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张言志一群人终于租下了澳宋馆旁边的铺位,那店家和老板都欢天喜地的拿着银子跑了,他们对价格很满意。
午饭还没吃,大家都是饿极,许山多却把大家带入一家名为春秋茶楼的地方准备吃饭。
“你不知道茶楼吃东西很坑爹吗?”
张言志怒了:你以为是现代早茶吗?茶楼就是喝茶打屁的地方,吃东西肯定奇贵无比。
“这这,这这.....这个值值,值值值啊。”许山多举起一个大拇指说道。
“喔——”难道另有乾坤?
张言志陷入yy中:难道是一边喝茶一边看美女表演?还是直接有美女陪喝茶?这还带着女学生不太好吧.......
“咳咳,走,进去看看。”
几人步入茶楼,只见古色古香的茶楼中已经坐满了人,幸好一楼角落还有一桌位置,张言志等人迅速将之霸占,这才有兴致观察起整个茶楼来:
茶楼为全木质结构、整体呈红黑色,既高雅又庄重:一楼大堂并不大,只有10桌;而二楼则是半镂空的,但摆的是小桌,也有10桌。
然后在茶楼的正前方果然有一台子,台子略高于地面,台上又有一讲台,即使在一楼、二楼角落都能清楚看的到它,这大概就是许山多说‘值’的地方了。
“客官喝什么茶?”这时茶博士满脸堆笑的上来服务,没有一般茶楼茶博士的严谨和傲气,反倒像个普通酒楼的店小二。
“铁观音,点菜!”张言志说道。
听到张言志几人来茶楼吃饭,茶博士也不奇怪,报起了菜名来。
只听菜名,张多多等几个学生已经流下了口水梭子,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张言志觉得好笑,就随口多点了几个菜来,等他们都动起筷子来时,周遭突然响起了一震掌声。
几人巡着大家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台上多了个长须的中年人,他头戴逍遥巾、身穿灰色深衣,笑容复杂,表情非常丰富,一看就是个颇有经历的人。
他在那讲台上一站,顿时就有种睨视天下的气势来。
张言志虽然失望台上不是美人,但看中年人还挺专业的样子也生出了些期待来,不知道古代说书是怎样的呢?
长须中年人先是拿着惊堂,重重一敲,然后说道:
“且听我接着给大家一一到来。”他头一转一转的,用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
“上回说道澳宋第三节,大宋德佑二年,元军迫近临安,越国公.......”
“我靠——!”张言志一口茶水喷到空中,形成一道半米长的水雾.....
全场人都看向张言志,对打扰大家听书的他怒目而视。
连长须中年人也迅速扫了这边一眼,可就是他这一扫,顿时就让他冷汗留了下来。
“这位客官!”茶博士怒气冲冲的跑过来,正待呵斥张言志。
突然却听见长须中年人连连咳嗽。
茶博士是什么人?绝对是城中最机灵的的家伙之一,他的气势顿时就是一滞,露出一个笑来,问道:“客官可要加茶。”
全场正待看可恶的张言志被茶博士打脸,结果却等到茶博士这句软话,都是差点晕倒。
大失所望的时候,更让大家惊奇的事情发生了:长须中年人居然亲自走下台来对张言志拱手道:
“这位公子有礼了,老生郑恒远,春秋茶楼掌柜。”
长须中年人也不管茶客的议论纷纷,姿态摆的很低。
张言志本对自己的澳宋史系列丛书这么快就被盗版有些惊恼,但也想不到长须中年人居然认得自己,还对自己客气异常,他的火气就瞬间消散了大半。
还不等张言志发问,长须中年人又进一步解释道:
“张公子当时在仁丰惠拍卖澳宋宝物,老生也在场。”
“老生有幸购得一件宝瓶,获一卷澳宋春秋。”
“有茶客读了后惊为天人,老生就忍不住拿出一卷来说书,赎罪。”
古代也是有版权的1,没被发现还好,像郑掌柜这样当场被版权者张言志撞到,就算张言志告不倒他,他也大觉羞愧。
“拿荆条来!我要向公子请罪。”郑恒远接过茶博士的一根木棍背着,就要行大礼道歉。
张言志心中大骂:这就要跪啊?你的节操呢?还用木棍当荆条?
无论其是不是在做样子,张言志也不能让这老家伙给自己‘负荆请罪’下跪。
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总还得收场。
“郑掌柜的歉意我已经收到,不必如此。”张言志拉着郑掌柜,把他按到旁边的凳子上说道:
“郑掌柜一定是非常喜欢澳宋丛书,才会忍不住给大家分享,这个可以理解。”
郑掌柜不敢接话,张言志又道:
“虽然可以理解,但是——”张言志顿了一下,看着郑掌柜诚惶诚恐不断流汗的样子很是满意。
“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你自己说书也不安心。”
“就是这个理,你看——”
张言志心中了然,这个老货原来存的这份心思,怪不得这么客气,他是想得到张言志的首肯和授权,并愿意付出一定的银子。
张言志突然心中一动,通过这事他生出了一个奇妙的想法,他打断道:
“你这里只有一卷澳宋丛书,说完了该怎么办?”
“其他卷,在别的商家那里不好弄吧?”
“师师,师师叔——”许山多见张言志要让步,急道。
“是!”郑掌柜一听大喜过望,他赶紧应道,生