂脸色凝重,顿了顿,又道:“如今黄巾贼已经兵分两路,留下十万精锐与主公对峙,令有五十万人正绕路向进入东郡,由于贼兵众多,粮草运输不畅,贼人一边行进,一边四处抢掠,虽然拖慢了行军速度,但前锋大概再过一个月便到濮阳了!”
“这么快?”曹昂皱了皱眉头,“眼下我们还有多少人守城?”
“算上张公子带来的人手,整个濮阳只剩不足五百人,而且东郡被侵,豪族人人自危,一时我们也很难再召集人手,即便临时征召些囚徒苦力,但训练时日尚短,两军阵前极易哗变,还不如不招!”夏侯惇直直的看着曹昂,只等他能做些决断。
曹昂思虑了一会,对夏侯惇道:“请夏侯叔叔先去整饬部队,无论如何,此战避无可避,申时我们在议政厅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